只是離得進了,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入鼻中;卡爾薩斯心思電轉中不由恍然,看了看眼前硬生生的裝出一副嫵媚樣子的比蘇俄,一抹壞笑漸漸的掛上嘴角。
輕輕的向前一步,幾乎將臉貼臉的壓低了聲音道:“喜歡啊,我怎麼能不喜歡哪?”說着故意的做出一副**的表情。
似乎根本沒想到卡爾薩斯會如此的表現,微微一愕過後面頰刷的一下變得通紅,慌忙的退了一步支吾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卡爾薩斯哈哈一笑,這才恢復了正常的表情道:“我就說嘛,哪有比女人還漂亮得多的男人,只許你嚇我就不許我嚇嚇你?!”其實剛剛嗅到比蘇俄身上的香氣的時候他就知道了。
比蘇俄狠狠的嗔了一眼道:“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男扮女裝的?!”要知道她可是自小就被父親當作男孩來養的,一直以來沒有外人知道她是女兒身的。
卡爾薩斯搖頭一笑道:“不要小看男人的鼻子,對於女人身上的氣味兒它是有特殊的分辨能力的。”特別是處女身上的幽香!只是後一句話卡爾薩斯沒有說出口。
比蘇俄再次的嗔了一眼,指了指一旁的椅子道:“算你厲害,坐吧!”
知道比蘇俄是女兒身後,再看她的這眼嬌嗔倒是不再感到惡寒了,不過對於不是花心的他來說只是欣賞而已;卡爾薩斯輕輕一笑卻也沒有客氣便坐了下來,道:“說吧,讓我幫你做什麼事情?可是隻有這一白天了。”他不由再次的提醒她,自己只是一天的友客。
比蘇俄似乎有些怪責卡爾薩斯的無情,撅着嘴道:“看在我讓你知道我是女孩子的份上,你就不能答應我的提議麼?”
卡爾薩斯輕輕的搖頭一笑道:“什麼都有的商量,除了這件事。”比蘇俄不由再次的眼裡流露出濃濃的失望;然而瞬間眼珠一動閃過一絲狡黠道:“真的除了三皇子招攬的事,其它的你都答應?”
卡爾薩斯輕輕一笑糾正道:“不要和我耍小心眼,我說的是商量,而不是答應?!”比蘇俄的一舉一動又怎會逃得出他的眼睛。
比蘇俄的小臉瞬間便垮了下來,膩聲道:“那和你商量商量,多留幾天好不好?”陰的不行來軟的!
卡爾薩斯臉上不由閃過一絲的不耐煩,道:“你就說說留我什麼事吧,說出來也許我會考慮幫你。”也許是卡爾薩斯的語氣稍稍不好了些,比蘇俄顯得一臉委屈的道:“是過兩天大王舉行了一場比賽,要各大臣的友客來參加,而且友客的修爲必須不能超過五級。”
“所以你想讓我去?!”卡爾薩斯顯得有些不快的道,對於這種比賽他更是沒興趣;比蘇俄小心的看了看卡爾薩斯,這才諾諾的道:“這次關係到我們家族的威望,輸不得的.....。”
“爲什麼輸不得?”卡爾薩斯問道,一個丞相之家,輸了一場比賽又有什麼關係!
“因爲大王說了輸了就要摘去父親的丞相之職。”比蘇俄似乎生怕卡爾薩斯不答應似的,聲音小的幾乎如同蚊哼。
卡爾薩斯微微皺眉道:“還有這樣的昏君?!”他倒是什麼話都敢說,背後說皇帝的壞話,這可是殺九族的大罪。
一聽有戲,比蘇俄忙解釋道:“這麼多年父親就和帝國第一將軍明爭暗鬥,這次比賽就是因爲他的進言才弄出現在的局面的;父親說他這個丞相不當倒是可以,可是一旦他丟掉官職那拉菲裡家族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說着已經一副幽然欲泣滿臉希翼的看着卡爾薩斯。
卡爾薩斯微微皺眉,這樣的比賽他倒是不害怕;可是一旦自己去了,那自己身上的這些秘密定然會引來一些事端,恐怕到時候想不摻和這些爭權奪勢的事情都不行了。
看出了卡爾薩斯的憂慮,比蘇俄可愛的小聲道:“只要父親坐穩丞相,就有足夠的實力保護你的。”卡爾薩斯想了一下道:“那你讓我考慮考慮吧。”至少他要考慮好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不是卡爾薩斯優柔寡斷,實在是因爲這關係到他以後的生活;跨出這一步他就必須掙扎在權利海中求得生存了。
比蘇俄一聽雖然不算圓滿,卻也是還有很大的機會;頓時一副討好的表情親自給卡爾薩斯倒上茶水道:“這樣的事情當然要考慮考慮,我等你的回覆。”
看着一臉獻媚的比蘇俄,卡爾薩斯不由覺得有些好笑;看來她一定是裝那花花公子,有些習慣倒是一時該不回來了;接過比蘇俄手中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一股濃郁而又清馨的茶香彌留口鼻,似乎整個人的精神都爲之一振。
卡爾薩斯卻是第一次嚐到這樣的好茶,想想所在的地方便也釋然了;只是如果現在有人看到丞相的千金給人斟茶倒水,不知道會是驚訝還是羨慕。
放下茶杯,卡爾薩斯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說着似乎又想起什麼的道:“蒂斯要逛街,不知道你這個丫頭有沒有興趣。”然而話一出口卡爾薩斯就後悔了,自己這不是沒事找罪受嗎?
果真比蘇俄一聽,雙目一亮道:“去,我收拾一下馬上就去找你們。”看着那興奮的樣子,看來少不了大肆的購物一番了。
卡爾薩斯還真像抽自己嘴巴一下,好端端的自己怎麼就冒出這麼一句話來;只是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苦苦一笑,看了看那一點沒有‘電燈泡’覺悟的比蘇俄,轉身向回走去。
回去的時候就沒有再見到那叫晴雲的丫頭了,看來他們倒是還蠻相信卡爾薩斯的記憶的;在這七彎八繞彷彿迷宮一般的丞相府中只走一次,就算是卡爾薩斯也是繞了好半天才找回到自己的小院。
此時的蒂斯已經回來了,見到卡爾薩斯進屋,一張小嘴頓時撅了起來,顯示着主人的生氣;卡爾薩斯搖頭一笑,輕輕的將其摟抱在懷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比蘇俄是女扮男裝了?”
此時他纔想起來昨天爲什麼蒂斯會那麼肯定,比蘇俄不會把他怎麼樣;是啊,兩個正常的女人還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