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韻雖然覺得自己是杯具,但她相信,她繼續堅持下去的話,她一定可以成爲一名雕刻師的,而且精神力也會隨之增長的。
不過,凌韻還惦記着雕刻師沒落的問題,她憑着自己懂醫術,藉着爲衆人檢查身體的名義,把那班裡幾個雕刻師的身體都查看了一遍。哦,對了,鸞家兄弟也是有靈根的,似乎是被他們的師傅逼來的。凌韻仔細查看後,發現他們的體內似乎有一團灰濛濛的霧氣堵在他們的經脈裡,凌韻的靈氣進入的時候,她體內的混沌元氣似乎和那一團霧氣有遙相呼應之勢,凌韻迷惑了,雕刻師和自己有什麼淵源呢?看來只有到金塔三層再去尋答案了。紫賢道人似乎和雕刻師們,有些淵源。
上了三層,房間重新變成了那間臥室,刀刀和鞘鞘正在臥室的牀上呼呼大睡,鞘鞘的手還緊緊的抓着刀刀的手,生怕他再次扔下他一個人走掉。
凌韻輕輕的叫鞘鞘搖醒,又去捉弄刀刀,她用手捂着他的鼻子,刀刀一轉身,把她的手移開了,她再弄,刀刀乾脆滾到一邊,拿被子把自己的頭蒙着,繼續呼呼大睡。鞘鞘咯咯一笑,拉開被子,撓了撓刀刀的耳朵,刀刀立刻跳了起來,大聲喊道,“誰?誰?我可是很厲害的!”他擺出一副要和人打架的架勢。
鞘鞘和凌韻相互看了一眼,哈哈大笑,刀刀吁了一口氣,“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
“你原來這麼膽小啊!”凌韻調侃道。“同意!”刀刀附和。
刀刀胸膛一挺,“誰說我膽小的?我膽子大的很!哥哥,我都教了你那麼多話,你怎麼還是說兩個字啊!”鞘鞘不好意思的地下了頭。
“算了,不逗你了,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凌韻追問。
“我哪有事瞞着你?”刀刀心虛的後退了幾步。
“史書上說,雕刻師曾經也是社會的主力,怎麼會沒落了呢?”凌韻像是在自言自語。
“還不是那些邪修者,他們……”刀刀捂住了嘴。
“他們怎麼了?”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刀刀似乎不想提當年的事情。
“你知道外面的情況嗎?雕刻師都沒落了,沒有一個人修行傀儡術,雕刻師的地位低到不能再低了,他們在修真界根本就沒有地位。”凌韻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中甚至帶上了點點悲傷。
“不可能!”刀刀反駁。
“你在外面到底把自己封閉了多久?”
“其實,自從從紫賢道人那裡溜出來後,我和另一個雕刻師一起參加了一場正派修士和邪派修士的戰爭,那場戰爭是很慘烈,死了很多雕刻師,我的幾個夥伴都犧牲了,他們只是剛開了一點靈識,我受了點小傷,但是雕刻師也還是剩下幾個,不可能都沒了呀。”刀刀解釋道。
“你爲什麼剛不說?”
“我不想讓你知道我受傷的事情,怕你嘲笑我。”
“那你到底睡了多少年?”
“三百到四百年吧。”刀刀有些不確定。
“那紫賢道人有沒有留下什麼關於雕刻之類的書籍嗎?我已經查過了一樓和二樓,都沒有啊!”凌韻有些疑惑,二樓那麼多雕刻品,竟然沒有關於這方面的書籍。
“讓我想想,有一個地方,可能會有,不過,我也不能確定,因爲關於雕刻的書,一般是一傳一的,一個師傅帶一個弟子,而且,要做一個雕刻師,還得需要具備雕刻師的血脈,所以,那時候,雕刻師並不是很多。紫賢道人並不是雕刻師,他只是有一個雕刻師的朋友。”刀刀想了一會兒,才慢慢開口。
“雕刻師的血脈?那是什麼?”凌韻更加疑惑了。
“你竟然不知道?作爲一個雕刻師,首先,精神力必須比一般人強大,幾乎每個雕刻師的精神力都是百分之百以上,其次,他們都是沒有靈根的人,他們修習傀儡術,產生一種念力,讓自己的雕刻刀慢慢地自己的意識,然後通過雕刻刀,將自己的念力傳達給作品,讓它們成爲有生命的活物。但是這兩點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雕刻師的血脈,他們的體內會有一團類似於你體內混沌元氣的灰色霧氣遊走在他們的經脈中,霧氣越濃郁,他的天賦越好。嗯,雕刻師們將那些霧氣稱爲念氣,因爲它們是隨着念力的提升而增加的。”刀刀解釋道。
原來那一團灰色的霧氣是雕刻師的血脈,那麼,如果她找到了雕刻師的修煉書籍,那麼就可以改善雕刻師的地位了。只是,雕刻師爲什會消失呢?這究竟是誰的陰謀,看來只有去刀刀說的那個地方找尋答案了,希望可以找的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