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蘇雲清主演的電視劇正式熱播,一時之間,網上的評論四起。
【萱念必糊】:蘇雲清演的什麼狗屁玩意,噁心!
【綠森林】: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雖然品行不端,但是顏值還是在線的。
【營銷號】:萱念必糊,支持讚我。
【好的】:雖然但是,其實蘇雲清演得還可以啦,沒有那麼糟糕。
……
雖然蘇雲清的黑點還在,但是隨着電視的熱播,她也收穫了一批顏粉,她現在可以算是黑紅。
因爲黑紅了,所以也有不少廣告商找她拍廣告,她沒有經紀人,所以也沒有個方向。
正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邵厲衡打電話給她,約她明天出去吃個飯。
他們的關係不錯,所以蘇雲清也一口答應下來,雖然她的事情很多,不過可以緩緩。
“抱歉,我來晚了。”蘇雲清在君家做完家務以後纔出來,導致時間有點趕不上。
“你拍的電視成績不錯,最近因爲這些事也夠忙的吧,可以理解,快坐下來喝口水。”邵厲衡給她到了杯水,然後靜靜地看着她。
“呼,嗯。”這時,蘇雲清纔想起來她沒有跟他講她最近的狀況。
在君家,君陌對他那麼糟糕,而且孩子也被人搶走了,這個信息明顯會讓邵厲衡擔心,所以她選擇藏在心裡不說。
“對了,我之前幫你找的是一個女配的角色,你怎麼突然演了女主了?”
“嗯,可能是導演看女主不順眼吧,看我順眼一點。”蘇雲清眨眨眼睛,然後喝了一口水。
他們兩個相處了那麼多年,蘇雲清心裡在想什麼邵厲衡都能猜出個一二,又怎麼看不出她在瞞着她。
但是平時蘇雲清都不會特意瞞着她什麼,如今她不想說,他也沒有勉強。
“對了,厲衡哥,你有沒有認識的經紀人,我缺個經紀人。”蘇雲清剛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
畢竟厲衡哥不是混娛樂圈的,之前爲了幫她找個角色也廢了很大的勁,如今讓他幫忙找經紀人,這不是爲難他。
“算了算了,就算你有認識的,人家估計也不願意帶我,哈哈。”蘇雲清尬笑了一聲,掩飾了自己的情緒。
“沒事,要是我找到了合適的經紀人,我一定介紹給你,你這麼好,人家又怎麼可能不願意籤你呢。”
兩人暢聊了一下午,蘇雲清一看手機,發現已經過去了三個鍾了,還回去幹活了。
“抱歉啊,厲衡哥,我還有點事,只能以後再約了。”蘇雲清一個勁道歉,她真的該回去了。
“事情急嗎?要不要我送你。”邵厲衡已經穿好西服外套,拿起桌面的車鑰匙,準備送人回去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事情不急。”蘇雲清擺擺手,害怕他堅持送自己,就快步出了包間,然後打車回去了。
邵厲衡看着她離開的背影,不知爲何感覺他們兩個的關係越來越遠,似乎他們之間不是何時多了一道分界線。
回去以後,蘇雲清看見下班回來的君陌,心中已經做好被君陌罵的準備了,畢竟她偷懶了一天沒有做家務活。
“喏,這是之前承諾給你的廣告,你看什麼時候有時間去試鏡一下,我跟你說明了,我只安排給你試鏡機會,拿不拿的下還得看你的能力。”
君陌給了她一疊資料,蘇雲清誠惶誠恐地接了過來,翻來一看,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香水廣告的資料。
這個牌子近幾年纔開始崛起,但是卻受到的羣衆的一致喜愛,價格親人,而且每個香水的味道都好聞且獨特。
“這個?真的給我試鏡機會?你不會又在耍我吧?”蘇雲清不可置信,這個廣告可比她收到的廣告邀請要高檔次多了。
檔次高了,價格也自然會高很多,又有一筆小收入,蘇雲清心中高興。
可是想到君陌上次在禮服上面耍她的事,她又不敢確定起來,這麼好的牌子要真讓她拍了廣告,那還不得等着倒閉。
君陌不會是在玩她吧?這是她的第一想法,而且她問了出來,免得到時候真的被人耍了可不好。
“什麼叫又,我什麼時候耍過你了,要是不想接就把廣告還給我。”君陌感到氣憤,自己信守承諾給她一個廣告,還被人懷疑,換作是誰都會生氣吧。
“沒,沒耍過我。”看着樣子,君陌也不像耍她,爲了保住飯碗,她沒有選擇和君陌吵架。
有了這個廣告,蘇雲清就將之前找她的廣告公司一一推掉,專心研究香水廣告。
電視劇還在熱播中,網上也開始有些人對她有些好評,蘇雲清拿起廣告劇本,前往FRAGRANT公司。
去到公司,她才發現來這裡的人很多,都是一些三四線小有名氣的明星。
比起她們,蘇雲清就感覺不夠看了,這麼一來,她就有點犯慫了。
“這個人是最近熱播的《萱念》的女主吧?”
看見蘇雲清來了,旁邊講話的兩個人低聲交流,另一個人在琢磨廣告,聽到這句話擡頭一看:“對對對,就是她。”
“也不看看她什麼情況,也敢過來這裡跟我們搶廣告。”
“笑死個人。”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誹謗蘇雲清,對此,蘇雲清只是低頭沉默不語。
她在調整自己的狀態,以方便待會自己能夠快速進去角色中拍攝廣告。
其實周圍評論她的兩個女人心中也沒有多好受,她們擡頭看見了蘇雲清,心中警鈴大作。
她的容貌是讓人難以忽視的存在,之所以她鬧出緋聞後,國民對她的容忍力那麼低,那是因爲曾經愛過。
觀衆們都愛着電視屏幕上那個美麗清純的女人,對她深深着迷着,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們被告知自己心中的喜愛鬧出了巨大的緋聞,而且有圖有真相。
曾經有多喜歡,那麼如今就有多厭惡。不可置否的是,她確實有魅力,忽略名聲的問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她們心慌了,只能用詆譭她來安撫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