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您這個要價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們進價都要十二美元。您讓我我們十美元賣給你您?怕不是不瞭解行情。再說了,最近國內對這批藥你也是知道的。”
正弘藥業的會議室內。
負責人張正弘正在堆着笑意和眼前的人談判。
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從醫院裡消失的沈烈。
半個小時前。
在沈烈出去買水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正弘的那批藥已經到了。
所以他纔開車來到了這裡。
聽到張正弘的話,沈烈只是微微抿着嘴,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張總裁。糊塗的怕不是您。”
“哦?不知道沈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正弘像狐狸一樣眯起了眼睛。
沈烈也只是微微的笑着。只不過那笑容有些許的不懷好意。
見張正弘的反應,沈烈呀了一聲,挑起眉毛,將一份文件推到了張正弘的面前。
張正弘奇怪的瞥了一眼他,拿起了文件翻看着。
那臉上的表情漸漸的不對勁了起來。臉色愈來愈黑。愈來愈黑。
啪!
一聲重響,文件被張正弘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沈烈笑了:“不知道張總,現在覺得我的提議如何?按照這份文件。我的提議對於張總來說也全是仁義了。要是過幾天等到這份文件發行。大型招標。張總可是連這點錢都拿不回來的。”
張正弘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深深地注視了一會兒沈烈。用盡全身力氣般才扯出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這份文件,沈總是從哪裡得到的?這上面的時間應該是下週才實行吧。”
沈烈單邊挑眉,一側嘴巴弧度向上。漆黑的瞳孔之中倒影着張正弘的臉色。
沈烈知道。張正弘上鉤了。
那麼下一步。就是收線了:“張總以爲我的身份提前得到一個消息很難嗎?”
張正弘沒有說話,就這麼的留意着沈烈。心裡掀起了一場風波。
確實,以沈烈的身份,提前拿到一份文件不足以稀奇。
只是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太怪了。
昨個前腳他聽到褚氏那邊的動作,急着把貨物運回來。
今天。貨物剛到,沈烈就來了。
這一切是不是過於巧合?
他在一起擡眼瞄了眼沈烈。
沈烈依舊是那副架勢。淡淡的笑着,彷彿什麼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莫名的張正弘的心有些動搖,
要是真的是這份文件,那麼這期貨物他將賠的血本無歸。
片刻的思緒過後,張正弘笑了:“斗膽問一句,沈總爲什麼要收這一批藥材?據我所知,這批藥材國內並不是太多。”
沈烈反看了一眼張正弘,只一眼。張正弘就覺得自己身上的所有秘密全部被看了出來。
自己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
那個眼神看的他整個人頭皮發麻。
這就是京都的沈少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烈才收回了那抹視線。
“正是這批藥材國內少。所以沈氏集團纔要收購。張總和我們沈氏合作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清楚我們沈氏的作風。這份合同。我就放在這裡了。張總考慮清楚了給我打電話。我想張總應該是個聰明人。”
沈烈起身,離開了會議室。絲毫不管自己這次的到來。給這個公司造成了多大的影響。
在沈烈走後。張正弘慌張的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
將那些員工罵的那叫一個難聽。
視線回到沈烈這邊。
沈烈正在開車。突然接到了褚幸運打來的電話。
“沈烈,你在哪?”
沈烈看了眼附近:“華中科技”
“還不算太遠。你能去莊園看一眼芝芝嗎?”
爲了讓沈烈明白自己說的話。褚幸運還將剛纔在醫院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沈烈。
身爲沈芝芝的好朋友兼死黨。褚幸運並不覺得沈芝芝能好好的幹活。
沈烈聽完嗤笑道:“我爸可真是看得起沈芝芝,那白色的粉末交給誰了?”
“叔叔拿去給一家獸醫站鑑定。不知道鑑定結果是什麼。”
“嗯。知道了,你現在是在醫院對吧?”
“不。我現在在碼頭,”褚幸運的聲音有些生氣。
“那批貨物出事了?”
沈烈想也不想就得出了答案。
褚幸運點頭,並不是想跟沈烈多說一樣:“我這邊事情還要處理。莊園的事情拜託你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沈烈望着嘟嘟嘟傳來忙音的電話。笑了。
碼頭邊。
褚幸運正站在一艘貨船上,她的跟前是兩位調查人員。
不遠處,是一羣穿着藍色服飾的工作人員在檢查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