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清風大陸上武風盛行,這荊堯體質異於常人,但是全身上下沒有一丁點的元氣波動,就好像是普通人一樣,這點,還真的是讓人琢磨不透啊。”高巧思考着說道。
“我今天下午讓你暫時不要去理會荊堯,我自己觀察了觀察,這荊堯真的就和平常人一樣,不過——”老嫗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師傅,不過什麼?”高巧問道。
“這荊堯好像剛開始就受了傷勢,氣息不穩,腳步虛浮,有些明顯是受了傷勢的症狀,但是我用精神力探查荊堯身體的話,荊堯的身體卻和那平常人一樣,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好像是高手替他遮掩了身體的真實情況一樣。”老嫗撫摸着手中的柺杖說道,“但是這樣的高手,我們這邊是沒有的,除非是大地方出來的人,可是大地方出來的人怎麼回到我們這偏僻的地方,這顯然是不會的,到了後面,荊堯有一段時間呼吸紊亂,但是看上去也沒有什麼事情,我探查他的身軀,他的身體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和平常人一模一樣,怪哉!”
這老嫗怎麼也想不到。荊堯身受重傷,在陰邪之地中根本沒有元氣可以讓他吸收,當出現在陰邪之地外時,陰邪能量已經大範圍的侵入了五臟六腑之內,封閉了周身竅穴,哪有可能吸收到元氣,全憑着那異獸血液能量在支撐着,到了中午,在陽光照耀之下,緩解了陰邪能量的攻勢,荊堯才能慢慢的能夠掌控身體,吸收元氣。
“這,難道這荊堯的身份還很是不平凡的嗎?”高巧喃喃的說道。
“哼,你不用多想了,任他身份在不凡,現在只不過是一個落魄乞丐罷了。”老嫗閉目,像是在沉思,“只要他沒有戰鬥力,他就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我現在開啓了一百六十多個竅穴,感應方面是非常敏銳的,就算是開了二百個竅穴接近三百竅穴的高手也不可能隱藏的讓我發現不了一絲蹤跡,況且像我們這些低級區域,一般也是不會有開啓了三百多竅穴的人來這荒蕪的地方,在這一路上,我沒有發現任何的意外,所以,我們就安心的設計,把那荊堯煉製成爲丹藥吧!”
“是,師傅。”高巧點頭說道,不過她的思緒明顯有些神遊天外,思考的方向不再這裡,老嫗這時候也沒有再說什麼,車轎中一下子悄無聲息了起來。
現在荊堯全身上下空蕩蕩的,只有一身衣服,在王大虎那邊要的空間戒指在戰鬥之中早就碎裂了,裡面的元石也沒有留下來,在這裡生活,也是需要元石的啊。
荊堯在街邊肆意晃盪,終於找到了一個目標。
“大爺啊,我們這是小本生意,今天真沒有賺多少錢啊,明天,就在明天,我肯定給你交上去這個月的保護費。
“什麼,你耍我?你昨天就說今天的,別給你大爺推脫。”
“我,我現在真是沒元石啊。”
“行,你若是今天不交,我就給你砸了攤子,看你交不交。”
當那買菜的攤販七拼八湊的交了保護費之後,荊堯緊隨着那‘老大’。
“今天收穫不錯,兄弟們,喝酒去。”那老大招呼一聲,所有的小弟立即緊隨其上。
荊堯與那老大‘意外’的擦肩而過,那老大袖筒裡的戒指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是你們今天交的保護費,我還給你們,這件事情可不許說出去。”
“多謝,多謝,多謝,我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那小販感激涕零道。
荊堯從新回到那菜市場,找到了那攤販,把他上交的保護費悉數還了去,隨後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我要一間客房。”
“嗯,稍等,上等的一天上三十元石,一晚上十八元石,中等的一天十八元石,一晚上是十塊元石,下等的一天十塊元石,一晚上六塊元石,你要的是?”
“中等的吧,中等的就可以了,一晚上。”
“名字,你先交錢吧,中等的一晚上是十塊元石。”
荊堯交上去了十塊低級元石,隨便告訴了他一個名字,看了一眼那埋頭記賬的人。
“馬當,你帶這位客官去中等客房。”
“好嘞,客官,走吧!”店小二笑嘻嘻的給荊堯引着路。
“吱——”房門打開。
“客官,就是這間了,你現在需要吃飯嗎?您若是需要吃飯的話,現在就和我說一聲,我現在就去給你操辦去。”店小二殷勤說道。
“不需要了,記住,有什麼事情別來打擾我,我要休息了。”荊堯給小二扔過去三塊低級元石,就準備把門給閉住了。
“好咧,客官,保證做到,不會打擾你的睡眠的。”小二嘿嘿一笑,掉頭就走。
荊堯來到房間之後,直接跑到了牀邊上,盤膝而坐。
荊堯體內的陰邪能量在這個時刻,開始了絕地大反擊,中午有陽光和異獸血液能量的雙重壓制,現在只有異獸血液能量,荊堯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抵擋住陰邪能量的反擊。
雖然現在的陰邪能量還沒有大範圍的開始進攻,但是也開始了試探。
這陰邪能量就好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樣,真是奇異無比。
荊堯體內被異獸血液能量修復過的部分,比之先前更爲強悍,陰邪能量想要侵襲身體,也是比之先前更爲消耗能量。
荊堯調動異獸血液能量與血紅元氣與陰邪能量開始了漫長的拉鋸戰——
殷武昌一行人來到了城主府,受到了城主的熱情招待,城主大擺筵席,載歌載舞。
義墨城城主孟天一本不喜歡這些客套的行爲,但是奈何不這麼做不行啊,迂腐者,行路難,他也不想行路處處受阻。
孟天一長得粗獷豪邁,一看就是性格豪爽之人。
旁邊的謀士在孟天一旁邊陰陰的笑道,“城主,這若是招待好了這羣人,以後加官進爵也是有望啊。”
“老韓啊,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你還不瞭解我嗎?”孟天一笑道,“我這人本不喜歡官場這麼多的彎道道,其實,我更是願意去做那行俠仗義之事,可是我那老爹臨死之前吩咐我,必須要奪到這義墨城的城主之位,奈何,老人臨終之時的囑託,做兒子的能不盡心盡力的完成嗎?不然就是不孝啊。”
“這偏僻的義墨城在您的領導之下,這些年,也是發生了較大的變化,讓義墨城逐漸的強大了起來,不得不說,當年的老爺子還是挺有眼光的。”那謀士老韓笑道。
謀士老韓下巴處留着短短一小撮鬍子,看起來就像一個人形老鼠一般。
“呵呵,我那死去的老爹。”孟天一笑着搖了搖頭。
今天的城主大殿之內,主位上面沒有人,這是因爲殷武昌在高巧的面前爲了維持良好的形象沒有做那喧兵奪主之事,對於高巧來說,對於這種無意義的高低根本不值得惹得一位城主不高興,畢竟人人都不願意有人騎在他們頭上,更何況這位城主看起來還是有點本事的,這種人,禮賢下士拉攏了的好,而城主孟天一因爲這殷武昌與高巧的身份的緣故,故而也沒有上上面去坐。
殷武昌一行人在主位之下,一邊看着中間的歌姬一邊跳着舞蹈,一邊吃着美味佳餚,好不愜意,一天的車馬勞頓就好像就這樣消失在歡樂中了。
酒過三巡,高巧說道,“今日車馬勞頓,我身體有些承受不住,就先回去休息了。”
殷武昌立即起身,“那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殷公子,這裡離休息的寢室根本沒有多少步,你就在這裡陪着孟城主吧。”高巧說道。
“高姑娘,難得殷公子一片赤誠之心,別辜負了殷公子的心意啊!”孟天一身邊的謀士老韓說道。
殷武昌對着謀士老韓投以了一個讚賞的眼光,讓謀士老韓心花怒放。
“真是不用了,孟城主管理的義墨城井井有條,若不是我身體實在是承受不了車馬勞頓,想要休息了,我還真要和孟城主討教一番,殷公子還是多和孟城主學學,免得以後我們需要用到這方面的知識之時是一問三不知。”高巧依舊是帶着淡淡的微笑,看了一眼謀士老韓說道。
這句話,內裡的含義是這裡是孟城主的地方,城主還沒有說話,你一個謀士插什麼嘴,以下犯上嗎?
還有其中的意思是對殷武昌說的,你現在不學無術,等到你以後有了本事再來打擾我吧!
殷武昌對這方面的話語見得多了,也知道這句話的潛意思,表情有些尷尬,還沒等孟天一說什麼,便道,“好吧,那我現在就和孟城主多聊聊這方面的話題,好好學學。”“那,殷公子,我就先回去了。”高巧帶着丫鬟轉身離去,殷武昌眯着眼睛,熾熱的眼眸中帶着怒意。
孟天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謀士老韓,謀士老韓笑着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冤枉’我是爲你好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