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長的走廊,似乎比平時還要更加的長,感覺怎麼走都走不到盡頭,連那個承載着上下的那部電梯,似乎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記得那個電梯好像還是需要按密碼的,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密碼到底是什麼,也就是說,就算是找到了那部電梯,也沒有辦法去到其他的樓層。
在這個樓層裡,如果遇不到那個自稱是吉昊奕的男人,那也就真的是遇不到了,或者說是唯一能夠離開這裡的方式,就是從窗戶離開。
儘量地搜索着記憶,記憶之中,二樓和三樓都是設置了鐵柵欄了,三樓以上六樓以下城市沒有設置鐵柵欄的,自己所在的座城應該是三樓至四樓之間,從窗口俯望那個玉米地迷宮,看的非常的全面,有一定的高度,也是不可能看得那麼全面,可是他又不是特別特別的高,如果說是特別的高,那還是從窗口看過去就能夠感覺到的。
這是從窗口看過去,只不過是感覺高,但是卻沒有眩暈的感覺,應該是沒有那麼高了。
這一層好像有二十來個房間,都是兩兩相對的,大概就是平層之中從中間截斷,走廊的那種模式,看來想要從這個樓層,尋找人,那就只能是一個門一個門推開了查看,唯獨只有這一個方式,沒有什麼更加可行的方式了。
從中間開始查找,回來以後還會有一個記憶混亂的那種可能,只能是朝着走廊的一頭走過去,從一邊開始掃蕩式的搜索。
這樣是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又明瞭的方式,文可可當然是選擇這樣的方式,但是,事情並沒有想象那種容易,開第一扇門的時候,就是門被緊緊的鎖住了都推不開。
這些門都是球形的那種暗鎖,門被關起來以後,視察看不出來,這個門到底是上屬還是沒有上鎖的,也不知道這個門的裡面到底是從裡面鎖的還是從外邊鎖的,門的裡面到底有沒有人?
“咚咚咚……有人嗎?請問裡面有人嗎?有人請回答我一聲!”文可可無奈之下,只能是對着裡面大喊,希望如果裡邊有人不給開門,但是喊了沒有兩分鐘,裡面連一點腳步聲都沒有。
文可可也就只能放棄了,再轉頭去敲另一面,依然是喊着那樣的話,依然是沒有迴應。
這樣的情況,幾乎已經是走過了這個走廊的一大半,問的文可可都口乾舌燥的,累的嗓子都有些嘶啞了,依然是毫無收穫。
現在,文可可但覺得這個古堡別墅就是牢籠一般的存在,把自己一個人困在這裡,整整一層樓都沒有人的地方,真不知道是想幹什麼?
難道他就想把自己給抓到這個地方,把自己給困住,逃脫不出去?
如果他真的這麼做,他就算是真的,吉昊奕,也不是自己曾經認識的那個吉昊奕了,因爲他現在的所作所爲,完全就不能和之前認識的那個吉昊奕畫上等號了。
之前認識的吉昊奕,不可能會把自己給關着這麼樣一場沒有人居住的房子裡面,這樣做不管從什麼角度來想,那都不可能忽視對自己好的,那都不會什麼好事情的。
文可可心中產生了一陣陣的絕望,感覺雖然時間的節點是不對的,但是如果兩個相愛的人,不管以什麼方式相遇,那不應該是相愛的那種結果,這也就叫做所謂的緣分吧!
但是現在只需的回想一下,好像跟這個吉昊奕並沒有那種緣分,更多的好像都是孽緣,都是特別反向,特別水火不容的那種情況。
現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哪個地方,就微妙的變得不對勁兒,好像地點不對,人卻不對,總覺得什麼是自己忽略的或者是沒有想到的。
但是,具體來說又不知道怎麼回事!
現在在摸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情況下,還留在這裡,肯定是一種危險的存在,現在就應該想方設法的去逃離這個地方,只有逃離了這個地方,才能夠從長計議。
吉昊奕家的古堡莊園,本來就不是一個什麼安生的地方,他說比鄰的那個大青山,山上面就有很多的邪物,就連吉昊奕家的古堡莊園底下,也蘊藏着一個神秘的地下宮殿,裡邊有一個窮奇大壁畫,當時自己還從那個窮奇的壁畫裡面得到了一顆窮奇的心臟,當時那個窮奇的心臟,一顆非常幽藍的寶石從那個壁畫之中取出來之後,整個地宮就坍塌了。
還記得在發現那個窮奇壁畫之前,還看到了一個在櫻花樹下還是桃花樹底下,翩翩起舞的女人,根本就不知道這地下宮殿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只要不是自己跑得快,早就被掩埋在了那個地下宮殿裡面,死掉了。
現在,走門是肯定出不去了,唯一能夠出去的途徑,只有那個窗口!
好在那個房間裡面還有很多的牀單被單,但那些都是撕成條,打成了繩子結,順着窗口爬下去,估計還是能夠逃掉。
雖然繫繩結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一定的危險的,鬧不好,哪個繩結之間沒有記牢固,再加上身體重量的原因,很有可能就從中間斷掉。
但是就算是很危險,也想要堅持的嘗試一下,不能在這坐以待斃,任人宰割纔對!
文可可心裡邊這麼想,也是這樣實施的,一塊塊的扯着那牀單,扯着那被單,但是卻沒有想到,被單兒的時候,還發現了一個秘密,單的裡邊好像是有一封信,說它是一封信,並沒有信封的存在,不是用紙張來書寫的,這好像是用一張錦緞之類的東西書寫的,白色的緞子,上邊的字歪七扭八,是那種深褐色的自己,應該是在沒有病的情況下,咬破了手指寫出來的字兒,之後又被莢在了這一個被罩之中,估計是有些年份了,上面血跡都已經呈現出了深褐色。
和那個被之間就是用血鏈接起來的,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人留下來的,難道也是和自己差不多,困在這裡的人,在絕望之下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