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完飯後就開着車往郊外去了,途中陳海月打了一個電話給小雨,告訴她一會兒她們會去那裡,問她要去嗎,要去的話郊區見。
開了大概三個小時,三人終於到了,而在對面站着一個女生,不是小雨,又是誰。
“思雪姐,海月姐,你們來了。”小雨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兩人面前,笑嘻嘻的開口。
“瑩月宇”內部就只有四個十八歲的,其餘的都是十七歲或十七歲以下的,而其中陳海月則是最大的,歐陽思雪次之,宮俊宇第三,小雨最小,也只有他們四個是十八歲的。
“嗯。”歐陽思雪一如既往地惜字如金,但她卻笑了。
“怎麼,小雨,你這是看不到我呢,還是故意忽略我啊?!”宮俊宇笑着開口,這丫頭,沒回來時天天催他回來,好了,現在回來了卻又不叫他,要不是回來的那天是她去接的機,他定以爲這丫頭不管她了呢。
“怎麼可能啊,宇哥那麼帥,那麼耀眼,我又怎麼會看不見呢?又怎麼可能會忽略你呢?只是人家只想把最耀眼的你留在最後打招呼嘛。”小雨雙眼骨碌碌的轉着,很可愛,很有撒嬌賣萌裝可憐的潛質。
“得了吧你。”宮俊宇用手點了一下她的頭,這丫的,他還不瞭解她嗎?眼睛骨碌碌的轉就證明她在找藉口。
“先進去吧。” 歐陽思雪開口道,她其實是很開心的,因爲只有在這種時候,他們全都是最真實的,沒有算計,沒有恩怨,只有純真。
隨着她的話畢,四人一起有說有笑的向前走,大概十米處有一棟別墅,面積很大,有三層。
“是去地下室還是將人帶上來?”剛走進屋子的歐陽思雪就開口問。
“去地下室,小雨,讓人給我們拿點酒下來。”陳海月不客氣的搶先回答,而且似乎是早就想好了似的,還挺會享受的。
“好,那你們先下去,我去讓人拿酒。”小雨笑着應了一聲,然後和他們分開往不同的方向走,歐陽思雪三人走左側往地下室去,而小雨則走右側繞向正屋。
這個別墅的構建是很複雜的,去地下室不可以從正屋去,而是從一個小屋子的左側的梯子下去,而且還挺繞的,要是第一次來的人沒有人帶,是絕對走不出去的,而小屋子可以算是一個小小的客廳,而正屋則是從它的右側進去,也是繞來繞去的。
“咦,小雨姐,你怎麼來了?”小雨一進正屋,就有一個十六七歲的女生站起來問。
“來玩的,而且不止我來了喲,還有雪姐,海月姐和宇哥他們也來了,所以你們給我當心點,好了去拿酒來,海月姐她們在地下室玩,要喝酒,是你們一會兒拿起下去,還是我等着將就拿去。”小雨笑了一下,這羣人可是她最好的朋友,而他們的一切都是他們四人教的,對她們來說,四人亦師亦友。
“我們可以去啊?!!”那個女生興奮的問,都好久沒見過他們三人了。
“嗯,值日的留下就行。”小雨看了另外兩人一眼,他們這裡值日是兩人一組,所以有兩人不能去。
“哦,我們知道了,你們去吧,回來和我們說說就可以了。”值日的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其中一個開口。
“那我先去了,你們等一會兒拿起酒下來。”小雨笑了一下開口,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而其他人在她離開後,和值日的兩人說了一下,也全都拿起些酒就離開了,那兩人也沒有什麼怨言,因爲她們都已經很知足了,而且又不是看不到,只是稍微晚所有人那麼一點而已。
不久,地下室就人滿爲患了,歐陽思雪大致看了一下,也沒說什麼,只是笑了一下,然後就開始一邊喝酒一邊看戲了,但再好看的戲,看久了也會乏味,所以,歐陽思雪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找到小雨,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歐陽思雪回到正屋,見只有兩個女生,便知她們是今天值日,她走到她們身邊坐下說“想去看的話就去吧,這上面有我看着就可以了。”
“思雪姐,你怎麼上來了?!”一個稍大的女生站起來問。
“有些累了,下面太吵,所以就上來了。”她今天是真的有點累,而且下面也着實太吵了。
“哦,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在這裡守着。”那個女生接着說。
“不用了,你們也去玩吧。”歐陽思雪揉揉額頭,有些疲憊的開口。
“哦,那謝謝思雪姐,我們去了。”女生拉着另一個一直未開口的女生道,她其實也很好奇,也想去看看。
“嗯。”歐陽思雪閉着眼睛假寐,淡淡的應了一聲。
與其說她是在假寐,不如說她是在閉着眼睛想事,因爲她一個人,卻讓那麼多人爲她生死,她在想她是不是很自私,自己一個人的仇,卻讓那麼多人陪她一起,她是不是錯了。
她好想罷手,就此罷休,可是爲什麼就是做不到,這十年的努力不就是爲了報復那個沒心沒肺的男人,不要臉的小三的嗎?不就是爲了找到媽媽,給爺爺報仇的嗎?
不可以就此放手,但必須得加快進程,不要在浪費時間了,想到這裡,她撥通了陳海月的電話“海月,我有點事,先走了。”
“要我和小宇陪你嗎?”陳海月看了一眼玩的正開心的宮俊宇問。
“不用了,家裡見,我就不過來了。”歐陽思雪揉揉眉心,然後切斷電話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