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可晴吃驚地捂住嘴巴,沒想到竟然扔中一個正在遛狗的中年女人了,看她的樣子和她家狗狗一樣,十分兇猛……
“是那個女人!多多,幫我咬她!”
一隻兇猛的洛威那脫離了主人的牽制,在對面馬路氣勢洶洶地向她跑了過去,利牙獠齒,長長的舌頭搭了出來,流着口水。
“還愣什麼快跑!”有人抓起她的手就拉着她快跑起來。
街道的一個窮巷子裡,兩個人躲在一堆高高疊起的箱子後面,氣喘吁吁。
“累……累死我了。”方可晴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口乾舌躁,差點沒背過氣來。
歐陽辰體能雖然一等一的好,但剛剛那種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幾條街,他都有點喘不過氣來:“看不出你跑路的時候還蠻專業的嘛。”
剛剛開始跑的時候是他拉着她,但跑到半路,就是她主導了,這小妮子簡直就是一條靈活在水底裡的魚一樣,左穿右插見縫就躲,總算把那條惡狗給避開了。
方可晴一臉傲氣地仰了仰下巴:“當然,如果連跑路都不在行,我以前早被那些比惡狗還恐怖的債主給捉住了。”
歐陽辰笑住看她:“你真的是一個賭徒的女兒?”
方可晴意識到自己暴露身份了,不過倒是坦蕩蕩的:“對啊,我爸爸就是個賭鬼,大賭小賭他都愛,在西訣城是出了名的。”
提起生死不明的爸爸,她眼底有一絲傷感掠過。
歐陽辰別有深意地點點頭:“新鮮新鮮。”
方可晴順過氣來,才察覺現在兩個人的姿勢過於親密,她身貼着着牆,他面對着她,他一隻手臂支撐着她身後的牆,臉湊得很近,他的氣息幾乎都噴灑在她的臉上。
她一把推開他:“我新鮮你個頭啊,你靠那麼近我都呼吸不了新鮮空氣了,難怪要喘不過氣來。”
歐陽辰捂住胸口裝被弄疼:“你怎麼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我救你那麼多次,你總是這樣對我,你知道嗎?剛剛那只是洛威娜,它那口利齒的咬合力是狼狗的二十倍,如果我剛纔沒有拉起你逃跑,你想想,你現在連皮肉都被吃了。”
方可晴好笑地哼了一聲:“誰讓你救我,在我心中你就是壞蛋,大壞蛋,那天在遊艇上不就代表一切了嗎?你故意挑撥離間。”
“小可晴,上次在酒吧,你喝得酩酊大醉,還不是我救了你,如果我是壞蛋,會豁出去救你於水深火熱之中嗎?你男人倒好啊,將我的人都打暈了,讓我一個人在裡面孤軍作戰,他進去就把你帶走,不理會我的生死,要說壞蛋,他纔是。”
“他的確是壞蛋,好了,剛纔謝謝你,行了吧?告辭!不要再跟着我哦。”
歐陽辰拉住她的手:“別走嘛,我們既然都這樣了,我餓了,一起吃飯去,我請你。”他豪爽地說。
“呵呵呵,你餓就吃自己去,你拉我幹什麼?”
“咕嚕咕嚕”說起吃飯,某人的肚子不爭氣的打起鼓來。
方可晴鬱悶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其實,她也餓了……
兩人光顧了一家新開張的西餐廳,東帝城的西餐廳其實多不勝數,可是呢,每一間西餐廳的門前都停滿了車子,生意火爆異常,來的多數是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