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南晴說這話,全體都笑了。
仇旭笑的扶着桌子說:“梟子他們的部隊不屬於任何國家,是國際聯盟組織,維護的是世界和平。”
“什麼?”聽起來好像很流逼的樣子。
“既然是國際組織,爲什麼我們要半夜出發啊?”
蘇南晴不解的看向容景煥,太奇怪了。
“這是爲了避人耳目,我們剛到西雅圖就有人跟蹤,所以我們纔會半夜出發甩掉那些尾巴。”
“有人跟蹤我們,我怎麼不知道?難道又是UA的人?”
除了這個蘇南晴想不到還有其他的可能。
容景煥慎重的點了點頭,“沒錯。”
“那我們一直不出現會不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那些人都是一些狡猾的狐狸,他們說話不算話,做事又冷血,這次跟蹤他們不知道是不是爲了這個軍事基地?
容子梟挑眉:“這個放心,‘你們’會好好的在酒店裡。”
他們不是在這裡嗎?蘇南晴想了想,就明白了。
分身!
蘇南晴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要說那些人狡猾,我看你們更狡猾。”
容景煥將蘇南晴擁在懷裡笑着說道:“好了,既然來了,我們就在這裡多呆幾天好好的玩玩。”
“我們還要再回西雅圖嗎?”
“當然還要回去,不然會穿幫的。”
“好吧。”
想想都頭疼,忽然眼前一亮,說道:“阿景,我們不如從西雅圖回容城的時候,坐船好了,還能吹吹海風,看看海鷗。”
容景煥捏了捏蘇南晴的俏鼻,“你確定?從這裡坐船回容城可是要繞地球半個圈,航行至少要一兩個月,你受得了?”
好吧,蘇南晴再次投降了,相比那十幾個小時,這個一兩個月實在是太兇殘了。
想着那十幾個小時痛苦的煎熬,就又開始喪氣。
從小的夢想是遊遍全世界,但是現在看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第二天,容景煥帶着蘇南晴環繞整個島嶼。
“這個島嶼在世界地圖上沒有座標,也沒有名稱,完全是一個荒廢的無人島。”
“那這個島叫什麼名字啊?”
“無名島。”
蘇南晴細細的研磨着這個名字,世界地圖上沒有座標,沒有名稱,可能就是怕各國的恐怖聯盟找到這個地方吧。
島的面積不大,用了不到幾個小時就轉完了,好在島上樹木成蔭,走起來也不是很熱。
海風吹來,連空氣都帶着溼熱與海水的味道。
蘇南晴很享受這樣的地方,可以完全放鬆,放任自由。
“阿景,這裡很美,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們再來好不好?”
這裡沒有城市裡的嘈雜,沒有擁擠的人羣,很寧靜,很祥和。
容景煥將蘇南晴擁在懷裡點了點頭:“如果你喜歡,我們每年都來這裡度假。”
一眼看去是一望無際的廣袤海域,天空中飛着各類珍禽,還能聽到海鷗的鳴叫。
“阿景,你不是說這裡是軍事重地嗎?這麼半天我怎麼連半個人影都沒看見?”
蘇南晴覺的很奇怪啊,不是特種部隊嗎?
容景煥抿脣輕笑,用手指了指不遠處更爲茂密的樹林,那裡有一座山脈。
“你是說他們在哪裡?”蘇南晴難以置信。
那裡像是森林深處,他們在岸邊都能感受到不斷衝過來的潮溼,那裡像是密不透風,溼氣排不出來,涼風進不去,豈不是跟個大蒸籠一樣?
“避人耳目,國際聯盟是很多國家恐怖分子的眼中盯,他們無時無刻都想剷除他們,可是他們又不能尋找到他們的基地,這裡處於深海海域,對外宣稱的是私人海島,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人在探測他們的位置,如果一旦有大批的軍隊暴露出來,那這裡的基地也會徹底暴露。”
蘇南晴擔憂道:“可那裡有悶又熱,戰士受的了嗎?”
容景煥大笑:“明天我帶你去見識見識那個像蒸籠一樣的訓練基地。”
說完拉着她到了一處山洞,山洞往裡走了大約一里的樣子,就看到一處硫磺溫泉。
味道有些刺鼻,溫泉水還騰騰的往上冒着熱氣。
“這是什麼地方啊?”蘇南晴捂着鼻子皺着眉頭看着容景煥。
容景煥將蘇南晴的手從鼻子上拿下來,笑道:“這是一處天然的硫磺溫泉,對你的傷口有好處,脫了衣服下去泡會兒。”
“什麼?我不要,這個味道太難聞了,我怕我會暈倒在裡面。”
雖然對傷口有好處有些讓她動心,但那熱氣騰騰的刺鼻氣味,她實在是受不了啊。
外面的溫度差不多有四十度的樣子,這裡雖然是在清涼的山洞裡,但不透氣,憋着很難受。
“怕什麼,你暈了,我抱你回去,再說你手上腳上的傷口你不想快點復員嗎?”
容景煥在蘇南晴耳邊誘哄着,指了指她手上的那條難看的疤痕,又示意了下冒着熱氣的溫泉。
那條傷疤是很礙眼,蘇南晴很爲難啊?
容景煥見蘇南晴有些動搖,繼續說道:“伍月不也說了嘛,女人的手可是第二張臉,你的臉毀了,你不心疼嗎?”
心疼,怎麼不心疼,好端端的手變成了這個樣子,誰不難受。
蘇南晴咬了咬牙,像是上戰場赴死的戰士,重重的點了點頭。
女人在意的是表象,溫泉水跟傷疤比起來,還是傷疤不能接受,所以她選擇了泡硫磺溫泉。
容景煥見蘇南晴答應便推她到一旁去換衣服,容景煥三下兩除二就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緊緻的身材表露無遺,健碩的肌肉肌理分明,加上如雕刻般的精緻臉龐,簡直就像希臘神話中的阿波羅。
蘇南晴脫了衣服一回頭,就看到這麼一副旖旎的美景,就差點尖叫了。
沒流鼻血就算好的了,蘇南晴收回目光,快速的滑到了溫泉池裡。
容景煥從另一邊下水,游到蘇南晴這邊。
不知道是因爲剛纔看見容景煥的身體而害羞,還是因爲溫泉高溫醺的臉紅,反正蘇南晴現在的臉像要滴血一樣。
容景煥看着蘇南晴那張紅紅的俏臉,心下一動,只覺的有一股燥熱傳遍全身,就連分身都開始鬥志昂揚。
“睛丫。”容景煥的聲音有些嘶啞。
蘇南晴擡頭就撞到了容景煥深如幽潭的眸子裡,那裡星光璀璨,如萬里星空。
“什麼?”蘇南晴不解。
卻在下一秒就被容景煥放大的臉龐擋在了面前,溫熱的脣緊貼着她的,細密的吻如雨下,反覆輾轉。
大掌劃過她柔滑的肌膚,掀起一陣陣的漣漪。
清涼的山洞,溫熱的泉水,氤氳的水氣將這一切曖昧包裹,熱氣涌動將整個山洞溢滿。
自從那天見過蘇南晴之後,邵離誠的心思都開始不在姜卉身上。
每天晚上與她纏綿都能想蘇南晴在自己身上婉轉承歡的樣子,他想看看她嬌媚的樣子,也想看她在自己身下慢慢綻放的樣子。
雖然住同一家酒店,但從那天見過之後,連碰都沒在碰過。
他也像前臺打聽過,他們並沒有搬到其它酒店,可爲什麼就連碰面都碰不到呢?
“邵離誠,你的心都被她給勾走了吧?”
自從那天兩人把話說開之後,姜卉也開始慢慢釋然,有時還會酸兩句。
邵離誠不置可否,神情有些不耐煩的東張西望。
已經三天了,連個人影都沒碰到,心下有些煩躁,也不想搭理姜卉。
姜卉見邵離誠連自己理都不想,心下更加惱怒,將手中的杯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冷聲嗤笑:“邵離誠,不是我沒有容人之量,蘇南晴已經是你的過去式,既然當初那麼決絕的離開,現在就不要想着吃回頭草,在容城,你邵離誠比容景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難不成你是看到蘇南晴找到一個比你強的,才嫉妒,才發瘋的嗎?”
任何男人都不允許別人說自己不行,即使事實如此,也不允許口頭上的侮辱。
邵離誠自然也是,見姜卉不鹹不淡的折辱,心下更添一份厭惡。
以前覺的這個女人還算俏麗,嬌弱柔媚,現在看來與蘇南晴那份骨子裡透出來的媚差了十萬八千里。
慢慢壓下心中的怒火,邪肆一笑回道:“彼此彼此。”
姜卉也不惱,淡淡一笑,心中悲從中來。
兩人已經開始漸漸疏離,就算結婚,怕是也維持不了多久吧。
這個利益種子下的愛情保鮮時間太短,短的還來不及維護就已經枯萎。
可在這樣的豪門之下,他們都沒得選擇。
“我先回去了,你慢慢等你的心上人吧。”
說完拿起手包,扭着細腰,踩着高跟鞋離開。
邵離誠百無聊賴的喝着咖啡直到黃昏,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多,下起了雨,所以天也黑的早了些。
華燈初上,遠處閃着霓虹燈晃花的他的眼。
最近他總能想起在學校時候兩人手牽手在馬路上散步的樣子,他總是給她講很多有趣的故事,逗着她哈哈大笑。
那個時候,他總會趁機將她擁在自己懷裡,可後來他做了什麼?
他騙了她,傷了她。
那個時候明明可以珍惜她,給她更好的生活,家族的利益難道用他的婚姻就能鞏固嗎?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他的自私,雖然沒有得到她,但每次看到她身邊站着別的男人他還是會紅了眼。
蘇南晴,我不會再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