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釋,卻只是拽着一張臉,滿臉自大的表情,邁着步子,踏入了電梯,向着頂層走去。
然而,恰好公司有事,李念薄情蘇莫他們都外出,唯獨易逝一個人留在辦公室。
擡起頭,就看到秦釋一貫飛揚跋扈的站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口,高傲的昂着下巴,看着他。
易逝奇怪的掃了掃秦釋的右手,問道:“怎麼回事?”
“被狗咬了!”秦釋一聽到這樣的問話,立刻表情憤憤的回了一句。
易逝頓時像是知道了些什麼一樣,忍不住的低下脣,微微的笑着:“看來,昨晚上的新婚之夜,秦少爺過的可真是狼煙四起呢!”
易逝意有所指,曖昧至極的暗示過之後,便迅速的聳了聳肩:“不過可惜的是,秦少爺沒吃到吧,到底是秦少爺的不夠硬,還是悠小姐的不好進?”
說完之後,易逝便噗哧的自顧自的悶笑了一下。
“易逝,你胡說!”秦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誰說我沒有吃到!”
“吃到了?”易逝笑了笑:“要是吃到了,你的臉上,爲什麼會寫着這四個字?”
“那四個字?”
“欲,求,不,滿!”
“易逝,你找打——”
秦釋猛地一下子撲了上去,兄弟兩個在那裡撕扯成了一團。
撕扯過後,秦釋滿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瞥了頭,決定還是回家去!
下了樓,他剛剛走出薄帝大廈,還沒有走到路邊自己的車子旁邊,便聽到了一聲:“你好!”
秦釋頓足,回頭看去。
一個是,徐家的公子,徐風雲。
一個是……讓秦釋恨得牙癢癢的他的冠名妻子,悠遠。
她居然,居然跟蹤他出門,還跑到他面前來?
在家,他都不讓她出現在他面前,居然現在敢出現在他的面前?
頓時,秦釋狠狠地瞪了一眼悠遠,眼睛深處,隱藏着的是暗暗地警告。
然而,悠遠卻裝作沒有看到一樣,若無其事的站在那裡。
秦釋挑眉,一臉張揚的表情,再也沒有看一眼悠遠,像是把她當作了空氣,反倒是對着一旁的徐風雲熱情的伸出手,“徐總,什麼事情?”
“秦少爺,沒有想到在這裡可以碰到你的,原本早就想要打電話給你了,我們要不要去咖啡廳裡說……是這樣的情況的。”
徐風雲指了指一旁的咖啡廳,對着秦釋,熟絡的說道。
秦釋也沒有推辭,反而點了點頭,趁着悠遠不注意,在狠狠地瞪了一下她,納悶的想着,她怎麼還不走?
悠遠恰在此時,頭微微的動了一下,秦釋立刻調整了眼光,直直的盯着前面的咖啡廳,大步流星的拽着姿態,張揚的走了進去。
像是身後發生的一切,跟自己無關一樣。
過了一陣子,徐風雲,纔跟着也走了進來。
他的妻子身體不怎麼好,所以恰好碰到秦釋,自然想到問一些調養方法。
既然是問這些,所以他們的談話大概內容無非就是秦釋對着徐風雲說一些飲食和休息注意事項。
絮絮叨叨的,說了大概半個小時。
秦釋本來開始是很沉住氣的,說話聲音拿捏得恰到好處,一字一頓的清澈的很。
可是每一次擡起頭,眼角的餘光就能透過玻璃看到門外站着的那個他最不想見到的女人!
頓時,他的臉色也跟着不悅了起來。
她怎麼這麼沒臉沒皮啊,他都已經裝作視而不見了,她居然還站在那裡賴着不走!
她到底想要怎樣?
秦釋心底想着,就這麼結束了談話,站起身,和徐風雲握了握手,兩個人走了出去,邊走,還邊說着一些話。
而悠遠,卻還跟在自己的身後。
秦釋嘟囔了一句:“真是煩人纏人的女人!”
然後就停下來了腳步,突然間猛地轉身,一連飛揚跋扈的看着面前因爲自己突然間停下來而也跟着被迫停下來的悠遠,皺着眉,一股情緒在胸口裡醞釀着。
悠遠顯然是沒有想到秦釋突然間會停下來的,整個人的身子微微前傾,眼看着就要撞上了秦釋。
誰知道,卻有一股強大的力氣,突然間把自己一下子拽着,偏移了方向,向着一旁的門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