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溫家人一再地挑戰她的底線,綁架了外婆,看到自己來探望白莫言,竟然誣陷他們之間的關係。
如果再不給他們點教訓,往後還不知道會生出什麼事端來。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祁澤轉身看着溫映萱,語氣不善地問道。
雖然他很清楚,映萱來醫院是來探望白莫言的,也相信兩個人之間的清白。
可竟然被有心的溫思瑞利用,只能說映萱也太大意了。
溫思瑞的嘴巴有多惡毒,她又不是不知道。
怎麼就不知道注意點,小心一點。
溫映萱沒有想到祁澤竟然會開口問她,臉上不由一愣,隨後開口道:“溫思瑞想利用我來探望白莫言,大作文章誣陷我,破壞我們之間的夫妻感情。”
看來,腦子還是很清楚的。
祁澤滿意地點了點頭,雙眼凌厲地瞪向溫思瑞:“你想說的也是這個?”
溫思瑞臉色早已煞白,瑟瑟發抖地看祁澤,一個勁地搖頭。
“我……”
我了老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該死的,難道這次她真的看走了眼?而且祁少一副維護溫映萱一副到底的表情,看來今天想要討到什麼便宜,那是不可能的了。
“我也是爲姐姐和姐夫的婚姻擔心,既然是沒有的事,那說明我是看錯了。既然姐夫是來接姐姐的,那我就不打擾了。”溫思瑞強顏歡笑地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溫琦滿臉的疑惑,不解地看走溫思瑞急匆匆的背影。
“等一下……”祁澤突然開口,叫住了溫思瑞。
溫思瑞渾身頓時一震,血色全無地慢慢轉身,滿臉僵硬道:“姐夫,你還有什麼事嗎?”
“你好像忘記了我上次怎麼跟你說的。我警告了你,如果你以後還妄想再動映萱一根汗毛,還想再動她,那就別怪我對你對溫家不客氣了。我叫你自己想清楚,這段時間你就是這樣想的嗎?真是死性不改,咎由自取。”
祁澤說完,臉上露出了殘酷無情的表情:“既然你們溫家的人愛作,那我就讓你們作死到底。”
祁澤的絕情的臉上,流露出了陰狠。
溫思瑞心狠狠地一顫,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踉蹌地往祁澤身邊走去:“不,祁少,我們溫家現在的處境已經很難了,你不能再對我們下手……求你……不要……”
溫思瑞心裡害怕至極,她會耍小聰明,想挑撥祁澤和溫映萱的感情,但並不表示她是個愚蠢的沒有腦子的女人。
如果祁澤對溫家動手,那麼在H市就真的沒有溫家的立足之地了。
看到祁澤滿臉陰沉,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溫思瑞心裡的恐懼加深,滿臉崩潰地抓住溫映萱的手,卑微地懇求道:“我知道我做了很多錯事,但不管怎麼說,你不能見死不救。溫家……真的不能再折騰……”
溫思瑞說着說着,眼裡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溫映萱滿臉的驚訝,神色複雜地看着梨花帶淚的溫思瑞。
老實說,自從懂事以來,溫思瑞每次在她面前,不是張牙舞爪地欺負她,就是滿臉得意地諷刺譏笑她。
此刻,這麼卑微地懇求她,還是頭一遭。
溫映萱臉上露出了複雜的表情,心裡有些糾結。
她很清楚,自己在這個時候不能在心軟了。
可如果不是昨晚親耳聽到護士的話,也許,她會狠起心腸。
可如果這次祁澤出手,那麼溫家就真的不復存在了。
其他的倒也沒有什麼,只是溫啓明……
想到這裡,溫映萱吸了口氣,怎麼說呢?
雖然他沒有把自己當成女兒看待,但她的身上畢竟流着他的血,她不能連一點退路都不留給他,眼睜睜地看着他去死。
她沒有那麼狠的心腸,她真的做不到。
“映萱……”祁澤皺眉,看到溫映萱滿臉糾結的表情,他的心裡就有一股不好的預告。
“澤,我們聊聊。”溫映萱擡頭走到祁澤的身邊,看着他道。
祁澤滿臉的無奈,只能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往草坪那邊走去。
“不要告訴我,你心軟動搖了?”祁澤還沒有等溫映萱開口,就皺眉道。
“溫家現在的情況,你比我更瞭解。如果你在這個時候出手,無疑要了溫啓明的命。他……現在也只剩半條命了……”溫映萱臉色沉重道。
“你去打聽了溫啓明的消息?”祁澤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滿臉震驚道,“映萱,不是我說你,難道你以前所受的傷害,全部都忘記了嗎?”
“我沒有。”溫映萱搖頭,嘆息地開口解釋道,“昨晚我看到溫思瑞和護士爭吵,才知道他……這次是真的病的很嚴重,而溫家也陷入了水深火熱之中。這些都和我無關,溫家能有今天,也是他們咎由自取。可是,澤,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從溫家出來的,不管我們的關係有多惡劣,有多不堪,但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趁人之危。
澤,我相信溫家經歷這一劫,已經恢復不到往日的輝煌和風光了。只要我們擺明了不會對他們下手,但也要他們保證不再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相信,這一次溫思瑞肯定會長記性,學乖的。與其親手去解決一個麻煩,不如讓麻煩自己消失,何樂而不爲呢?你說呢?”
溫映萱臉上露出了一抹懇求,誠懇道。
“你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祁澤滿臉的無可奈何,只能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還能怎樣,你難得求我,我能不聽你的嗎?”
“澤,你太好了!”溫映萱聽到祁澤答應,臉上頓時露出了興奮的表情,激動道。
看到她小臉紅撲撲的,祁澤困難地嚥了下口水,伸手摟住她:“映萱,既然我答應了你,今晚你可要好好慰勞我。”
祁澤滿臉曖昧,雙眼溫柔地凝視着她道,隨後伸手輕輕捧着她的臉頰,額頭緊貼着她。
溫熱的氣息在她臉上,空氣中洋溢着一股曖昧的氣息。
溫映萱的臉更加的紅了,嬌羞地低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