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歸疑惑,作爲總裁的心思,豈是他們這樣的人,能夠了解的呢,“總裁,你找我們是有什麼事情嗎?”
看着助理那個像是吃了屎一樣的表情,殷北城真的很是無語,每一次不管是自己有什麼事情找他,他都像是這樣的,真是不知道作爲自己的主力,幫自己做事情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總是擺這樣的表情是給誰看呢。
“來,你告訴這位大哥,我是誰,他今天告訴我說他是上官集團的總裁,你說我怎麼就沒有見過呢。”殷北城就這樣的面無表情的對着助理陳述着事情。
倒是讓助理憋不住自己的笑容了,“哈哈,你說什麼,總裁你再說一遍,他跟你說,他是誰,上官集團的總裁,哈哈……笑死我了。”
助理真的是對面前的這個長的像是車禍現場的一樣的男人,感到讚美了,這人還真的是牛逼的很,什麼話都敢說,竟然還敢跟殷北城說他是上官集團的總裁,那殷北城是誰啊。
想着也就說了出來。“這個車禍現場先生,你還是讓我隆重的介紹一下你眼前的這個長得很是英俊的男人,他纔是,上官集團的總裁,名副其實的總裁,他叫殷北城。”
說完了之後,還沒等殷北城做什麼表現,門口就傳來了一陣的故障的聲音,接着就是王郡那個欠揍的聲音傳了過來,“哈哈,真的是想不到,這才幾天沒有見啊,這個助理的口才就練成這樣的了,都快要讓我有些有些自愧不如了啊!”
其實剛纔助理剛剛進來之後,王郡就趕到了,看見助理在的話,就沒有用自己的地方了,自然就沒有進來,不然的話,他怎麼會看見這樣的好戲呢。
接着走到了男人的面前,“還有啊,先生,我還真的是,很是佩服你呢,你說你是怎麼想的呢,你說你是上官集團的什麼人都好,你爲什麼非要當什麼總裁呢,當總裁也就算了,你倒是在家裡啊,出來幹啥啊!”
說着對着男人就是一腳,這樣的人,真的是好笑的很,什麼人都敢說,什麼事情都敢做,真的不是精神病院的出來的嗎?
男人現在也是無奈了,自己今天是招誰惹誰了,誰都出來嘲笑自己一番的呢。難道是自己長得真的是那麼的難看的嗎?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的了,還是自己活命比較重要,“各位大神,你們就放過我了吧,我是長的像是車禍現場一樣的,你們放過了我不好嘛?”
殷北城聽了他的話,在一邊冷笑。
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說我要是放過了你的話,誰來放過我呢,你出去頂着我的名號,做事情的時候,就沒想過有東窗事發的那一天的嗎?”
殷北城就是這樣的人,在外面的人眼裡,他就是那個視人命爲草芥的人,但是這個又跟他們有什麼關係呢,這些人如果說不是主動的招惹自己的話,他怎麼會做出那樣的殷血的事情來呢。
反正現在的好戲也已經看完了,也就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了,殷北城只是淡淡的揮了揮手,對着助理說,“沙發上面的人,跟這個一起拖出去,然後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他們的存在了,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你就能瞭解了吧。”
說完就自己向着衛生間的方向走了過去,王郡卻是跨過了一個又一個人,找了一個地方做了下來了。
聽見了殷北城說的話,這一次男人是真的害怕了,跪着爬到了王郡的身邊,“你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沒有錯,可是是殷總裁先拿酒瓶子打我的,然後纔會這樣的啊!”
王郡就好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的,用腳踹開了,他一直抓着自己的腳,“哼!跟你沒有關係,那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殷北城的錯了吧,再說了,沒有人告訴你這個包廂是,殷北城的嗎?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誰的包廂都敢來看看,真的是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的活下去的。”
這次的王郡的話,真的是讓男人害怕了,看來今天自己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助理只是走了個神的功夫,就發現這個有意思的男人,爬到了王郡的身邊,對着身邊的人吼了一句。
“你們的眼睛是長了雞毛了,還是怎麼的了,那人都到了王少的身邊了,你們是看不見還是怎麼的嗎?”
身邊的人,大步的走到了王郡的面前,拉走了男人,這一次的男人終於是知道什麼叫絕望了,知道什麼叫做孤立無援了。
甚至是連垂死掙扎都放棄了,他再也不想說什麼了,自己的今天的命丟在這裡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誰也能說什麼的。
這邊的在洗手間回來了的殷北城,看着空蕩蕩的包廂,助理做事情就是快速的,現在包廂裡面就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只有,王郡拿着自己珍藏的好酒,在這裡忘我的喝着。
剛剛的不開心的感覺,早就沒有了,殷北城自然是開始心疼起自己的酒來了,“王郡,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在這喝我的酒幹什麼啊!這些課都是我珍藏了好久的,我自己都捨不得喝的。”
這要是讓外面的人看見,這樣的殷北城,可能是震驚的要死的吧,你看看原來就很是殷血的殷北城,怎麼會用這樣的表情對他們的呢。
“不是,這酒,不是你讓人家拿上來的嗎?再說了,你們殷家那麼的有錢,怎麼會在意這一點半點的酒呢,你還是不要這麼摳啦,好嗎?”
王郡就好像耍賴一樣的,有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酒,倒進了自己的杯子裡面了。
接着看着一直坐在自己旁邊,一動不動的殷北城,皺着自己的眉頭,疑惑的問了句,“怎麼了,殷大少爺,你現在怎麼是這樣的狀態的啊!”
雖然說是王郡不敢說,董念安去找他的事情,但是現在這樣的殷北城,可是讓他很是吃驚
,要是按照自己想的那樣的話,現在的兩個人不是應該在這裡膩歪着嗎?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裡惹事的呢,不會是這個殷北城又做了什麼事情吧。
“我今天做了一件很蠢很蠢的事情,然後,董念安跟我說,我們之間是真的斷了,再也不可能了,本來我還想着今天去她家找她的呢,現在這一切都不能了啊!”殷北城眼睛盯着自己的眼前的酒瓶,說出了這樣的話了。
一邊的王郡,真的很是無語,爲什麼明明那麼好的機會,就被殷北城自己給浪費掉了呢,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太複雜了一些了啊。
“你又做了什麼事情了,讓人家董念安說出那樣的話來的啊!”王郡也沒有了之前的好興致了,放下了自己的就被,看着殷北城。
“陳妍麗,懷了我的孩子,我們兩個在家商討孩子的事情的時候,董念安來了,然後陳妍麗跟董念安說,我讓她去把孩子打掉。我還在董念安的面前,打了陳妍麗。”
“我的天,殷北城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怎麼能在董念安面前做那樣的事情呢,再說了,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吧,要注意注意,這個陳妍麗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聽,現在好了吧,惹禍上身了吧。”
聽着殷北城說的話,王郡越來越覺得像是董念安這樣的好姑娘,真的是不應該讓殷北城這樣的男人拴住了心,要是自己的話,早就跟他斷了,怎麼可能熬到現在的呢。
“不是,我也不知道事情會成這樣的啊,要是早知道的話,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啊!”殷北城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埋頭,自責了。
“你不想,事情不是也出來了嗎?你就沒想過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嗎?難道是你就這樣的讓,你們兩個人就這麼的生生的錯過了還是怎麼的啊!”王郡看着這樣的殷北城,還真的是於心不忍的啊。
本來是很是殷血的男人,被感情這個東西,好不容易激起來的感情,不能這樣的說沒就沒有了吧。
“我能怎麼辦啊,這件事情,上官雨諾都已經知道的了,我已經沒有任何的轉還的餘地了,真的就只有那樣的結局了。”殷北城也想去挽回,但是現在事情都已經是這樣的了,他還能怎麼辦啊。只能是順其自然的就好了。
“殷北城,那陳妍麗肚子裡的孩子,你就這樣的讓他留下來了,還是怎麼的啊?”王郡現在還不在意這個,難道是說陳妍麗肚子裡面的孩子,也活着了怎麼的。
“那個不是,那個明天我們就去醫院了。打掉。”
王郡聽着殷北城,就這麼的簡單的把這句話說出來了,簡單的就好像這個陳妍麗的肚子裡面的孩子不是他的一樣,說的這麼的輕易,這麼的簡單。
但是他只是嘲笑的殷北城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自己之前的時候讓那個女人,打掉孩子的時候,他是有多麼的狠心,多麼的殘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