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陰謀,還不是陳雪喜歡上了你的老闆。”
“不可以。”
“喂,你到底要不要上車!”
一直等候的師傅忍不住對着車外正在說話的兩人一聲大吼,此時也打斷了陳姍姍對諾克的質問,推開諾克,不管蕭厲在不在家她也不能與諾克一起出去吃飯,家中還有一位定時炸彈在等待她解除。
“陳姍姍你是不是喜歡上蕭厲了!”
面對早已經離去的車,諾克心慌意亂的大吼,卻沒得到一個答案,撓了撓頭,諾克轉身凝目注視着身後一直坐在車內的越。
咚咚咚!
聽見聲音,直視前方的越緩緩將玻璃窗放下。
“喲喲喲,這個不是我們的HTO的總裁大人嗎?怎麼,停在這裡是在等什麼人嗎?”
越冷冷一笑,撇過頭看着車外挖苦他的諾克。
“就算靈珊失去了過去的記憶,你也不能走進她的生命。”
“閉嘴。”
“你要是爲了靈珊,還是別去觸碰她。”
“那你呢?”諾克反問道。
“我只會保護她,絕對不會傷害她。”
諾克一聽此話,哈哈大笑起來,“你也太自我爲是了,你以爲你沒傷害到靈珊嗎?其實在我們三個人當中,你是傷害靈珊最大的威脅。”
“也許如你所說。”
越的回答使諾克愣住了,眨了眨眼睛,是他的耳朵出問題了嗎?還是說越的腦袋腦殘了,居然會說出這話。
還沒等諾克繼續挖苦他,越發動了引擎,禮貌性地說了句,“沒事我先走了。”
“喂,我的話還沒說完了。”
獨自一人站在這裡扮演小丑的諾克,有些憤怒卻不知道如何發泄,坐上自己的車,使勁地拍了拍方向盤。
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放手。
“陳雪,陳雪。”
回到蕭厲的家中,姍姍把包一丟在屋子四處尋找陳雪的身影,一樓沒找到她就來到了二樓直奔自己的臥室。
“姐,你回來了。”
“你這是做什麼!”
看着牀上丟的到處都是的衣服,還有名牌皮包以及配飾,姍姍邁着步伐拾起地上的衣服,上下打量了一番陳雪的打扮,皺着眉,繃着臉。
“把衣服脫下來。”
“不要,我穿這身衣服多漂亮,在說晚上我還要跟我的同學出去玩。”對着試衣鏡,陳雪很滿意地轉了一圈,繼續對抱怨道:“你不知道我的那些同學頭多拜金,平時出去她們都在炫耀自己身上的衣服有多貴,自己又買了什麼名牌包,這一次我一定要給她們一個下馬威。”
一聽,她更加不可以讓陳雪穿着這身衣服出門。
“趕緊脫下來。”
上前,她主動地將陳雪肩上的香奈兒小香包給奪了過來,緊接着就是衣服的拉鍊,已經有危機意識的陳雪立馬躲開了她的魔抓又立刻拾起牀上另一個限量版的手提包,雖然與那個包想必要差一點,但是總比沒有的好。
“姐,我時間已經到了,先走了。”
“陳雪不準穿這些衣服出門,陳雪..”
可惡,早知道就別讓她搬進來,現在好了,伍佰肆拾伍萬的債還沒還清又添新債,爲什麼老天爺就不給我喘一口氣!!!
長嘆一聲,望着早已經離去的陳雪她只能默默地回到房間收拾殘局,殘局收拾乾淨,盯着衣櫃她祈禱陳雪千萬不要把衣服和包弄壞。
“你在做什麼!”
被突入襲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的陳姍姍,轉過頭,捂着胸口泄氣地說:“先生,你怎麼不敲一下門在出聲!”
“我敲了,你沒聽見。”邁着步伐,蕭厲來到了她的身邊目光落在了衣櫃內,“怎麼!衣服和包被陳雪動過!”
“不好意思,要是衣服和包壞掉我一定會還給你。”
“不需要,這些本來就是你的。”
滿臉疑惑的她,完全沒領悟他所說的這句話,爲什麼這些本來就是她的!好像他在對她說,你以前就住在這裡一樣。
搖着頭,她很肯定自己絕對沒住在這種高檔地方,更加不可能購買這些名牌。
“先生別跟我開玩笑了。”咧着嘴,她打趣地說。
蕭厲不願意激起她被封鎖的記憶,微微抿嘴的他轉身背對着身後的女人,霸道的命令道:“怎麼!還不下樓做飯,你是想被扣工資!”
提到工資陳姍姍記起了一件事。
“先生你先等一下。”
“什麼事!”
見蕭厲停下了腳步,她快速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個信封來到他的面前,低着頭,把信封交給了他。
“什麼意思!”
“很抱歉,我瞞着你找了一份新的工作,這是我這個月的薪水。”
“你是想離開這裡!”
“嗯。”她毫不避諱地點了點頭,把信封交給蕭厲,她很感謝地鞠了一躬在擡頭笑着說:“先生,那我就先下去做飯。”
拿着她送過來的信封,蕭厲的表情十分恐怖。
到底是誰想要從他的身邊把她搶走!漸漸,他將信封內的錢一併揉成了一團丟在地板上,看來他的好好查一查到底是誰!
“喂。”
正要打電話的他,卻接到了尉遲迥打來的電話。
“厲,奧古斯丁·越已經來我這裡替陳姍姍償還了四十五萬的債,接下來,能不能把她留在你的身邊就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奧古斯丁·越也終於忍耐不住了。
“知道了,一會兒來這裡一趟。”掛掉了電話,蕭厲眉頭緊皺,嘴角卻露出一絲陰森的笑意,“陳姍姍你永遠都離不開這棟房子。”
“先生可以吃飯了。”
“好。”
來到樓下,正在吃飯的蕭厲目光不時撇了撇與他同桌的陳姍姍‘哐當’一聲,蕭厲手中的碗筷一併掉在了地上。
蕭厲則捂住自己的眼睛,很痛苦地吶喊:“陳姍姍趕緊打電話叫尉遲醫生。”
嚇了一跳的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只能條件反射地跑到客廳打了一個電話,又跑回來不知所措地看着蕭厲。
沒兩分鐘,尉遲迥來到了屋內。
“醫生,先生他怎麼了!”
尉遲迥搖了搖頭,雙手插入褲袋中一臉愁容地告訴她,“蕭先生上次受了傷之後一直沒好好調理,纔會導致他暫時性失明。”
“失明!”
“是,一會兒我會安排人送藥過來,你就好好照顧蕭先生。”說完,尉遲迥轉身看着被繃帶蒙上雙眸的蕭厲,拍了拍他的胸口,強忍着笑意地叮囑,“蕭先生這段時間就別去公司了,好好在家養傷。”
“少廢話。”蕭厲就算生病了,口氣依然咄咄逼人。
擺了擺頭,尉遲迥嘆着氣離開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