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喬鄆汌看着站在病房內的夏果萱,暴戾的眸子一下子柔了下來,湖泊深處流淌着深深的思念與疼惜,兩天了,他己經兩天沒有見到她了,他好想她。
“小姐”兩個英國人也微微收起了戾氣,看着夏果萱微微晗首。
“找我有事嗎?沒事話,就不送了,我還要休息”夏果萱身着一襲病服,一雙藍色的眸子平靜無波的看着喬鄆汌,纖長的睫毛動了動,湖泊深處閃爍着一絲痛楚。
他爲什麼還要來找她,還閒她傷得不夠深嗎?
“萱兒,我,我能進來嗎?”喬鄆汌看着夏果萱,眸眼深處滿是愧疚和歉意。
“有什麼就在這說吧,他們都是我的人”她不想和他單獨呆在一個房裡,她怕她會經不住他的挑,他是情場高手,而她只是只是他情場中一個過氣的獵物。
“萱兒,你就如此恨我嗎?”喬鄆汌萬分傷痛的看着夏果萱,是啊,她該恨他的,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可她不也一直想着安宇熙嗎?
“恨?呵,我爲什麼要恨你啊”夏果萱譏諷的笑着,淚光在眼中閃爍“我該謝謝你的,不是嗎?是你讓我懂得了什麼是愛,也是你讓我明白了一個男人不愛你,就算你在怎麼努力,也是枉然”
“不,不是的……”喬鄆汌看着夏果萱搖搖頭,他愛她,她難道一點也感覺不到嗎?她不知道她己經成功了嗎?她成功的走進了他的心裡,並且深深的駐紮生根。
“夠了,我對你……己經死心了”她真的死心了,她不會在傻傻的奢望,祈求,他不屬於她。
我對你死心了!她的話穿透他的耳膜,深深的敲擊着他的心,死心了,她對他死心了,也就是說她不會在愛他了?不,他那麼愛她,她怎麼能不愛他了。
“萱兒……”
“如果喬總是來給我提這些陳年舊事的,那麼不好意思,請回吧,我累了”說着,夏果萱就準備關門,她不想在聽他說了,她真的累了,她怕她在跟他說下去,她會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萱兒……”喬鄆汌見此趕緊伸手,牴觸住了門,她連話也不想給他多說一句了嗎?
“喬總,請你把手挪開”兩英國人看着喬鄆汌警告道“我們小姐累了,請回吧!”
“萱兒,在讓我跟說最後一句,就一句”喬鄆汌並沒有理會兩個英國人,萬分痛苦的看着夏果萱,幾乎哀求道。
夏果萱看着滿眼痛楚的喬鄆汌,終還是沒有將門關上,她還是不喜歡看着他皺着眉頭,不開心的樣子,她的心在如刀絞般的疼痛着。
喬鄆汌見此,深邃的黑眸裡終於有了一絲喜色“萱兒,你父母留給你的東西我沒有動,還是在那,你隨時可以回去拿,還有對不起,阿羅哈!”
她父母留給她的東西?夏果萱有些驚疑的擡眸看向喬鄆汌,她父母留給她的東西,那不就是項鍊嗎?可是項鍊不是己經掉下懸崖了嗎?怎麼會……難道掉下懸崖的項鍊是假的,是他事先就準備好的?
“請問夏果萱夏小姐是住這個病房嗎?”這時,一個送花的女孩抱着一束白色的睡蓮,走了過來。
“我是”聞聲,夏果萱微微向前了兩步,走出房門看向送花的女孩。
“這是你的花,請你簽收一下”女孩將一份簽收單遞給夏果萱。
“哦,好”夏果萱微微看了眼喬鄆汌,難道是他送的?在簽收單簽下自己的大名,從女孩手中接過花,笑着“謝謝”
看着手中的白色睡蓮,夏果萱拿出花中的小卡片,打開看着,上面寫着‘我們還來得及做朋友嗎?’,署名j!
j?j是誰啊?她認識嗎?是不是送錯了,可是送花的女孩點名指姓的就是說的她,而且這個j還知道她喜歡睡蓮,那這個j到底是誰啊?
“喬鄆汌,這個j……”夏果萱擡眸本想問問喬鄆汌,看他知不知道j是誰?可身邊卻己經沒有了喬鄆汌的身影,微微巡視了翻,在走廊的拐角處,看到他落寞的背影.
他走了,是不是從此就再也不會出現在她的視線裡了,那麼喬鄆汌,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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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咋起,帶着藥香的味道,喬鄆汌失魂落魄的邁着腳步,向着醫院的門口走去,剛剛那一束睡蓮是雨澤送她的嗎?所以她脣角的那一抹笑容是因爲雨澤,對嗎?
她說她對他死心了,那她是不是喜歡上了雨澤?
心如千萬針刺般穿過,從未如此疼過,就算天兒當年離開,他也沒有這麼痛過,這說明了什麼,是否說明了他愛萱兒比愛天兒還要多,還要深?
“如果全世界我都可以忘記,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這時,一陣手機的鈴聲響起,喬鄆汌摸出電話,聽着那陌生的又令人心疼的音樂,看着屏幕上跳動的名字“天兒”,心一點一點的陷入懊惱傷痛中。
這個鈴聲是天兒下載的,可是爲什麼看着天兒的名字,他想的卻是萱兒剛纔在收到睡蓮時的那張笑臉。
“如果全世界都可以忘記,至少還有你值得我去珍惜……”鈴聲不斷的響起。
如果他忘了全世界,他會珍惜誰?
將手機從新揣進褲兜裡,任它響個不停,邁開腳步,向外走去。
在他還沒有完全搞清楚自己的心之前,他不會再見她們任何一個,這樣,是不是她們受到的傷害就會小一些。
金燦燦的陽光穿透雲層,灑落在醫院的梧桐樹上,風過,一隻黃蝶飄然而落。
用過早餐後的夏果萱的坐在窗前看着,其實她己經可以出院了,但爲了寶寶,奶奶說還是在醫院多觀察一下。
卡查爾爺爺己經去機場接她外公了,這會恐怕快要到醫院了吧,說實話,有點緊張,怕外公不喜歡她,畢竟外公當年是反對爸媽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