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正吻得意亂情迷,完全沒有注意到寧潔兒的舉動,牽制寧潔兒下身的雙腿瞬間有些鬆動,正好讓寧潔兒逮了個空隙。只見她擡起腳下那雙七公分的高跟鞋,快狠準的往顧南笙鞋面上踩下去。
“啊……”
隨着淒厲的慘叫聲的響起,顧南笙禁錮在寧潔兒肩上的雙手瞬間鬆開。
寧潔兒見此,趕忙推開顧南笙向倒在沙發上不醒人事的葉晴晴跑去。
此時,沙發上的葉晴晴衣裳半敞,剛和幾名陪酒女打情罵俏的那兩名男人正匐在她胸前,貪婪的目光一路滑向她穿着單薄的下身,意圖更近一步動作。聽到慘叫聲,兩名男人手上動作一頓,紛紛朝顧南笙望過去,看他抱着腳坐倒在地上,面色青白交錯,兩人冷厲的目光隨即掃向離他們不遠的寧潔兒。
寧潔兒勢單力薄,被他們這樣直勾勾的盯着,心裡不由一陣發毛。但見葉晴晴被佔盡便宜,怒火猶然而生,瞬息間湮滅了她所有的理智。
只見她快步的走向旁邊的桌子,隨手就抄起冰桶裡的酒瓶,憤怒的咬緊牙關,握緊手中的酒瓶高高舉起,然後在兩名男人的詫異目光中,“嘭”的一聲,重重的往桌子邊角砸下去。
看着被砸成兩半的酒瓶,寧潔兒心頭一顫,但臉上仍故作鎮定。
她揚起手中那半截酒瓶,對準那兩名還想對葉晴晴圖謀不軌的男人,厲聲威脅,“把你們的髒手給我拿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面對她的威脅,那兩名男人先是一愣,隨之都不以爲然的笑了起來。
其中一人悠悠的站起身,毫無畏懼的向寧潔兒走過去,微扯動脣瓣,似笑非笑道:“小丫頭,膽子不小呀。哥哥我倒要看你怎麼不客氣法。”
“你別過來!”
眼見他步步相逼,寧潔兒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退,心怦然跳個不停,說不出的慌張和害怕。
看出她的無措和膽怯,那男人更加無所畏懼,邁出的腳步越發的快。不到半會的工夫,他就將寧潔兒逼入了牆腳。
寧潔兒知道自己無路可退,又見眼前的男人毫無退意,她索性把心一橫,揚了揚手中半截酒瓶,冷聲道:“滾開,不然我就真要不客氣了。”
“楊利,你不是恨及了歐凌楓搶你家的生意嗎?這個女人可是他的人,要報復他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
男人還沒出聲,身後就傳來顧南笙那充滿恨意的聲音。
“她是歐凌楓的女人?”楊利眼眸微眯,自上而下的打量了寧潔兒一眼,然後轉過身,難以置信的看向已站起身的顧南笙,確認般的問。
“她剛自己不也說了嗎。”顧南笙冷哼道,銳利的眸光狠狠的落在寧潔兒身上,一幅要將她撕個粉碎的表情。
該死的女人,一臉清純無害的模樣,下腳竟如此的狠,看來對她不能太客氣。
楊利眉頭斜挑,扭過頭,眼神邪肆的凝視寧潔兒,“你居然是歐凌楓的女人,這麼說來玩你比玩那個醉鬼有趣得多。”
寧潔兒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叫楊利的男人竟然和歐凌楓也有仇,心裡頓時哀嚎不斷,忍不住將歐凌楓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我只是他的秘書,說不上是他的女人,你就算和他有仇也應該找他去。爲難我一個女人,你算什麼本事。”寧潔兒邊揮動手中的酒瓶,邊冷聲喝斥。
然而,對於她的話楊利完全是充耳不聞,只見他擡起長腿快速的向寧潔兒手中的酒瓶踢過去,冷聲道,“秘書?我看是他的地下情人吧。”
霎那間,酒瓶離手,哐啷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他的舉動來得太突然了,寧潔兒猝不及防,瞬間整個人都嚇呆了。等她恍過神,楊利整個人已經欺身上來,任她怎麼也掙脫不掉。
“你個混蛋……人渣……你滾開……滾開……”寧潔兒邊掙扎邊開罵,楊利卻全然無動於衷,絲毫沒有想要罷手的意思。
“楊利,這個女人兇猛得狠,你最好小心點。”
顧南笙坐在一邊,冷冷的看着楊利和寧潔兒撕扯了大半天都沒有佔到一絲便宜,他登時忍不住出聲提醒。
沒想他的話音剛落,那頭就聽見楊利驚叫了一聲,一眼望去,就看到楊利冷峻的臉上出現一道深深的血痕。
楊利摸了下自己的吃疼臉頰,放到面前一看,掌心裡血跡斑斑。他眉頭緊皺,惱怒的瞪了瞪寧潔兒,對着她揚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該死的臭女人……”
他的手勁很重,寧潔兒剎那間被打得有些頭暈目眩。
見此,楊利毫不猶豫跨步上前,如同一頭飢餓多時的野狼,兇殘的撕扯她的上衣。不到片刻的功夫,寧潔兒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就袒露於人前。
寧潔兒雙手死死的護在胸前,捲縮着身子蹲在牆角不停的顫抖,一張小臉死般的慘白,有種說不出的恐懼。
“楊利,你剛不是愁着沒人驗貨嗎?不如就讓她來試試,若有人想要追究也沒得追究。”顧南笙忍痛站起身,看了眼滿身狼狽的寧潔兒,想到她剛那張牙舞爪的樣子,非但沒覺得解氣,反而提出了個殘忍的建議。
聞言,一直坐在沙發上看戲的男人笑着附和,“楊少,顧少這建議不錯呀。”
聽着他們的對話,寧潔兒一陣膽戰心驚。
她雖然不常來酒吧,可是對於這裡的一些不法行爲還是有所耳聞的,像什麼搖頭丸、迷情水之類的東西多不勝數,而這些東西都經常拿來對付一些不聽使喚的人,其中用在女人身上最多。
這顧南笙分明就是慫恿楊利拿那種東西對付她,只要想到會被他們灌入那些東西,在精神恍惚的情況任他們隨意糟蹋,此刻寧潔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倒了幾輩子的黴,爲什麼打從認識歐凌楓開始,倒黴的事一件接着一件,還一樁比一樁悽慘,都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這輩子還債來了。
楊利勾了勾脣,一雙凌厲的眼睛如狼似虎,赤果果的在寧潔兒身上不停的流轉,邪魅
道:“那就按顧少的意思吧,反正我也沒在那種情況下玩過女人,試試也無妨。正好可以看看這次的貨效果多大。”
聽他這麼說,沙發上的男人登時一臉的雀躍,忙不迭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桌上,從一個搖盅裡頭拿出一包白色粉末的東西,然後打開往面前的酒杯裡到下去,接着端起酒杯邁步向寧潔兒面前的楊利走去。
寧潔兒看那酒杯如同看到一杯穿腸毒藥般,猛然從地上跳起,儼然一隻受了傷的獅子發瘋似的拼命向包廂門的方向衝去,楊利和那個男人顯然沒料到,到了這種地步寧潔兒還會做垂死掙扎,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顧南笙率先回過神,瞬間不顧腳上的痛楚,三步並兩的衝過去,就在寧潔兒手抓住門把的那一刻,他猛地拽住寧潔兒的手腕,用力的將她摔向沙發。
“想逃?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顧南笙冷然嗤笑,一臉的囂張,轉身就向寧潔兒撲過去,重重的將她壓在身下,任她怎麼拍打都無法逃脫。
寧潔兒用着殺人的目光憤恨的瞪着顧南笙,破口大罵,“顧南笙,你這個孬種,只敢拿女人撒氣,你算什麼男人。”
“啪!”
她的話音剛落,臉上硬生生的捱了一記耳光,加上楊利剛打的那一個,她一張臉紅腫得十分厲害。
“嘴巴這麼犀利是吧,我等會倒要看看你怎麼求饒。”說着,顧南笙轉頭看向背後楊利身旁的男人,大聲吼道:“蕭銳,把酒端過來。”
蕭銳聞言立即從楊利手中接過酒杯,大步上前送到顧南笙手中。
寧潔兒眼睛瞪得銅鈴般大,死死的咬緊脣瓣,腦袋不停的搖晃,絲毫不給顧南笙有下手的機會。
“你以爲你這樣我就沒辦法了嗎?”顧南笙冷冷一哼,扭頭對楊利和身側的蕭銳喊道,“還不過來幫忙,難不成你們都想撿現成的不成?”
“怎麼可能,她可是我們共同敵人的女人,玩她比打歐凌楓一頓更讓人解氣。”楊利不懷好意的笑了笑,然後摩拳擦掌的向沙發上的寧潔兒走去,牢牢按住她的腦袋。
而一邊的蕭銳則是用力的掰開她的嘴巴,見此,顧南笙不停的拿着酒杯在寧潔兒眼前搖晃,看着她嚇得魂不附體的模樣,臉上有說不出的得意。
“砰!”
就在寧潔兒絕望之際,包廂的大門忽然間被人一腳踢開來。
這突如其來的巨響讓顧南笙等人的動作不由一頓,然後不約而同的朝聲源望去。剎那間,三人的臉色頓變。
“顧南笙,又是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看來上次的教訓還沒能讓你長記性,那麼今天你就甭打算走着出這個包廂大門。”
歐凌楓一踏進門就看到寧潔兒衣衫不整的被顧南笙欺壓在身下,腦袋還被兩個男人死死的禁錮着,頓時怒不可歇,擡起修長的雙腿飛快的向顧南笙的腦門踢過去。
顧南笙沒來得及恍神,頃刻間就從寧潔兒身上飛離,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可見歐凌楓腳下的力道有多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