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先前還呆在地上的陳梓潼竟然消失不見了!
一個爛醉如泥的女人,肯定不會是自己跑了!難道,是有人把她帶走了?
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南宮苑臉色冷凝地對附近的包間進行搜索着,這麼短短的功夫,肯定跑不遠,一定還在附近!
打開一個包間,沒有!又打開一個包間,還是沒有!
突然,好像想到什麼,南宮苑狠狠一拍腦門,直接奔着頂樓而去。
自己這跟沒頭蒼蠅的一樣尋找又能有什麼用,直接調監控不就行了嗎?
在酒吧經理誠惶誠恐的陪伴下,南宮苑細緻地查看着前一刻的監控,突然,從實時監控傳來的大廳景象,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個在表演臺上,恍若妖孽降世的女人,似乎有點像……陳梓潼?
不對,不是像,那就是陳梓潼!
南宮苑眼神一閃,如此大的動靜,再加上他們所處的那個包間正好可以直接看到大廳的景象,萬一讓墨成君看到這幅畫面……
然而,越是怕什麼就越是來什麼!
一直低頭喝酒的墨成君,仔細在腦海中回憶着和陳梓潼相處的點點滴滴,明明兩個人的關係已經越來越親密了,爲什麼會一夕之間全部都變了呢?
究竟是哪裡出現了問題?他總覺得有什麼關鍵點被自己遺忘了,如果能夠想通,也許就能夠打破兩個人現在如同冰層的關係了。
正思考到關鍵的地方,自大廳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喧譁,打斷了他的思路。
墨成君有些不喜地看向樓下,這一看卻讓他再也沒移開眼睛。
太液波翻,霓裳舞罷,銷魂流水。
恍若凌波仙子的女人,身着一身薄薄的白紗衣,緋紅的臉頰帶着絲絲欲語還羞的嬌媚,曼妙的身姿在熱烈的舞曲下盡情舞動着。
行雲流水的舞姿仿若龍飛鳳舞,舞動間美目流盼,紛飛的眼波帶着點點妖嬈,似乎要讓所有人臣服在她的腳下。
在場的所有男人全部癡癡地看着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幻想着能與她春風一度該是多麼銷.魂的事情,想法之下,自然有些蠢蠢欲動……
墨成君看着那個在腦海中盤旋的女人實實在在地出現在眼前,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突然,承受不住重壓的酒杯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被這一聲碎裂之聲驚醒,墨成君隨手扔下手中的酒杯,用近乎於小跑的速度往大廳走去,那個女人竟然敢,她竟然敢!
連自己都沒見識過的美好,她竟然就這麼赤.果果地展現在這麼多男人面前。
怒氣衝衝地衝到樓下,他用凌厲的眼神警告着蠢蠢欲動的男人們,然後隨手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打橫抱起。
畏懼於墨成君的氣勢,被迷惑的男人們雖然心有不甘,卻只能恨恨地盯着兩人離去的背影,並不敢上前去阻攔。
一路暢通無
阻地抱着陳梓潼回到包間,他自然聞到了她身上衝天的酒氣。
“你喝酒了?”坐在沙發上,墨成君將她擁在懷裡,被酒意薰染地絲滑磁性的聲音,帶着幾分興師問罪的意味。
這句話,好像某種咒語,打開了潘多拉寶盒,釋放出了陳梓潼體內壓抑的妖孽。
“我喝了又怎麼樣?不喝又怎麼樣?”鳳眼一挑,生生挑出了幾分妖視媚行的邪意,“這位大叔,你抱疼我了……”
大叔?墨成君聽到這個稱呼,抱住她的雙臂更加用力一些,恨不得將其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這個女人又在借酒裝瘋?又要玩不認識自己這招?
顧不得還有張思峰在場,墨成君將薄脣留戀在那雙不點而紅的朱脣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着,也許,堵住那張小嘴兒,就不會吐出讓自己痛恨的話了吧。
許雅影曾經說過,陳梓潼有兩個時候會不太老實,一個是睡着的時候,一個是喝醉的時候,尤其是以喝醉的時候爲最!
這不,喝醉了的陳梓潼活脫脫就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孽。
“你抱疼我了……”妖孽最重要的特點就是沒心沒肺,只顧自己快活,所以,感覺到疼痛的她自然是不滿地望向抱着自己的男人。
聽到從那雙紅脣中溢出的話語,墨成君怒了,我讓你疼……我讓你疼……你再疼能有我的心疼嗎……尚黏在她嘴角的嘴就準備咬下去——
可看看她那雙無辜的雙眸,他的牙卻遲遲下不去口,罷了,罷了……
就在這時,落後一步的南宮苑也追了上來,看着包間內火熱的氛圍,他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嫂子和她朋友一起喝多了,我本來想把嫂子帶過來,結果一眼沒看到……嫂子就跑到樓下了,人嘛,喝多了總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的!”
結果,他這番解圍的話卻沒讓氣氛緩和多少。
墨成君將視線從陳梓潼身上移到南宮苑身上,“她朋友?哪個朋友?”
“就是上次嫂子飆車那次和她在一起的那個女人,叫什麼許什麼影。”南宮苑選擇性地隱瞞了一些事情,如果讓墨老大知道在一起的還有一羣男人,恐怕事就大了,非又得鬧得驚心動魄不可!
喝醉了的陳梓潼,見之前還和自己親親的男人,竟然被一個男人吸引走了注意力,心裡不由得萌發了一些惡趣味——
“帥哥,約不約?”衝着南宮苑飛了一個媚眼,她笑得極是風情。
南宮苑心中一跳,這是鬧哪出?這女人喝醉了怎麼幺蛾子一出接一出的,不過心中卻突然蹦出一行字:這女人,果然是禍水!
聞言,墨成君卻是怒了,用身體阻擋住她望向南宮苑的視線,眼中滿是風雨欲催!
看着他如此模樣,陳梓潼這妖孽竟生出兩分逗弄之心,紅脣,緩緩湊向他的耳垂,香舌微吐,好似個靈活的小蛇似的,怎一香豔了得喲!
舔,弄,咬,陳梓潼好似將墨成君的耳垂當成了佳餚般,
細細舔弄、品嚐,直看得一旁的張思峰和南宮苑目瞪口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爲什麼喝醉的陳梓潼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呢?
兩個人齊齊對視一眼,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場面實在超出他們的承受範圍之外。
如果換成另外任何一個人,他們都不會如此手足無措,可這是心狠手辣的墨老大,他的熱鬧哪是那麼好看的,事後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兩人豈不是要死得很難看!
就在兩人對視的瞬間,陳梓潼的脣已然由耳垂移向了下巴,而且有着越來越向下的趨向,見此情景,兩人動了,再不動,這就要上演現場直播了!
眼角的餘光注視到漸漸走近的兩個男人,陳梓潼卻至若未見,的確,作爲一個妖孽,哪裡會在乎別人的看法,只要自己高興就行!
脣,緩緩地移向下巴,貝齒輕輕嗜咬,留下一串串曖昧旖旎的紅痕,說是咬,其實不若說是吻,單看女子紅脣微噘美眸含情的模樣,再聽一下女子曖昧的輕喘以及男子略顯粗重的呼吸——
兩人腦海中齊齊浮現一個想法: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於人。
換成往日,南宮苑可能早就離去了,將空間留給這對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的男女,可想想隨時有可能找過來的許雅影幾人,他卻怎麼也邁不動腳步。
眼見墨成君陳梓潼兩人越離越近,馬上就要貼在一起,南宮苑心中暗罵一聲妖物,人卻不得不開口說話,“墨老大,是不是讓人給嫂子拿點醒酒湯?”
“你是在叫我嫂子嗎?”單單是玩弄墨成君已經不足以滿足陳梓潼的蠢蠢欲動,聽聞南宮苑的話,她眼神亮亮地瞅向他,“我老公已經死了!”
“死了?”聽到這句石破天驚的話,墨成君眼神那叫一個危險。
“對啊,有的人死了他卻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經死了,我老公就屬於後者!”摸索着墨成君的臉頰,陳梓潼清澈見底的眼眸夾雜着一絲讓人沉淪的媚色。
“後者?”南宮苑吸了一口冷氣,有些不忍見陳梓潼接下來的悲慘,竟然當着墨老大的面說他已經死了,衝這份膽色他敬陳梓潼是個好漢!
“對啊,帥哥,我突然改變主意了,這位大叔那張黑臉太像我老公那張死人臉了,還是你看着比較舒服一點兒,要不要約啊?”
趁墨成君失神的時候,她靈巧地從他身上爬起,走到南宮苑身前,勾起他的下巴。
南宮苑突然不想同情陳梓潼了,他更想同情自己,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這不是躺着也中槍嗎?
見他遲遲沒有反應,陳梓潼突然把身體前傾,輕笑道:“帥哥,錯過這村沒這店,不要猶豫了,告訴我約不約?”
南宮苑突然想去給自己買副棺材。
“你們看戲是不是看得很過癮?要不要買個門票啊?”一把將陳梓潼扯回自己懷裡,墨成君危險地看着南宮苑和張思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