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嘛,他還不如好好想想晚上吃些什麼好。
不得不說克勞德和文森特夫人果然是親姑侄,這兩個人的想法都差不多。
伊蓮娜回到房間之後就直接睡了,等到手機響起,她看了一眼時間之後才驚訝的發現天早就已經黑了。
她急急忙忙的下了樓,然後就發現餐廳的餐桌上已經擺上了做好的晚餐。克勞德就站在那裡,正在端着一個盤子放在桌面上,身形挺拔,表情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溫柔,嘴角帶着一抹微笑,葉蓮娜看着他不由得愣了一下。
克勞德聽到了腳步聲,然後就轉過頭看去,溫柔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下來了,洗一下手,準備吃飯吧。”
葉蓮娜走到他身邊扭過頭去,發現晚上他夫人還在廚房裡面忙碌着,不由得壓低聲音,小聲的對克勞德報怨道:“我不是讓你過一會兒就叫醒我嗎?竟然都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結果什麼忙都沒有幫上。”
她心裡面有些不安,明明文森特夫人和克勞德跟自己並非親人,只是在這裡租住了幾個月而已,但是他們對自己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家人一樣。而這件事情原本是自己的事情,對方不僅很熱心地爲她慶祝,結果還準備了這麼多東西,而他自己卻直接睡到了現在,一個忙都沒有幫葉蓮娜不由得覺得心中十分的不好意思。
克勞德則是毫不在意,他依舊笑着說道:“這有什麼,你已經累了那麼長時間,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不然清楚的時候你直接睡過去了可怎麼辦?”
“但是……”葉蓮娜還想要說些什麼就直接被克勞德打斷了。
“好了,心情不要不安了。這是姑媽讓我這麼做的,你這幾天都一直很辛苦,但是她竟然沒有發現,所以心裡面也覺得很自責呢,這樣一來你們倆就扯平了。”
葉蓮娜不禁有些無奈,這兩天事情怎麼能放到一起呢?原本就是她自己的事,而文森他夫人也曾經問起過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是她沒有說出口,所以文森特夫人何必爲此自責呢?
她心中知道這只不過是克勞德爲了讓她覺得好受一點兒說出口的話罷了。
葉蓮娜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這時候文森特夫人卻已經從廚房裡面出來了,她見到葉蓮娜之後,臉上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然後說道:“你下來了,太好了,剛剛好,我們可以開始慶祝了。”
三個人落座之後,葉蓮娜的事情就不要在這的,被放在桌子在旁邊的那一瓶香檳吸引了過去。
這香檳酒的牌子很古老,所以也很有歷史,一直延續到現在,幾乎出的每一瓶酒都可以稱之爲是經典。葉蓮娜心中暗暗驚歎,因爲這種酒他上一世的時候就聽說過,只有那些高門大戶及其權貴的人家纔會有些收藏。而在國外也差不到哪裡去,普通的人家見都見不到,甚至都不會聽說它的名字,更不要說是買下收藏了。
而現在文森特夫人卻拿出了這樣一瓶香檳,她心裡面不由得有些惶恐,然後對文森特夫人說道:“文森特夫人,這就未免也太過珍貴了吧,只是吃一頓飯而已,要不就換些普通的來,怎麼樣?”
文森特夫人聽到她的話之後怔了怔,然後就看向了最近拿出的那一瓶香檳,她隨即就眨了眨眼睛,然後笑着說道:“原來葉蓮娜你認出來這是什麼牌子了啊!太好了,不枉我專門找出這一瓶酒出來,能夠被欣賞它的人喝到,這纔是值得的。”
其實,文森特夫人心中也有些許的驚訝。她沒有想到葉蓮娜竟然會認出來這個牌子,她在這裡收藏了很長的時間,家裡也來過其他的客人,但是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人能夠認出這酒。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奇怪的,這種酒只在不大的範圍內流通罷了,外界不知道,甚至是根本就沒有聽說過,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葉蓮娜不僅知道而且彷彿還很瞭解的樣子,這就讓她十分的好奇了。
葉蓮娜開口說出這句話之後才微微愣了愣,然後就聽到了文森特夫人帶着驚訝的話語。
她張了,張嘴,然後心中閃過了一抹不妙,他真是大意了,按照她的經歷來說,應該不認識這種酒纔對的,但是她竟然就這麼直接說出來!
不怕不怕,這沒有什麼的,只不過是一瓶酒而已。葉蓮娜一邊在心裡面想着一邊微微笑了一下:“嗯,巧合之下聽說過,但是還是第一次見。”
我想託付人也只是在心裡面想一下而已,並沒有想探究些什麼,所以只是開口說道:“只不過是一瓶酒罷了,到頭來還不是都被喝的?什麼都有的話都不要說了。我們開始慶祝吧。”
“說的沒錯,不要想太多。”克勞德也笑着說道,然後就直接拿過來那一瓶酒開了瓶,金黃色的酒液噴濺了出來,文森特夫人不由得笑着鼓起掌。
葉蓮娜雖然心中也是蠻開心的,但是看到那杯灑到地面上的酒,也不由得還是微微的有些心疼。這撒的酒比金子還值錢呀……
但她也只是心中想過了這樣一個念頭罷了,文森特夫人的收藏自然是她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即使是葉蓮娜目前有些囊中羞澀,也不會把主意打到這上面去,更不會因爲這而對文森特夫人的態度產生什麼變化。
克勞德將三個酒杯都倒上,然後舉了起來,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對葉蓮娜說道:“葉蓮娜,恭喜你成功進入自己想要的學校。”
文森特夫人也開口說道:“恭喜你,你這一段時間的努力得到了回報,我們都十分的爲你開心。”
葉蓮娜也發出了有着內心的微笑:“謝謝你們,我孤身一人在這邊,但是你們卻給了我像家人一樣的感覺。如果平時不是你們的照顧和幫忙的話,我說不定早就放棄了……”
“不要說這種話,明明是件開心的事情,爲什麼聽起來就像你要離開了一樣?”文森特夫人挑起了眉毛,但是臉上卻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