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辰的眼前有種一亮的感覺,雖然見過無數的美女,而鍾湞又不能算是什麼大美女,可是不知爲什麼,她總是會給他一種特別的感覺來。
“跟着我,一切都合適。”封北辰霸氣十足的說道。
這倒是他的名言,只要是他認爲好的,那就是好!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這方面,他認定是好的,還真的沒有人可以耐他何。
當然鍾湞可不想用這樣的事情來被牽扯了,畢竟她也清楚,她是有一個安然在的,而他和她之間究竟是怎麼樣的一種愛恨糾纏,外人真的說不明白。
“可是陸總不是說江小姐要去的嗎?我去會不會給您帶去太多麻煩?”鍾湞有些小心翼翼的問。
這倒是啊,她現在雖然明明知道,他的心裡對她是有一些不太好的想法,可她就是癡迷他,爲他受什麼樣的氣也好,做什麼卑微的事情也罷,她都心苦情願!
這個女人,還真是的!封北辰狠狠的瞟她一眼,冷冷的說,“你別忘了我們 之間的協議和關係,也不要有什麼幻想!”
這叫什麼意思?難道是在警告她嗎?以爲她在乎江映悠也在場,就是一種幻想?可她是女人,是一個全心全意愛着封北辰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會不吃別的女人的醋?
當然這麼些天以來,她就有自知之明,就算是再怎麼吃醋,也只能酸掉牙,把它悄悄的吞下肚子裡去,哪怕有一天,她已經全身都酸得失去知覺,也要自己一力忍受的!
“是,我一直牢記在心。”鍾湞已經有一種打掉牙合血吞掉的酸楚和痛惜。
封北辰站起身向門外走去,是呀,不管這裡如何,他們都應該奔赴今天的戰場,人生就是如此,每天每時每刻都有一個自己應該去應付的戰場,過好每個當下,才能讓世界變得更加的美好。
看他出去,鍾湞自然也就隨着他向外走去,反正刀山火海的,只要他一句話,她隨着去也就是,這條路已然邁出,哪裡還有什麼回頭路可講的?
一路上,兩人誰也不說話,而封北辰則是把車子開得顛簸不已,他就是想要通過這種震動和不安感,來刺激他和鍾湞的神經。
“不要這樣,太危險啦。”鍾湞想要制止她,可是她何時在他面前說話有分量呢?不過鍾湞說話的技巧也在不斷的進步,“辰哥,你看龍鳳胎也最是惦念你,還有其它的親人……”
她有些嘮叨的說着,一開始聽到她說話,封北辰的心裡感覺到大大的不爽,可是慢慢的他竟然有些理解,經歷過太多的事情以後,他也明白,這個世上,有太多的事情是勉強不得的。
而誰也沒有權利決定自己來與不來這個世界,就算你是在年輕力壯的時候,也無法完全決定自己的人生,而在人之初和人之尾時,更是不能自主啦!
現在的他,對於這個世上的人們確實有着太多的牽掛,孩子,父母,最最重要的還有一個安然,她那麼無助的躺在那裡,如果沒有了他,這冰冷的世界上,哪裡還有半個人會去看她?只怕她所有的一切很快就都會消失。
想到這裡,封北辰的心不由得軟下來,他輕輕的說,“你想要說什麼?”邊說着,速度也自然而然的就穩定下來。
鍾湞自然是可以感受到他的情緒的,心裡也略略的穩定下,到現在爲止,她就基本上可以斷定,說到雙胞胎,他還是很會動情的。
“沒有什麼,只是沒有想到,辰哥這樣叱吒風雲的人物,在提到孩子時,也是會如此的柔情萬千!”這話鍾湞說得很是酸楚,她不禁想起自己的兒子鍾天佑,他從小就不知道什麼纔是父愛,他的人在缺失一半的大愛,以後會怎麼樣呢?
封北辰只是感應到鍾湞的心裡並不好受,還以爲她又是爲了傷情,所以輕哼一聲,不屑一顧的說,“怎麼了?鐵血男兒柔情起來,比女人的感情還要細膩的。”
這倒是真的,那些武俠小說裡描寫的那些個有着蓋世武功的男主,大多還是會有着極細緻入微的感情的。
現實生活中也是這樣的,越是強大的,甚至是很愣怔的男人,他溫暖起來,越是讓人無法想象的好。
鍾湞哦一聲,表示明白!這麼好的事,像是天上掉餡餅一般的事情,竟然真的輪到她的頭上,這樣的人生,真的不枉來人間走一遭啊!
看着鍾湞對什麼都有些懵懂的樣子,封北辰忍不再次叮囑她,“記住原則!”
這點鐘湞可是時刻都銘記在心的,她哪裡敢有怠慢的?
“嗯,少說話多微笑!能推到你身上,就一定要讓你做決定!”鍾湞故意重複着這幾句話,像是在表明自己真的記得很清楚。
封北辰對於她這樣的表現倒是滿意的,可臉上不動聲色,只是沉着臉點點頭。
不管話說得如何,反正一會兒在封家的表現如何,今晚的情況可不是一般的複雜,鍾湞不敢多想,只能在自己給自己打氣,一切順其自然。
不過鍾湞想到封唯悅和封爵尊來,如果有他們兩個在,倒是要可以很好的緩解一下氣氛的,那兩個小傢伙簡直就像是她的大福星一般。
所以她看看有些緩和的封北辰,小心的問,“龍鳳胎會去嗎?”
可是從內心深處,封北辰卻有些不大願意讓鍾湞和兩個孩子 接觸太多,好像接觸得多了,就會剝奪他的權利一般,這種感覺真的是好奇怪。
他的目光變得特別的冰冷,從鼻子裡冷哼一聲,淡淡的道,“那不是你該管的。”
既然他這麼說,就說明一切,鍾湞自然是不敢強求什麼的,她馬上道歉,“對不起,封總,我不是想要兩個寶寶怎麼樣,純粹只是關心而已!”
一般父母都會對喜歡自己孩子的人表示親近,可明明原來都好好的,他這是突然要弄哪樣?不過對於這樣忽冷忽熱,變化極大的態度,鍾湞已經有些習以爲常,所以心裡並沒有特別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