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和知意,還有稻川和平也是身體在瘋狂顫抖。
伊賀東,曾經也是扶桑地下世界的一個極具盛名的大人物,因爲他是靖神社社長的兒子,八岐伊賀川的侄子,是靖神社未來的少主。
所以,伊賀東宛如東井的太子一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有人敢忤逆他,忤逆他的人都死了。
伊賀東的狂和傲,在東井是出了名的,曾經放言要一統扶桑地下世界,讓所有人對他臣服。
作爲靖神社未來的主人,伊賀東真是沒有人敢招惹他,對他都是卑躬屈膝,連山口會的會長也是如此。
然而伊賀東卻是死在了華夏江寧市,讓整個扶桑爲之震動!
本以爲靖神社會瘋狂的去復仇,沒想到的是,護龍一族直接給出警告,讓靖神社只能接受了這個恥辱,不敢去華夏報仇。
而那個敢殺伊賀東的人,真的讓所有黑道人物,都是爲之佩服。
陸軒並沒有說出真正的原因,是來替師傅報仇雪恨來的,但是這個理由,也已經夠充分了。
靖神社不會放下這段血海深仇,即使護龍一族的威名能夠暫時壓制住靖神社的蠢蠢欲動,但依然是一顆定時炸彈。
還是解決的好,陸軒也能睡上一個踏實覺。
“你叫——陸軒!”
稻川龍一的努力回憶之下,總算是想起了陸軒的名字來。
時間可以沖淡這一切,那件事過去了這麼久,稻川龍一能夠想起陸軒的名字,也是實屬不易了。
陸軒拿出自己的護照來,當稻川龍一看到護照的名字時,整個人激動到有點語無倫次了:“是你,真的是你!”
靖神社在扶桑地下世界便是宛如神一般的存在,無人敢觸怒神的威嚴,即使是三大黑榜之一的稻川會也不敢。
然而,陸軒竟然把靖神社的少主給殺了,這對他們稻川龍一來說,無疑是在屠神!
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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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絕對不是人力所能爲的,在知心和知意、稻川龍一、稻川和平的心裡,陸軒宛如是神還要的可怕存在了。
“陸先生,真的很抱歉,剛纔我竟然會誤會你,不相信你,”稻川龍一一副愧疚的樣子說道。
稻川和平也是低下頭道歉:‘陸先生,對不起!’
而知心和知意也是愧疚的低下頭,但是在她們的美目裡,閃爍着激動之色,更有一縷襲擊希冀的目光。
她們是稻川會長的義女,卻甘願成爲殺手,並且用潔白的身體進行引誘,她們到底是什麼身份,成爲殺手的終極目標又是什麼。
這些,陸軒倒是挺感興趣的。
“算了,我也沒當回事,”陸軒擺了擺手道:“我來找你們,確實是想和你們合作。”
“比如,稻川會長,我現在想殺你,是一件很輕而易舉的事,對吧?”
陸軒的這句話,讓稻川龍一的脣角抽搐了幾下,有這麼打比喻的麼?
但是知道陸軒的身份之後,稻川龍一都是一臉恭敬的模樣,點了點頭道:“是的,陸先生!”
“我殺你很容易,但是要找到這裡來,卻是難如登天的事情,”陸軒砸吧了一下嘴道:“稻川會長,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稻川龍一目光一亮:“情報!”
在任何時候,情報都是最重要的。
如果沒有情報,陸先生在偌大的東井市,怎麼可能找得到靖神社的人,靖神社在哪都不知道。
路軒笑着點頭道:“是的,我需要山口會和靖神社所有的情報,最重要的還是伊賀川的行蹤,我來扶桑的目的,主要還是來幹掉他的!”
幹掉他——
陸軒說的輕鬆,可是在他們心裡,卻是心裡猛然一沉。
外號八岐的神榜強者伊賀川,是扶桑第一高手,也是第一劍道強者,他的威名在扶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傳聞,有一個世家不滿靖神社的壓迫,從而一夜之間,家族一百多號人,全部被一人屠戮殆盡!
而這個正是伊賀川,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實力更是無人能敵。
知心和知意一臉崇拜的看着陸軒,稻川和平則是羨慕嫉妒恨,因爲他比陸軒還要大幾歲,然而陸軒卻是已經是屠神一般的存在了。
“好,我們稻川會一定會全面配合你,蒐集一切的情報給你,讓你先過目,”稻川龍一振振有詞的說道。
稻川會一直都是被靖神社欺壓,山口會則是靖神社的依附,他們早已經蠢蠢欲動,等着機會將稻川會據爲己有。
陸軒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睡覺了。”
而稻川龍一看向知心和知意道:“陸先生,我會讓知心和知意專門和你接洽的,她們雖然是我的義女,但她們和伊賀川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不共戴天?
陸軒心頭一震,問道:“怎麼說?”
“她們是望月家族的後人,而望月家族之前的族長,乃是伊賀川的師傅,伊賀川不僅欺師滅祖,還把望月家族的殺了個乾淨,還好當時知心和知意躲在衣櫃裡,才逃過了一劫!”
“但是她們親眼看到了伊賀川殺了她們的父母。”
此刻,知心和知意的絕美俏臉上劃過了兩滴清淚,美目裡滿是仇恨的目光。
望月知心,望月知意!
陸軒這才知道了她們的名字,很好聽的名字。
望月家族,扶桑最爲古老的家族之一,算是扶桑的隱世家族吧,沒想到伊賀川竟然如此滅絕人性,欺師滅祖不說,把整個望月家族都殺的個乾淨。
陸軒看着極品雙胞胎臉上的晶瑩的淚珠滑落,搖頭一嘆道:“你把她們培養成殺手,就是爲了靠近伊賀川,然後殺了她吧。”
伊賀川一生沒有娶妻,卻是因爲極爲的喜歡女色,不願被家庭束縛,風流成性。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這樣世間少有的美女,還是雙胞胎,怕是伊賀川一定會動心的。
她們正是要利用這一點,來報父母之仇,家仇之恨!
只是她們根本難以想象神榜強者是如何的強橫,她們這樣去做,只能是惘送性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