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傷了眼的黃教授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對,合作。”張文武肯定了一句。
“我們有些什麼好處?”銀子插了一句。
“好處是首先你們可以收到提供消息的獎金餘款,其次,我會再給五千萬你們。”張文武真是豪氣,動不動幾千萬的花。
呵呵,錢又不是他的,他當然花得爽,如果他自己的他當然摳摳索索。錯了,張文武只有在消費的時候纔是摳爺,在幹大事上,他一般“大手大腳”,看看他搞基金會及支助貧困學生就知道了,簡直不把錢當錢花。
又是五千萬,衆人再次驚得張開了嘴合不上。
這傢伙說的話可不可信呢?他的合作要幹什麼呢?
“你需要我們做什麼?”黃教授雖然震驚,但他並沒有昏了頭,錢不是那麼好拿的。
被騙的人大多是相信天上會掉餡餅,行騙的人當然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所以黃教授他們馬上知道,這個合作怕是很難的。
“具體做些什麼,我現在還沒想好,不過,肯定不會讓你們去殺人放火,肯定要比你們宰肥羊更正義。”張文武還真的沒想好,但他覺得,這幾個傢伙肯定有用,或者,在打倒魚目本的行動上他們可以發揮一下。
井上剛夫的行爲,讓張文武堅定了把魚目本打倒的信念,但具體怎樣把魚目本搞倒他還沒想好,得回國後好好想想。
魚目本既然不顧規則使用卑劣的手段對付福祿寶珠,張文武當然也不會和他們客氣,自己給自己畫圈子讓自己束手束腳,無論是地下力量還是一個騙子團伙,只要運用得當都可以發揮作用。
“你連一個方向一個框架都沒,我們很難談得攏的。”黃教授說。
“呵呵,我不是和你們商量,我是在通知你們,通知你們以後聽我的。”張文武突然說道。
“搞笑。”
“狂妄。”
“以爲自己是什麼啊。”
“真是笑死人了。”
……。
張文武這話,讓黃教授的一羣“夥伴”們都說話了,都覺得張文武是瘋子,只有瘋子纔敢說這句話,聽他的,哈哈,他以爲自己是什麼人呀。
張文武沒吱聲,微笑看着黃教授,這個大叔既然拉扯得起這個團伙,他的腦子當然要比其他人好使一些,他應該不會隨便就否定了這句話。
黃教授和穆肅都陷入了沉思,他很清楚,如果不答應,不僅他們餘下的錢收不到,而且,他們今天應該離開不了,不僅離開不了這個酒店,也離開不了緬地。
司法不健全的地方,可以有很多空子鑽,也可沒任何空子鑽,坐在對面這個傢伙,和這裡的將軍都有關係,想要讓他們回不了國,那真是一點都不難。
所以,他纔敢講這句聽起來那麼狂妄的說話。
“你必須告訴我們一個時間和合作數量,難道你想控制我們一輩子嗎?”黃教授實在想不到脫身的辦法,只好準備合作了。
“呵呵,果然是教授,知道厲害所在,知道進退哈。”張文武又笑了,這次可不是陰笑,是開心的笑,不過,也帶着一絲譏諷。他掏煙點了一支,又丟一支給黃教授說,“魚目本這個牌子聽說過吧。”
“知道,日苯仔的珠寶首飾品牌,據說是那個破島上最有名氣的珠寶首飾品牌。你想我們騙他們一筆?比較難,我們沒人懂鬼話。”黃教授點燃了張文武給的煙說。
張文武聞言更開心了,想不到這個騙子頭子,居然也對日苯仔沒好感的。其實,國人只有極少數一撮人對日鎂洋人有好感的,只是大多數人不敢像他那樣表現分明而已。
“不,不是騙他們一筆,而是將他們打倒了,取締了,我的目標是讓這個品牌讓這個公司永遠消失。”張文武嚴肅的更正說。
瘋了,這傢伙一定瘋了,人家一個跨國公司,一個行業老大,你說弄倒就弄倒啊。
黃教授再次沉默,他得考慮這個傢伙是不是瘋了。
“你是認真的?”黃教授想不出所以然,大概只能賭了。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張文武拿出幾張支票說,“這是你們提供消息的餘款,連同上次預付的一百萬美刀,總共正好五千萬鹹水紙,計算起來,多付給你們了,之前說的是華幣五千萬,現在鹹水紙比老人頭高呢。”
“謝謝……。”看到錢,穆肅就精神了,馬上伸手過來拿支票,不過,張文武把支票按在桌子上。
“苜蓿大叔,別急,別急,錢是會給你們的,但是,這東西你們得吃下去。”張文武掏出一個小瓶子說,“每人一粒,自動自覺吧。”
“這是什麼東西?”黃教授臉色一沉說。
“毒藥啊,我說了,你們沒得選的,趕緊吃吧,十五天後回鵬城找我。”張文武臉一拉,殺氣凜然,包廂裡頓時壓抑得很。
“姓張的,江湖兒女,一口吐沫一個釘,我們說過的就一定算數。”穆肅氣呼呼的指着張文武說,“有你這樣對待合作伙伴的嗎?你這是……。”
“教授,木叔,跟他廢話幹什麼揍他…支票拿來……。”斧子受不了了,舉拳撲向張文武。
呵呵,動手?你們竟然跟小張顧問動手?真是嫌命長了,莫說你們只是一羣騙子,就是一羣殺手小張顧問也不可能讓你們得手。
砰砰!
噼哩啪啦!
還沒看清什麼回事,負責打架的斧子已被張文武打了兩拳肚子,扇了幾個耳光,將他的臉壓在桌子上。
張文武打開瓶子倒出一粒藥丸塞進斧子的嘴裡,然後拿起水杯給他灌了一口水,把他的頭一翻,輕輕掐了一下他的腋下,咕咚,藥丸已到了斧子的肚子裡。
“每人一粒,自動自覺的,千萬不要讓我動手。”張文武冷着臉說,“放心,我還要你們幹活,這藥丸不是要你們的命的。”
秀才遇着兵有理說不清,唉,騙子遇着惡人也是有理說不清的,他們雖然腦子很好使,但打架,他們知道全部人上,也不可能打得贏這個傢伙,再說,打贏了他也未必走得掉。
所以,認命吧,好歹有錢收。
黃教授帶頭,每個人都吃了一粒藥丸。
“這就對了嘛,幹嘛要把關係搞的那麼緊張。”張文武又掏出一個瓶子說,“十五天,這藥丸十五就會發作,解藥幫你們準備好了,十五天內到鵬城找我,過時不候。”
張文武扔下一張只有一個手機號的名片和那幾個支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