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人把目光全部聚集到自己的女兒身上,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存在,魏晉承卻並沒有生氣,臉上的笑容反而是越來越濃。
因爲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自己的女兒越是引人注目,那麼他接下來的事情將越是好辦。
只見他帶着魏卿,走到**座位上,對衆人下這道:“呵呵!各位,請坐吧!”旁邊的魏卿則做到了魏晉承旁邊的一個稍微靠後的椅子上。
其他的人則開始陸續的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不過眼神之中在他和魏卿的身上飄動,同時猜測着魏晉承的用意是什麼。
當然一些機敏的人則早已經隱隱猜出是什麼原因了。
鄭逸龍對於魏卿的容貌還是非常的欣賞的,雖然見慣了禍國殃民的容貌,但是這個魏卿給他的感覺卻是另一種美,清純,活潑卻帶有一絲野性以及英氣的美。
當然,他對於魏卿也僅僅只是感官上的欣賞罷了。
鄭逸龍在魏卿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鐘之後,目光卻轉向了魏晉承左首座位,竟然是那個以不到四十歲就達到了聖級的剛玉。
光是從這個位置,就可以看出來魏晉承對於這個剛玉算是極爲讚賞,只是不知道魏晉承是打算把他招爲女婿還是手下,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兩者都有吧!
不過,剛玉好像對於魏卿沒有什麼多大的感興趣,或者是心思根本沒有放在魏卿的身上,光是從他的眼神之中就可以看出,對方是一個武癡。
這也從側面看出來,也只有這樣的人,纔有可能在如此年輕的時候達到被人沒有達到的境界,進入了聖級。
魏晉承看到衆人坐下,首先起身,舉起手中的杯子,對衆人道:“我魏晉承在此地謝謝各位的賞光!我感激不盡!乾杯!”說着率先一飲而盡。
其他的衆人也隨後站起來舉起杯子,對魏晉承客氣了幾句,也一飲而盡,隨後各自的坐下來。
山羊等人喝酒的時候,則看着鄭逸龍等人臉上,畢竟鄭逸龍四人之中,也只有姬紅顏的帶的面具,不影響吃喝。
他們倒是要看看鄭逸龍等人怎麼解決杯中酒。還別說,鄭逸龍等人還真是有方法,比如說帶青銅面具的古兮,嘴角上有一個進口,直接從裡面灌進去。
鄭逸龍和康友民則是微微的從下往上掀開面具,露出紅脣,把酒一飲而盡。
當然,鄭逸龍等人至始至終都沒有讓衆人看到他們的真容。
魏晉承接着又環視了一眼,隨後笑着道:“這一次能夠宴請各位,我是萬分的榮幸。這裡有躍城的名人,有年輕一輩的高手,有進入聖級的聖級高手,還有富商名豪等等!各位都給了魏某人一個大大的面子,就是衝着各位能夠來到此地,我自乾一杯!”說完再一次一飲而盡。
就在這時,一個非常不和諧的聲音傳來:“呵呵!魏兄,其實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給你面子啊!其中就些人甚至根本沒有把你放在眼裡!”
說話的是一個臉色陰冷的中年人,說話的時候用眼神看了一眼鄭逸龍等人的方向,他說指的已經非常的明顯了。
與此同時,這個人非常隱蔽的看了一眼山羊,不過卻沒有逃過鄭逸龍的眼睛,立刻明白這是山羊等人指使的。
只見那個臉色陰冷的中年人道:“來到城主府竟然還要帶個面具,遮遮掩掩的實在是太不把魏城主大人放在眼裡了!”
隨後又蔑笑的道:“難道你們蒙面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說是想要隱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在場的衆人一下子把目光聚集到了鄭逸龍等人的身上,其實鄭逸龍他們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不過畢竟對方的着裝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不過現在倒是非常的感興趣鄭逸龍掩飾真容的目的。
康友民眼眸猛然一冷,剛剛要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卻被鄭逸龍攔住,如果真的動手,反而是中了對方的陰謀。
只見鄭逸龍也不生氣,眼神也非常的平淡的看着魏晉承道:“魏城主,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待客之道!雖然我們有些難言之隱,不得以真容現身,而且我們本身也並不出彩,但也不至於如此的找人奚落我們!如果魏城主不歡迎我們,那麼我們只好告辭了!”說着,向三人使了一個眼色,三人立刻起身要走!
魏晉承微微的一愣,他本來是感興趣的看着這個非常神秘的人羣,他甚至連他們的真是姓名都不知道。
只是沒有想到鄭逸龍竟然率先對他發難,而且最爲讓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是,他們這些人明明知道這個人不是他特意派來的,卻讓他來出頭承認,而自己卻又因爲主人的原因,還不得不承接這些,這時有種說不出來的憋屈!
心裡苦笑,臉上卻露出一抹歉意的表情,道:“幾位請留步!”
鄭逸龍四人順勢停下來腳步,裝作疑惑的看着魏晉承,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魏晉承苦笑道:“各位明明知道我沒有這個意思!這是一場誤會!不論是什麼着裝,什麼原因如此,都和這一次的宴會毫無關係!各位請回座,回座!”鄭逸龍這才慢慢的帶頭坐回到原來的位置。
雖然沒有離開,不過魏晉承卻覺得有些吃了暗虧,於是笑着道:“雖然有隱情不能夠以真面具示人,不過至少也讓我知道幾位的姓名吧!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幾位的尊姓大名呢!”
說道這時,衆人的眼神再一次唰的射向了鄭逸龍等人,尤其是鄭逸龍的身上。
山羊等人雖然看是平靜,其實卻異常的期盼能夠知道鄭逸龍等人的姓名。
鄭逸龍淡淡的道:“這幾位分別是,古兮、嚴紅姬和康友,而我叫牧聖艮!”
古兮的名字不用改,畢竟沒有什麼人認識他,姬紅顏還是沿用嚴紅姬這個假名就可以,這個名字,山羊等人也知道,至於康友民和鄭逸龍則不能夠沿用之前的名字,畢竟山羊等人都知道。
就在鄭逸龍剛剛說完,突然有人發出驚訝之聲:“啊?!是炎黃學府的牧聖艮,那個年輕的牧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