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節:忍無可忍

聯想起前幾日,太子星震軒在鐵壁侯府內作威作福,得意洋洋,目光一切的神態,鐵壁侯範睢陽心裡就覺得一陣癢癢,畢竟他知道是北宿侯澹臺若邪搞的鬼,太子星震軒更是一口咬定,鐵壁侯範睢陽至少是要被革職,賦閒回家,如此一來,更是輕慢無比,有恃無恐,誰知事與願違,他左顧右盼從天京城來的一紙詔書,給出的懲罰卻只是小小的罰俸一年,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劉公公邊走邊笑着對鐵壁侯範睢陽說道:“雜家不善飲酒,我倒是聽說你瀋陽城內存的烈酒甚好,其他地方由於天氣不夠嚴寒,都沒有你們的酒烈,若是有幸,真想品嚐一下。”

鐵壁侯範睢陽聞言笑道:“公公,不瞞您說,我這裡別的沒有,就是酒多,您若是真的喜歡,大可以帶上一車迴天京城饋贈他人便是了。”

“這哪裡好意思呢?”劉公公聞言頓時眉開眼笑,邊走邊拉着鐵壁侯範睢陽的手寒暄着,在兩人身後的古凡與太子星震軒兩人,一前一後也不說話,兀自走着。

古凡見太子星震軒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身邊竟然還有殺氣若隱若現,顯然知道他是動了真火,此時正是強行壓抑着,一旦爆發出來,恐怕是要嚇人了。

他修煉過《魔宗秘法》之後,對於氣息和力量的流動敏銳了許多,心中頓時就打定了主意,好,你不是忍嗎?我看你能有多忍!

虎閣之內,鐵壁侯範睢陽,太子星震軒,大內總管劉公公與雲翼部禁軍代統領古凡四人分賓主而坐,看似酒桌之上其樂融融,其實四人各懷心事,只不過是三個人的心思一樣,都是想要對付那另外一個人罷了。而那人不是別人,就是太子星震軒。

而太子星震軒畢竟也是在宮闈鬥爭之中長大,如何能看不清情勢,但這桌虎閣的酒宴,實在是堪比虎口擺設下的宴席,來了不一定獲咎,不來,肯定是要落下把柄的,所以只得硬着頭皮來了。此時知道三人處心積慮要在這一桌虎閣酒宴上抓自己的把柄,星震軒便小心翼翼,上來一盤菜便吃上一小口,三人中若是有人給自己敬酒便喝一口,也不飲盡。雖然星震軒知道這樣會被人詬病,但總比被灌醉了好。

要知道,他現在完全是憑藉理智在控制着自己的憤怒,所以才能夠保持面上的平靜如水,實際上心裡早已翻江倒海了,倘若被這三人聯手灌醉了,那恐怕就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說得出來了,被這位大內總管劉公公聽到,直接傳達給耀武星皇,那恐怕自己太子的位置都不保了。

星震軒雖然知道自己的酒量還不錯,但他也不敢自負能比得過古凡,範睢陽兩個人,劉公公不飲酒,對於星震軒倒是一件好事。

此時菜已經上了差不多一半了,太子星震軒總共喝的酒還不到六杯,顯然鐵壁侯範睢陽着急了,頻頻地向太子星震軒進酒,但可惜太子星震軒看穿了鐵壁侯範睢陽的意圖,任他勸酒勸得再勤快,也只是小抿一口,根本不買鐵壁侯範睢陽的賬,想要灌醉我,做夢去吧!

劉公公見鐵壁侯範睢陽頻頻敬酒,太子星震軒卻不買賬,眼看酒桌的菜已經上了一半,酒卻喝不起來,不把太子星震軒灌醉了,如何能套出話柄來?他急忙起身,堆起諂媚的笑容對太子星震軒勸酒道:“太子殿下,爲陛下分憂,親往北疆,在陣上身先士卒,雜家甚是欽佩,雜家敬太子殿下一杯。”他隨後一仰,飲盡了杯中的酒,笑着說道:“雜家平日並不飲酒,只是對太子殿下傾慕很久,破例喝了一杯,還請殿下賞臉,將杯中的酒都幹了吧!”顯然,在酒桌上,敬酒之後,喝酒只喝一口,實在是相當倨傲無禮的,而大內總管劉公公本來就是耀武星皇身邊的紅人,這一次又是宣讀聖旨的天使,地位更是特殊,得罪了誰都不太好得罪他。

星震軒見劉公公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也只能無奈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正要放下酒杯,卻見劉公公又端起酒杯,陡然又斟滿了酒,對着星震軒說道:“太子殿下,雜家再敬您一杯!”未等星震軒反應,劉公公那翹着蘭花指的右手一抖,已經將那杯酒飲了下去,星震軒無奈,只能擡起頭,硬着頭皮又喝了一杯酒,正準備坐下,卻見劉公公又擡起手,對着星震軒說道:“太子殿下,兩杯實在有些不好,雜家再敬您一杯。”未及太子星震軒回話,又是一杯酒咕嚕一聲嚥了下去,星震軒看在眼裡,卻是有苦說不出來,只得仰頭又飲了一杯,他餘光一挑,見自己飲酒的間隙,劉公公竟然又伸出手來給自己斟酒了,顯然是要灌自己第四杯,心念一動,古凡與鐵壁侯範睢陽只覺得面前一陣罡風捲過,顯然是太子星震軒想用威壓控制劉公公的行動,要是再照他這樣灌下去,恐怕再來個幾杯,星震軒就微醺了,酒到三尋,介於醒與醉之間,正是情緒最激動的時候,也是最容易說錯話的時候。

但誰知大內總管劉公公根本耐久沒有修煉過武道,太子星震軒即便有星階修爲卻對這些不修武道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威懾力,只見劉公公的手只是微微抖了一下,依舊熟練地斟起第四杯酒,對星震軒祝道:“太子殿下,我聽聞您酒量不凡,在深宮之內堪稱海量,這第四杯應該不成問題吧?”言未說完,又是一杯酒下肚,星震軒只得在心裡暗暗叫苦,擡起手,脖子梗了一下,強忍着把第四杯酒喝了下去,不能否認星震軒實力達到星階,身體是很不錯,但酒量卻沒有多少長進,再加上他此時情緒不佳,又被劉公公接二連三地用花言巧語連續灌了四杯酒,實在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在這時,劉公公又端起酒杯對星震軒說道:“太子殿下,恕雜家嘴拙,四這個數字與死同音,殿下此時正是北疆前線,隨時會有生命危險,死這個字實在是太不吉利,還請殿下再喝一杯吧!雜家先乾爲敬了!”話音剛落,咕嚕一聲,第五杯酒已經落了下來。

星震軒對劉公公投去的眼神,似乎是要把這個老太監生吞活剝一般,但怨念歸怨念,酒還是得要喝的,星震軒只得咬了咬牙,硬用真氣壓下喉嚨裡泛上來的酒氣,一仰頭又喝下了第五杯酒,正準備長舒一口氣,陡然劉公公那滿是贅肉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冷笑:“太子殿下,五這個數字不好,雜家捨命陪君子,與殿下再飲一杯,博個六的彩頭如何?”言未說完,酒已下肚,這一回,不僅是太子星震軒,即便是鐵壁侯範睢陽都吃驚了,這大內總管劉公公說是不喝酒不喝酒,竟然是深藏不露,一下子灌下去六杯小燒,即便是鐵打的漢子都站不住,而這位劉公公竟然像沒事的人一樣,甚至臉不紅,心不跳,反觀太子星震軒,此時由於之前喝得太着急了,酒氣上涌,此時竟然微微有點暈眩了,情急之下,哪裡還管三七二十一,仰起頭就把第六杯給喝了。

“最後一杯了……本宮要……要醉了……”星震軒搖搖晃晃地將酒杯放了下來,用微微帶着血絲的眼睛看着劉公公說道。

到了這個份上,一邊旁觀的古凡與鐵壁侯範睢陽都在心裡冷笑了起來。“醉了嗎?終於醉了嗎?薑還是老的辣啊!”古凡緊接着就對自己旁邊的那名大內總管劉公公投去一個崇拜的眼神,天哪,一下子連喝六杯小燒的牛人啊!誰知古凡這一看,才大吃一驚,劉公公杯子裡的根本不是酒,那分明……分明是水啊!可是酒席上並沒有水啊,不,那確切地說是湯纔對,他竟然在上菜的時候不動聲色地將湯裝進了酒瓶裡,然後隔着桌子向星震軒敬酒,即便是太子也不敢造次在天使面前走過來,查看杯子裡是不是酒,劉公公正是摸準了星震軒不敢過來,這一點死穴,憑藉開頭讓星震軒給面子喝光了一杯酒,隨後肆無忌憚地灌着星震軒小燒酒,天知道星震軒連續喝了六杯烈得一塌糊塗的小燒,劉公公不過是喝了六杯甜湯罷了,難怪那麼輕描淡寫,臉不紅心不跳的,話說回來,要是喝點甜湯還臉紅脖子粗的,那不是有毛病了,是什麼?倘若日後星震軒知道真相,不知會作何感想。

古凡在心裡暗道了一聲高明,又瞥了旁邊的星震軒一眼,此時這位皇子身邊的氣息已經混亂了,顯然醉的不輕,即便古凡故技重施,拿甜湯去敬他的酒,怕也不會有什麼不妥,大不了被鐵壁侯範睢陽笑嘻嘻地說一聲自己陰險罷了。

古凡看着臉漸漸變紅,噴着酒氣的星震軒,全然不像在看一名太子,而是在看一頭即將被宰殺的動物,而且古凡知道,下面宰星震軒的不是武道強者的鐵拳,這樣的硬刀子,而是輿論人言這樣足以積毀銷骨的軟刀子。

鐵壁侯範睢陽見星震軒喝得差不多了,急忙端起酒杯笑着對星震軒敬道:“太子殿下,您來到範某的府中居住,敝宅蓬蓽生輝,還請您賞臉,乾了這一杯酒吧!”

星震軒擡起眼,坐在位置上瞥了範睢陽一眼,似乎還保持着幾分清醒的神志,嘟嘟噥噥着說:“我就喝一口,多了我不喝……”

鐵壁侯範睢陽這樣一聽就來火了,佯怒道:“太子殿下,這可就不給範某面子了吧!”

太子星震軒似乎是想說:“就是不給你面子了又如何。”但似乎是忌憚強龍不壓地頭蛇,這裡說到底是鐵壁侯範睢陽的地盤,自己又是在鐵壁侯府上,萬一有點什麼苦頭吃,怕是不好,又似乎是害怕被劉公公聽到落下什麼把柄,只得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悶悶不樂地站起身,舉起酒杯與範睢陽幹了一杯,正要坐下,卻聽得鐵壁侯範睢陽笑着對太子星震軒說道:“太子殿下,您可聽說過入鄉隨俗這一句話嗎?”

“嗯?”星震軒喝完那杯酒,微微側過臉去,臉上已經開始發紅了,顯然他想知道範睢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儒家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們這裡酒桌上的規矩是,敬酒了就要還酒。”他冷笑看着星震軒說道:“劉公公剛纔敬了太子殿下這麼多杯,如果一杯都不還禮,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呢?”

“是啊,大內總管劉公公一片赤誠,太子殿下不回敬幾杯,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的啊!”古凡見鐵壁侯範睢陽向太子星震軒發起了攻擊,頓時也來摻和了一下,太子星震軒冷冷地瞪了古凡一眼,卻不料古凡初生牛犢不怕虎,哪裡會被他嚇到,冷冷地瞪了回去,反倒讓星震軒吃了一個閉門羹,氣勢也頓時弱了一截,要知道,古凡連星傑高手澹臺若邪都敢用眼神直接對視頂撞於他,何況是星震軒?

星震軒氣勢一弱,只得對着大內總管劉公公端起酒杯祝了一句,仰起頭一飲而盡。

劉公公自然是端起那碗甜湯笑呵呵地也一飲而盡了,看到這一幕,古凡與對面的鐵壁侯範睢陽眼神交流了一下,兩個人頓時都冷笑了起來,鐵壁侯範睢陽的笑聲更是陰森無比,若不是古凡與他相熟,怕是要不寒而慄了。

古凡見感覺到面前星震軒身爲星階強者,以及沒有辦法控制身邊天地真氣的流動了,知道他已經開始醉了,而且醉得不輕,已經是該用激將法下手的時候了。

星震軒剛剛坐下,古凡就笑着端起酒杯站了起來,對星震軒說道:“太子殿下身爲國之儲君,親臨戰場,以社稷爲重,摒棄個人安危,古凡甚是感動,我敬你一杯。”

星震軒冷冷地看了古凡一眼,嘴角上掛着一絲冷笑,似乎是在說:“我惹不起鐵壁侯範睢陽,我還惹不起你嗎?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喝你敬的酒?”正要回絕,卻見古凡咕咚一聲把酒都嚥了下去,隨後補了一句。“古凡先乾爲敬,殿下隨意。”

看到這一幕,星震軒即便是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也只得擡起頭,喝了小半杯,古凡卻不坐下,站着對星震軒說道:“太子殿下,我聽聞星皇陛下同意太子殿下隨軍出征時,叮囑你不許插手鐵壁侯的戰事,你只能看,只能做,不能說,只許去做一個衝鋒陷陣的將軍,可有此事?”

古凡知道這件事一直是星震軒心裡的硬傷,也是他在北疆束手束腳的根源所在,更是耀武星皇走的最令他看不懂的一步棋。此時古凡故意把這件事提出來,正是要藉此激怒星震軒,把這名星階強者,以及國之儲君心中所有的挫敗感都激發出來,從而與他之前的優越感形成最強烈的反差,繼而情緒失去控制。

星震軒惡狠狠地看了古凡一眼,冷冷地說道:“關你什麼事?”

古凡見星震軒情緒不對,立刻咧嘴一笑,繼續說道:“太子殿下,我還聽說你的生母戀妃雖然是呼延家的少女,入宮前卻曾經師從青樓名妓沈芸芸學琴,藉此博得了時爲皇子的當今陛下臨幸,可有此事?”這件事是古凡打聽到的宮闈秘事之一,戀妃已經過世,只是她生前耀武星皇對她極其寵幸,所以纔給了戀妃的封號,寓意戀戀不捨,這樣的情況自然造成了其他鶯鶯燕燕的不滿,這件事半真半假,也就傳了出來,甚至有傳言添油加醋說戀妃在青樓裡跟名妓沈芸芸學了迷惑男人的狐媚法,給陛下施了,這才讓陛下對她癡心無比,又說她的牀上功夫十分了得,還喜歡吹簫,能夠讓男人如魚得水,連續一晚上都不歇息,如此重重,十分不堪。

所以古凡特地點出了,正是揭開了太子星震軒身世的最痛苦之處,想必也是因爲耀武星皇太愛戀妃,所以即便在她死後,依舊將星震軒立爲了太子。星震軒在深宮長大,如何能不知道宮中人對自己母親的評價,此時見古凡居然在酒席上提了起來,眼看就要當作酒宴的談資,頓時一股無名業火焰騰騰地燒灼了起來,直讓他覺得五內俱焚。

“你……你再說一遍!”太子星震軒的語氣低沉,似乎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古凡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自然不會被他那低沉的語氣嚇到,甚至是還生出幾分奸計得逞的竊喜來,他笑着說道:“我說戀妃在入宮前拜青樓名妓沈芸芸爲師,不僅學了狐媚法討好陛下,怕還不是完璧之身啊!”

這樣的話,倘若是被第四個人聽到,莫說是鐵壁侯範睢陽,即便是太尉也救不了古凡,畢竟膽敢侮辱耀武星皇最愛的妃子,這份膽量實在只有古凡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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