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大門的山門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漆黑,滿天飛沙石和木屑就像是過境的蝗蟲一樣,讓人看過以後感覺頭皮發麻,心裡就如同有螞蟻不停的在爬一樣,毛骨悚然。
方墨的手中的神器長劍變得很普通,沒有一點的光芒,簡直就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劍。
“落葉知秋!”
手中迴歸普通的劍輕輕的揮了下去,一道白色的光芒慢慢的過去,很不起眼,讓人感覺不到一點威脅。
還在掐訣嗯三人靜立在半空。爲首的一個男子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圓盤,當他看到方墨的攻擊以後,又看了一眼手中的正在瘋狂轉動的圓盤,臉色不由得大驚失色。
“快,佈陣!”
男子嘴脣微動,一道急促的聲音出現在了另外兩人人的神識中,隨着男子一聲令下,空中的三人頓時散開。
三人的範圍是整個山門方圓一里之內,將山門保護在後面,每個人的手中都捏着一枚個白玉令牌,然後用元氣將白玉令牌祭起,慢慢停在了半空。
將白玉令牌的祭起,三人人手中捏着一個個不同的法訣,迅速朝着白玉令牌打入。
隨着三人法訣的打入,白玉令牌上出現了一道道密文,伴隨着密文的出現,一道道密文凝結成一條條帶着鉤子的鐵鏈,凝成的鉤子鐵鏈又一道道的相互勾連……
見一道道密文鉤子相互盤旋成一個約莫一里方圓的圓盤,爲首那些圓盤的男子將圓盤收了回去,再次從懷中拿出了一枚帶着血絲的玉佩,手中法訣連續打入!
“天羅地網!起!”
隨着男子一聲厲喝,直接將手中的血絲玉佩朝着半空打了出去,頓時一道血光散開,融入了整個空間。
而隨着血光的融入,盤在半空中的鉤子鎖鏈慢慢隱入了空間,直接和這一處的空間融合在了一起。
再也看不見一絲密文。
“小兒辱我狂刀門,還不速來領死!”爲首的男人意氣風發,滿頭的黑髮隨風起舞,就像是一條條擺動身體的狂蛇一樣,模樣有點嚇人。
山門的後面就是狂刀門的練武場,此刻早就聚集呢一干狂刀門的子弟,正在看着天空的戰鬥。
“你說會是誰敢來我們狂刀門鬧事,以爲我們狂刀門好欺負還是怎麼的?”一個脾氣比較火爆的弟子說道。
“管他是誰?敢來我們狂刀門鬧事,那就要做好有來無回的準備。”
“對,定完讓他有來無回,讓那些覬覦我們狂刀門的人看看,招惹我們狂刀門的下場除了死,就沒有第二天路。”
一個個狂刀門的弟子都情緒高漲,對自己的宗門很有信心。只有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騷包比較例外,他眉目緊縮着看着天上的戰鬥,臉上很是擔心。
方墨看似平淡無奇的攻擊其實蘊藏着極其強大的破壞力,只不過這一招已經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尋常人看不出來。狂刀門的三個人雖然也是這看不出來的人行列中的三員廢柴,但是人家手裡有傢伙事,爲首男人臉上看不出來任何表情,一臉的嚴肅。
樸實無華劍光緩緩的降臨,天空被被劃破,一路上所遇到的東西都被其切開,哪怕是一粒非常細小的沙石,都被一分爲二。
這道劍光雖然看起來及慢,卻越是臨近陣法,爲首的男人越是可以感覺到一種窒息般的壓迫感,感覺自己的性命隨時都有可能消失,這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些荒唐和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
這種弱雞一樣的攻擊,怎麼可能有令我感到死亡的殺機?
難道陣法 會出問題?還是對方萬里挑一,天賦異稟天才,不可能?我怎麼會懷疑自己的陣法,他又怎麼可能是天才,一定是自己感覺出了問題。
對!一定是自己的感覺出了問題!
一定是最近太放縱自己沒睡好的原因,這件事情結束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覺。
劍光沒有朝着三人佈陣的方向攻擊,而是瞬間加速,找到了陣法的一個空擋,對着狂刀門山門後面的練武場攻擊過去。
“住手!”
“卑鄙!”
“豎子安敢!”
“無恥!”
佈陣的三人和狂刀門門主楊憲宗同時開口,但是卻無能爲力。他們的眼睛已經被血絲覆蓋,眼神中充滿了恨意和怒火。
這可是他們狂刀門的希望呀,這一下可能就全都毀,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楊憲宗和拿着圓盤的男人都非常清楚方墨的可怕,他們四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是其對手。這道攻擊看似很平淡,但是卻有着強大的破壞力。
“什麼卑鄙無恥,下流不要臉,我這叫兵不厭詐。要知道我可是一個盲人,你們口中的瞎子,你們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纔是不要臉好不好?”
方墨說的振振有詞,但是狂刀門的四個人聽過以後都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你是一般的瞎子嗎?別的瞎子能有你這麼囂張,一個人就來挑戰一個宗門,最讓人難受的是,人家隨便的一個人還打不過你。
“噗噗噗……”
下方還在觀看戰鬥的人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有點涼,然後眼前一黑,就栽倒了,再也沒有睜開眼睛。他們都走的很安詳,沒有一點痛苦,也沒有受一點罪。
轉移了攻擊方向的劍光穿透一個又一個狂刀門弟子的脖子,死以前他們眼中的自信也隨之替換成了不甘與悔恨之色,還有不相信。
悔恨的來源是自己不該爲了湊熱鬧來到這裡,如果不是因爲想看熱鬧自己就不用死,帶着悔恨與不甘,這些人身體倒地之後直接化作一團血霧消失在了的天地之間。
這種死法好,可以節省很多的土地資源,可以讓土地得到充分的利用。
“豎子敢爾!”最前方的男人怒吼道。
“什麼敢不敢,小爺我已經幹了,你們能奈我何?吃我一劍。”方默嘚瑟的說道,讓後又打出了一道攻擊還是熟悉的樣子,只不過這一次沒有殺人,而是將狂刀門的宗門破壞的不成樣子。
楊憲宗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烏雲的籠罩下,面色更顯猙獰,渾厚的元氣暴起。
“爾敢放膽殺人!爾敢毀我宗門”陣陣氣浪直接向着方墨噴涌而來,吹得衣袖渣渣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