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天傲都埋頭在了刺繡裡。
她都沒有爲帝邪冥做過什麼,他哪怕在以前出征時,她給他帶去的也是書信,沒有香囊荷包什麼的。
她總覺得,女人應該是會一些刺繡,書信雖然是能表達情感,荷包也不能少。
只要是爲了帝邪冥,她什麼都願意做。
雖然他每次說會陪她睡覺,哪次她醒來都是一個人,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宮牆深深深幾許,一個男人,從她寢宮出來,恐怕都會說她。
帝邪冥是在爲她考慮,這個男人阿,總是那麼愛她。
“太后駕到!”隨着太監尖利的聲音響起來,當今太后已經走到了她跟前。
天傲起身:“兒臣拜見太后。”
太后梳妝打扮很心,哪怕在天傲的絕美容顏面前,雖然是了些年級,但韻味更強。
太后將天傲的小手握住,“陛下從不喜歡擺弄這些女兒家玩的東西,今天怎麼有興趣了?”
“太后,兒臣只是隨便擺弄一下,太后笑話人家了。”天傲有些不好意思。
太后輕聲說:“本宮當然不會笑話陛下,陛下可是有喜歡的人了?”
天傲自小與她關係不太親密,天傲的親身母親死後,她才當皇后,雖然太后想和她親近,她不大願意。
如今,天傲當了女皇陛下,她被尊爲太后,盡享榮華富貴。
天傲在心裡從不當她是母親,自然不會吐露兒女心事。
天傲只是笑笑,不承認,也不否認。
太后也不氣,她這冷淡的性子,也不是一朝一夕養成的。
“太后今日前來看望兒臣,可有什麼事?”天傲主動問道。
太后搖了搖頭:“本宮現在在宮內,是頤養天年,但如果有一天,要追隨你父親時,希望本宮見到他,不會覺得慚愧。”
天傲笑了笑,“太后福厚綿長,父皇泉下有知,也會保佑太后的。”
兩人聊着不着邊際的事情,太后沒有提帝邪冥的事,天傲自然也是不會提。
還是老萬子打破了他們之間的談話模式:“太后,陛下,今日午間的陽光甚好,可在這兒吃午膳?”
太后望向了天傲,天傲點了點頭:“好!”
“老奴馬去準備。”老萬子立即退下。
太后嘆了一聲:“陛下,和本宮也是許久都沒有一起吃過午飯了吧!”
是啊,天傲記得,那還是父皇在的時候,父皇死了後發,她對這個太后向來是愛理不理的。
若不是她主動找門來,她都快忘記了這一號人了。
“兒臣年輕,記性也不好。”天傲看着她,“剛接手朝政之後,也非常的忙。望太后能理解。”
太后揮了揮手:“陛下當然是以國事爲重,不用理後其它的什麼。”
老萬子已經是傳午膳了,二人面對面的坐着,天傲發現,她已經是記不得母后的面容了。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她性情的涼薄?
生她養她的母親,她覺得這樣面容模糊了。
她只知道,這太后和母親是姐妹,姐妹之間長的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