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紅着眼睛走到莎織的面前,看着這個爲我付出了太多太多的女人我真的找不到語言來形容我的心情。
我只能緊緊的把莎織擁入懷裡。我是多麼想把莎織直接被抱進我的身體裡,好讓我能分擔她的一些痛苦,可惜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都沒有做到。
莎織剛被我抱住的時候還想裝着沒事人的樣子問我怎麼了,可她聽到我說:“傻瓜,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現在你什麼都沒有了。跟我走吧,我來照顧你。”
莎織軟了!不管怎麼樣她終究是個女人,莎織在怎麼強悍她始終是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
莎織在我的懷裡嚎啕大哭了起來,我也找不到安慰她的話語,只能是靜靜的聽她的哭訴。沙織把她所有的心傷都給哭了出來。
看着莎織的樣子我不忍的想起了那首《玻璃杯》那輕輕巧巧的玻璃杯,總是太容易破碎。盛下了淚水就盛不下嫵媚,究竟誰湮滅了誰。誰又能體會。這次我又把這個杯子給打碎了。
等莎織哭累的時候才慢慢的從我的懷裡擡起了頭。這時已經不知道符醌在什麼時已經消失在我的身後。慢慢的等莎織的情緒穩定下來,我纔開始向她詢問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多少的事情。
等我聽完後不禁的大吃一驚。
因爲現在鑫皇最大的股東竟然是。
蕭橋。
就是那個曾經跟王華山還有魔女的兩個哥哥一起跟我們做對的蕭橋!
他爲什麼會出現?他不是被捕入獄了嗎?已經銷聲匿跡這麼久的他怎麼會成爲鑫皇最大的股東?
不管怎麼樣現在確定的蕭橋現在已經出來了,並且已經開始對我進行報復了。
如果這樣的理解的話,那很多的問題就解開了,最起碼我現在知道了那個陰冷的聲音肯定就是蕭橋指派的人或者是他本人的聲音。
那麼把林霸天全家逼到這步田地的肯定也是他蕭橋所爲了。
雖然我們還是很被動,但是我們最起碼知道了對手是誰了。
這樣我們就不會在像一直無頭的蒼蠅到處亂撞。
鑫皇所欠的那些債務,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名義所欠下的,現在看來,林霸天其實早就中了蕭橋給他設下的借刀殺人之計。
蕭橋不需要跟林霸天拼命就輕鬆的搞定了鑫皇,打跑了林霸天,既然蕭橋要跟我們玩這些遊戲那我就陪他玩。我就不相信手下敗將現在能有多麼的厲害。我倒要看看他現在能有什麼招式。
蕭橋既然出來了那王華山肯定也不會在裡面呆着。
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方法出來的,可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那兩個不甘寂寞的狼肯定會有所行動。
他們雖然只是打擊了林霸天的鑫皇,但是我能感覺到打擊林霸天那只是他們在跟我下戰書罷了。
他們最終的目的是要讓我們身敗名裂,甚至從肉體上最終消滅。
知道了這些之後,我安慰了莎織幾句便走了。我臨走以前莎織彷彿怕我一去不復返了,非要陪我出去。我只好答應她晚上我肯定會回來,並且告訴她我現在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才放我走。
從莎織家出來後。我立刻給少揚還有曉東打了電話,地點約在曉東的辦公室裡。
不一會我就到了曉東的公司,這時我發現少揚已經先我一步到了曉東的辦公室裡。
曉東和少揚見我來了之後速度的起身走到我身邊,誠惶誠恐的看着我問:“小洛!你沒事了吧?”
我茫然的望着面前的兩個死黨說:“我有什麼事情啊?”
曉東嘆了口氣說:“你從林夕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我還沒接話就看見少揚狠狠的剜了曉東一眼。
曉東縮了縮脖子尷尬的不知道怎麼做纔好。
看着他們這樣我的心裡一陣暖流涌過。
我笑了笑說:“那個是情已經過去了。沒事的。可是現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出現了。現在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少揚跟曉東默契的異口同聲的問到:“什麼事情?”
兩人說完後又同時看向對方。之後倆人都笑了。
我看着眼前這兩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林霸天是倒了可是現在鑫皇並沒有倒下。鑫皇最大的股東就是我以前的仇人。蕭橋、王華山,還有林夕的兩個哥哥!我能感覺到他們正在預謀着更大的陰謀。他們以前之所以選定的目標是鑫皇而不是我的lij,那是因爲他們感覺如果先搞我的話很可能被林霸天有所察覺,他們是不可能得到好處,甚至還有再度獲得牢獄之災。所以他們接着林霸天的決策錯誤,借刀殺人的把鑫皇解決了。現在他們肯定是想着再把我的那個小小的lij也給幹掉。當然了,臻河也是他們的目標。我來找你們就是爲了能得到你們的幫助來使我奪回鑫皇。”
曉東、少揚聽我說完後都陷入了沉思中。
最後還是少揚先開口道:“如果整件事情都如你所說的那樣的話,那你說的那個蕭橋肯定是一個商戰高手。借刀殺人這招他能用的這麼漂亮,真的非常的厲害。雖然我們也會用這招,可是我們真的不一定能玩的過他。”
曉東也在旁邊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少揚的觀點,
我思考了一會擡頭向問少揚詢問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少揚順手在曉東的辦公桌上拿起一根菸點燃,吸了一口之後說:“現在我們只能做得就是一個字‘等’!”
我不可思議的看着少揚說:“等?現在他們都快要弄死我了,我還等?怎麼等啊?”
少揚沒在說話,只是在那裡吸着煙思考着。
曉東想了一下,走到我的身邊說:“你好好的想想少揚說的話,再想想這整件事情的全過程你就會明白少揚的意思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對方現在一定是最團結的時候。如果我們現在貿然的發出自己的攻擊的話,對方一定會有所防備。現在我們最大的利處就是對方根本不把你的lij放在眼裡。我們只能給他來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我們的等,並不是安靜的等待對方來吃掉我們。而是要麻痹對方。你還必須的裝着根本不知道誰是對手的樣子。只有對方暈了,我們纔能有所作爲。我們必須的做出一個傻子的樣子給對方看。因爲我們並不是對蕭橋有多瞭解。我們僅僅是知道了對手是他,可是我們還不知道他身後有沒有什麼人在支持他。只能用“假癡不癲”之計,掩蓋自己的企圖,用癡癡呆呆的模樣惑衆他們,寧可有爲示無爲,聰明裝糊塗,不可無爲示有爲,糊塗裝聰明。你明白嗎?”
我點點頭之後又搖了搖頭說:“爲什麼我們要這樣呢?其實我們可以用擒賊先擒王啊。我們已經知道蕭橋是這件事情的主謀了,如果關鍵人物不存在,鑫皇便樹倒猢猻散了。所以,要消滅和瓦解鑫皇,只有攻擊的重心是它的首領和核心人物,一旦把他們擊倒,組織就會羣龍無首。用古人話說即‘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少揚看着我苦笑了一下說:“呵呵,小洛你想的太簡單了。玩商戰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已經被自己的情感完全的束縛了。難道你看不出來現在我們連對手的底細都沒有摸清楚,怎麼能可做到擒賊先擒王呢?你能肯定蕭橋背後沒有人支持他嗎?我們其實什麼都不知道,而對方卻對我們的一舉一動完全的瞭如指掌。我們該做的就是先好好的查一下對方的底細,只有做到知己知彼方纔能百戰百勝。”
經過少揚的提醒我才發現自己之前想的戰術完全是無用。
我是真的被憤怒衝昏腦袋了。
如果真的按我說的那樣做的話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加速lij的滅亡。
跟少揚曉東商量完這些事情之後我便回到了莎織的家裡。
敲門,等待,門開。
莎織剛給我打開門的時候我忽然有種錯覺,是不是自己走錯了。莎織穿着一個白色的圍裙,看上去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家庭主婦。莎織見我愣在了門口臉上泛起了一陣紅雲。
莎織嫵媚的笑着問我說:“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看我啊?我身上哪有不對嗎?”
我呆呆的搖了搖頭說:“沒有,只是你忽然穿成家庭主婦的樣子看上去有點不習慣。感覺有點不像你了。”
莎織臉上的神色暗淡了下來,說:“你不喜歡我這樣嗎?那我現在就去換掉它。”
看到莎織臉上的笑容消失,我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趕快解釋的說:“不!不是!你穿這個很好看,只是有點不像你以前的風格罷了。”
聽我這麼一說,莎織的臉上再次的泛起一陣紅雲。撒嬌的衝進我的懷裡敲打着我的胸口。而且嘴裡還在嘟囔着說:“你就喜歡欺負我。”
看着懷裡的莎織,忽然感覺跟以前不一樣了,莎織好像變了很多。
突然從一個女強人變成了一個家庭主婦。
或許在她心中,我跟她現在已經是走到一起了,因爲我的那句‘我要照顧你’。
不管怎麼樣,莎織沒有像上午我見到她的時候那麼的憔悴。
她展現給我的完全不像是那種剛剛破產的女人,更像的是剛結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