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涵依然掙扎着,她不想要這樣屈辱地就範,這一次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爲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還是說,你更喜歡言智宸觸碰你的身子?!”黑木炎說道這裡,心裡一沉,撫摸着對方肌膚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不,不是這樣的!”林思涵大聲解釋道,這個男人怎麼就不肯相信自己,爲什麼一定認爲自己跟其他的男人有染,難道他就這樣狠心的踐踏她的自尊麼?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就算黑木澤的死是自己間接害死的,但是並不是她的錯,愛情不是可以勉強的,不是麼?
“不是?那是什麼樣的?還是說你更喜歡那個叫羅齊的學長?”黑木炎越說,心裡越鬱悶,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爲什麼如此生氣,看着林思涵的美爲另外一個男人展現的時候,他幾乎快要氣得發狂。
他變成這樣都是因爲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我沒有……”林思涵聽見黑木炎說出羅齊的這兩個字,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原來他以爲自己跟學長做過什麼,纔會對他那樣的,抽吸了一口冷氣道,“我一直都在遵守着合約,我根本就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這樣的女人,我能相信麼?”
“不是這樣的,不要……”林思涵屈辱的臉上泛着紅暈,使勁地反抗。
黑木炎將她推到在地上,自己快速地壓制上,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
“怎麼,很爽是不是。”黑木炎見林思涵咬着嘴脣,冷笑道。
“不……”林思涵皺皺眉頭,冷冷回答。
“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回答的!”
“我和他們只是朋友!”林思涵咬緊牙,不想屈服,“我們是清白的!”
“是麼?既然如此,你要記住,誰纔是你的男人,不管是以前你做過什麼,現在,你必須清清楚楚的記住,你的男人是誰!”
黑木炎說完,將她身上的衣服粗暴褪去,此時的月光讓她更加誘惑,但是他並沒有憐香惜玉。
沒有愛撫,沒有溫柔的吻,一切都是強行完成。
“不要,我不要這樣!”林思涵大聲吼道,絕望地看着天花板,“好疼!”
“不要?”黑木炎冷冷地說道,但是雙手卻沒有停止動作,他要讓她知道,她是屬於自己的。
“我說過,我沒有做過!”林思涵依然爲自己辯解。
黑木炎沒有聽她的解釋。
林思涵痛苦的搖搖頭,想要掙脫出這樣的疼痛,雙手使勁地推着他的肩膀,想讓他放開自己,至少讓他
遠離自己。
“疼!”林思涵不由得呻吟出聲,眼淚從眼角處緩慢地流了下來,低落在地板上,在月光下泛着光亮。
黑木炎沒有理會,他繼續着自己的懲罰,最後強行地挺近她的身體。
“好疼,不要!”林思涵大聲叫出聲,雙手緊緊地抓住黑木炎的背脊,指甲深深地插入他的肉裡,“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並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都是你自己胡思亂想。”
“那又怎麼樣?”黑木炎冷笑一聲,看着她痛苦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更加濃烈。
“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林思涵透過模糊的雙眼,看着面前的男人道,她想知道答案,他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疼,對吧!”黑木炎毫無表情地看着林思涵。
“不要!”林思涵大聲哭泣道。
“你這一點疼,和澤的痛苦比較起來根本就算不上什麼!”黑木炎皺着眉頭低聲吼道,聲音帶着一絲痛苦和內疚:“我要你記着,你現在的痛苦是因爲澤承受的比這還要深千百倍的痛苦。”
林思涵睜大雙眼,她很疑惑,不明白對方爲什麼要這樣說,她只是拒絕了他而已,爲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我對……”林思涵想解釋什麼,黑木炎一定是誤會了,不然的話,他對自己越來越憎恨。
黑木炎頓時用嘴堵住她的嘴,使勁地親吻着。
好疼!林思涵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隨着對方起伏着,思想越來越遙遠,黑木炎的臉也逐漸模糊。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她,黑木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黑木炎這樣恨她……
林思涵在痛苦和疑惑中暈了過去。
昨夜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頭好昏,身體沉重地擡不起來,直直地躺在鬆軟的牀上,林思涵努力的睜開眼睛,此時天已經大亮,窗戶外的陽光傾灑了進來,照應着百葉窗的,一槓黑影一槓陽光,倒影在牀被上。
林思涵緩慢地坐起身,頭很昏,突然感覺眼前是視線模糊一片,又一次倒在牀上,她用手背放在眼前,從手指縫隙間看着窗戶,視線才緩慢地清晰過來。
很燙,原來自己發燒了。
林思涵感覺到手背傳來的溫度,她緩慢地閉上眼,昨夜發生的事情,就像老電影,一幕幕地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來,她輕輕地甩開頭,不願意想起,但是淚水止不住地流出,她雙手捂着臉,低聲痛苦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心情纔好了點,但是身體越來越沉重,彷彿不是
自己的,根本就使喚不了,她側過身打開身邊的抽屜,拿出退燒藥,沒有水,只能硬吞了下起。
“咳咳!”林思涵皺着眉頭,藥丸竟然卡在喉嚨處,讓她連咳嗽幾聲才滑落下去。
她躺在牀上,用被子將口鼻遮住,只留出一對眼睛看着四周,也許是藥物的關係,有些犯困。
噔--噔噔--
敲門的聲音。
“誰啊!”林思涵的聲音很細小,但是門外的人似乎沒有聽見,繼續敲着房門。
“門沒鎖,自己進來吧!”林思涵使勁全力,發出沙啞的聲音。
此時敲門聲停止了,門把緩慢扭動,張伯從門外緩慢地走了進,他看見林思涵還在牀上,皺着眉頭,大聲吼道:“都什麼時候,還在牀上!不要以爲你昨晚做的活很晚,就可以睡懶覺了麼?給我起來!”
張伯走到牀邊粗魯一把抓着林思涵的手腕,想將她從被窩裡拉起來幹活,但是很快就探測道體溫,這個孩子發燒了。
“張伯,不要生氣,我馬上就起來!咳咳!”林思涵有氣無力道,她看着張伯生氣的樣子,強撐着身子坐了起來,但是一動,身體就更沉,讓她不由得大口喘着氣。
“生病了就早說!”張伯放開她的手,溫柔地將她放到牀上,冷冷道,“好好休息,別給我添亂了!”
張伯說完就離開了房間,只留下林思涵暗自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兒,張伯又來了,他手裡多了一碗米粥,還有一塊冰袋,他坐在牀邊,將冰袋放在林思涵的額頭上,拿着米粥用小勺輕柔地攪拌着,很認真。
“謝謝你,張伯。”林思涵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她知道張伯是屬於面冷心熱的人,要不然他大可不理自己,因爲他很討厭的自己。
“哼,我纔不是關心你,如果你的病一直不好,或者死在這裡,更加麻煩我們!”張伯將粥攪拌之後,放在牀邊的牀頭櫃上,粗糙的手放在林思涵的臉頰上,還是很燙。
林思涵的額頭傳來一陣陣的冰涼的感覺,沒有剛開始那麼頭暈,她歪着頭看着身邊的張伯,他慈祥的面容怎麼也看不出他會憎恨自己,此時的他宛如父親一樣,守護着自己。
“我出去了,一會吧粥喝了,沒事的時候我會再來!”張伯說完,便站起身準備離開房間。
“你這一點疼,和澤的痛苦比較起來根本就算不上什麼!”黑木炎皺着眉頭低聲吼道,聲音帶着一絲痛苦和內疚:“我要你記着,你現在的痛苦是因爲澤承受的比這還要深千百倍的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