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幻站在天台上,比手劃腳,口齒翻飛。
“我當時只是想着帶你逃走,不能讓你死。其實當時太急了,你捱了穆鳴風那一拳後,整張臉都在發黑了,我真的嚇壞了,以爲你死定了,心裡就只想着帶你快逃!快逃!”南榮幻說着,作出緊張的表情。
“我一點都記不住自己是怎麼飛起來了,我只是想離開,馬上離開穆家,所以我帶你從窗戶跳出去之後,就開始拼命向前,根本沒注意到自己沒有落地,呵呵。”南榮幻說着,學起了當時抱楊夜的動作,臉上笑着。
“當我發現自己是在空中,是在抱着你飛的時候,把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全身都繃緊了,總是感覺我抱着你,隨時會從空中掉下去。但試了幾下,那種感覺很奇怪,我發現我可以控制自己在空中,可以向上向下向前向後的移動。腳是懸空的,但我感覺有一股力量吊着我。這個時候我已經帶着你飛出了穆家大宅的院牆了。”南榮幻說着,誇張的比劃,展示着自己空中的姿態。
“我只是驚訝了一瞬間,因爲我抱着你,你臉色發黑,還在吐血,我一邊往你家那邊飛着,一邊罵你,罵你不該替我擋穆鳴風那一拳,你要是就這麼死了,我一定會內疚一輩子,我這個人從來不喜歡欠別人東西,現在卻越欠你越多了!”南榮幻說着,笑了一下,眼神裡閃着感激,擡手拍了拍楊夜的肩膀。
楊夜搖搖頭:“呵呵,我也後悔啊,逞什麼英雄嘛,替你擋那麼一拳,真是太沖動了。”說着話,楊夜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南榮幻也笑,笑了幾聲,輕輕後退一步說道:“你看,發現自己還有這個能力之後,我試着練習了幾次,我估計啊,是那個時候自己一時情緒激動,激發出了自己的這種潛力吧。居然有翅膀,居然能飛,真是想不到,哈哈哈哈哈……”
“翅膀?”楊夜一愣:“你有翅膀?”
南榮幻點點頭,屏了一下氣,在楊夜面前,又慢慢漂浮起來,然後懸在空中慢慢轉身,背對着楊夜扭頭說:“就在我背上,你看不到,我也看不到,但我能感覺到,有一對翅膀一樣的東西在揮動着。”
楊夜略顯驚訝地看了幾眼。忽然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哦!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你背後的赤印展開蔓延以後,爲什麼很像翅膀的模樣了。”說着,擡手對着南榮幻的背後比劃着:“後來你那赤印又多了兩條線出來,現在都有了解釋了。”
南榮幻慢慢落回到地面,站到楊夜面前,點點頭,表情有些遲疑:“楊夜,我在想……你和我的能力,是域主和修婆賜贈的。還是我們與生俱來,他們激發出來的?”
楊夜猶豫了一下,搖搖頭:“不知道,說實話,我連我自己這個鬼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都還沒搞清楚呢,呵呵。”說着話,楊夜笑起來,卻看到南榮幻情緒低沉,於是收了笑容,輕聲問道:“怎麼了?”
“我在想,如果我們兩個的能力,和域主還有修婆有關係的話,那現在,你我的能力不但沒消失,我反而又激發出刀骨和飛行這些能力來,那是不是就說明,域主和修婆沒事?”南榮幻說着,擡手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喘了口氣:“說真的,楊夜,我擔心域主和修婆,我真不明白,爲什麼會聯繫不上他們兩個了!我甚至有些糊塗,他們真的存在過麼?是不是幻象啊?因爲其實我以前都不相信這些地……”
“我以前也不信。”楊夜苦笑了一下:“但是現在呢,懷疑麼?”
“現在?呵呵。我真是覺得自己的生活,在這麼幾天時間裡全變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南榮幻自我解嘲的一笑:“現在我有得選擇麼?我看到了域主和修婆!我的胳膊能變成刀片!我親眼看見穆鳴風全身的皮肉蛻脫下來!我還能飛!我還怎麼不相信?”
說着話,南容幻雙手張着十指,順着額頭抓撓了上去,嘴裡重重的呼吸了幾聲:“楊夜,你知道麼?按我的理解,域主就等於是我們這個世界的神,現在神不見了,那我們這個世界就完了!你也看到穆鳴風多恐怖,我真是擔心自己根本保護不了南榮家族啊!”
“我也一樣,真的,我也一樣。”楊夜看着南榮幻,自己心裡也難受起來。
他知道南榮幻現在的心情,說一切都是假的,說不相信一切,其實是因爲心裡巨大的恐懼,還有無窮無盡的擔憂和忐忑,加上明知道危險卻束手無策的煩躁,想潛意識的逃避,想躲開這些事實,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明知道問題就在眼前,但拼了命也不一定能解決,這絕對是一種巨大的,讓人瘋狂地折磨。
楊夜走前一步,按住南榮幻的肩膀:“其實我也不願相信。但是沒辦法,我們得相信並且接受這個現實。起碼我們還有一條命,可以拼一次。”
南榮幻點點頭,又馬上搖頭:“但是拼輸了,就會害了太多人命啊。”說着垂下腦袋,慢慢把楊夜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拉下來,卻無意中看到楊夜手腕上的赤印,於是猛擡頭說道:“我們能力還在,我相信域主和修婆也沒事的,我們會聯繫上他們的!無論如何都要再試試!”
楊夜點點頭:“我也相信這點,山窮水盡疑無路,我喜歡下一句。”
……??……??……
南榮幻說要找勻馨談談,想帶勻馨回去看看父親,而且囑咐了楊夜幾句,楊夜明白南榮幻的擔憂,其實他也在想域主和修婆到底出了什麼問題,這種莫名其妙的失蹤總是會讓人浮想聯翩。
下了天台,南榮幻去找勻馨,楊夜則獨自回了臥房。
錢伯正指揮着幾個人,給楊夜的臥房安裝新的門,已經安裝妥當,看到大少爺走過來。錢伯讓那幾個人離開,然後快步走過來準備攙扶大少爺:“大少爺!你受了傷啊!要多休息,怎麼還隨便下牀啊!”
楊夜笑了一下,讓開錢伯的手,反手攙住了錢伯地胳膊,一邊往臥房裡走一邊低聲說:“錢伯,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年紀也大了,你才應該多注意身體,應該是我扶着你走路纔對。”
錢伯愣了一下,心裡十分感動,又總覺得有什麼不對。看了一眼楊夜,問道:“大少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沒有沒有,呵呵。”楊夜笑着,攙着錢伯地胳膊進了臥房,把錢伯讓坐在沙發上。自己又坐到他旁邊:“錢伯,你來楊家多少年了?”
錢伯有些意外,楊夜的語氣,的確讓他感覺有事,愣着回答道:“我也沒算過,應該快四十年了,大少爺,到底怎麼了啊?”
“沒什麼,真的。”楊夜淡淡笑着:“錢伯,我可以信任你。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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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伯一驚,接着有些激動:“大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老錢在楊家幾十年了,難道你還懷疑我?我可以向天發誓,我老錢對楊家絕無二心。否則天打……”
“好了好了。”楊夜急忙按下錢伯指向天花板的手,莞爾一笑:“別激動,錢伯,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件事要求你。”
錢伯莫名其妙地看着楊夜,慢慢往下手:“大少爺。怎麼能說求呢?你說吧,什麼事?”
“錢伯,如果,我是說如果啊。”楊夜裝着輕鬆的強調了一下:“如果我這邊有什麼意外,我想讓你,幫我照顧勻馨、小施、小旦、溫柔、曉曉還有如嫣她們幾個。當然還有楊緒和楊珊,我也想託付給你。”
“我?託付我?”錢伯有些吃驚,呆愣了一下,急急地問:“大少爺!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啊!你別嚇我啊!”
“我都說了是如果啊。”楊夜笑笑:“別多想了,錢伯。”
“不對!大少爺,我又沒有老糊塗!”錢伯激動着:“你就告訴我吧大少爺!要是又什麼大事情的話,我也要出力的!我老錢生是楊家的人,死是楊家的死人,不含糊!”
正說着,臥房門口那邊傳來幾聲敲門聲。楊夜和錢伯都看過去,臥房的門沒有關,鄭旦站在門口,還在做着敲門的姿勢,臉色有些紅。微微垂着頭,眼睛盯着地面。
楊夜急忙拉着錢伯站起來:“錢伯!先這樣吧,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錢伯看到小旦姑娘來了,知道自己留下不合適,但心裡還在擔心大少爺剛剛說的那番話,於是一邊被楊夜向門口推着,一邊扭頭說:“大少爺,有事你一定得跟我說啊,楊氏家族以後可就靠你了,你可不能自己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啊!”
“知道了知道了,錢伯你放心,我說的那些如果,如果真地發生,我第一個通知你!”楊夜笑着勸慰着,連推帶攙的把錢伯送到了臥房門外。看着錢伯欲言又止的,嘆了口氣,垂頭向走廊另一邊走去,纔回過頭,拉起鄭旦的手,輕聲問:“怎麼了鄭旦,找我有事?”
鄭旦還是含着下巴,慢慢擡眼睛看了楊夜一眼,羞着臉,眼神卻有些傷感,回身慢慢把臥房的門關上了,然後轉身站在楊夜面前,低着頭,雙手糾纏在腹部,低低地說:“師兄,我是來找你……找你……”
楊夜笑了一下拉着鄭旦,一邊往臥室裡面走一邊說:“幹嘛?和我客氣?有事情就說啊。還拿我當外人麼?”
鄭旦低頭,蹭着腳步跟着楊夜走着,用力的左右搖搖頭,眼圈卻一下紅了起來。
楊夜走着,扭頭看到鄭旦要哭的樣子,嚇了一跳,停住腳步轉回身,扶着她的雙肩問:“哎?怎麼哭了啊?誰欺負你了?難道……楊緒找你耍酒瘋去了?”
鄭旦搖頭,卻始終不敢擡頭與楊夜對視,只是低頭輕柔地說道:“師兄,今天早上,你說地那些……那些……都是真的是麼?你拿我當……當你的女人麼?”
楊夜一愣,笑笑:“是啊,你本來就是了,你跟着我來我家之後。這裡的人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啊?呵呵,怎麼?我這麼說你不高興啊?”
“不是不是!”鄭旦急急辯解着,擡頭看了楊夜一眼,又迅速低下頭,耳朵也紅了起來:“師兄,我早上聽你說,最近會有危險,會……會出事情,是麼?”
抽泣了一下,不等楊夜回答。鄭旦又說了起來:“師兄,鄭旦跟隨你來這裡,已經註定是你的人了,鄭旦知道,勻馨姐姐,曉曉姑娘,西施妹妹,還有如嫣妹妹她們,都是你的女人,而她們……她們是真的是你的女人,但我、我和師兄,如今似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所以……所以我想……”
楊夜愣了愣,明白了鄭旦的意思,笑了起來:“鄭旦妹妹,你說真的啊?在這個時候……”
“師兄!”鄭旦聽見楊夜的笑聲,忽然來了勇氣,擡起頭看着楊夜激動地說道:“從你把鄭旦帶回來的那天起,鄭旦已經是你的女人,今生不變!可是……可是你說最近會有危險,我怕……我怕……師兄!我不想只是和你有個夫妻的名份,既然你說我是你的女人,那我的貞潔和肉身,自然也都是師兄你的!”
楊夜呆呆地看着鄭旦,頗有些意外那個被他吻一下都會害羞的鄭旦,居然會說出這些話來。愣着神開始有些結巴:“不是……不是……鄭旦……其實……我……”
“師兄,難道你當真不懂鄭旦的心思?”鄭旦仰頭看着楊夜,已經淚水漣漣:“我自幼孤苦,隨師兄你來到這裡,你便是我唯一的依託。現在你說會有險事發生,鄭旦之求在此之前,能與師兄有夫妻之實,這樣我便真的是你的女人了,至老至死,也願像西施妹妹那般,有個楊氏的名份!”
楊夜看着哽咽不止的鄭旦,說不出話來。他知道也擔心即將面臨的危險,卻沒想到鄭旦會出現,提出這種要求來,而鄭旦哭着,已經泣不成聲,慢慢把頭靠在了楊夜的胸前,雙手摟住了楊夜的腰身。
“師兄,讓鄭旦做一回你的女人,盡一次妻室之事吧。”鄭旦哭着,把楊夜抱得更緊:“這般的話,即便真的會有什麼危險,鄭旦也死而無撼了!”
……??……??……
鄭旦被平整地放在牀上,表情平靜,又顯出些許的緊張。輕輕閉着雙眼,那殘留的淚珠還粘連在睫毛之上。
楊夜俯身在一邊,細緻的,小心翼翼的一件一件褪去鄭旦的衣物,像是在脫掉一件稀世珍寶的包裝一般。
楊夜說不清楚自己現在心裡是什麼滋味,其實當初帶鄭旦回來,也算是一個無奈之舉,只是不忍心看鄭旦一個弱女子留在那裡,被越王勾踐的人追殺而已,若是說到感情,真的不見得多深多濃,沒有那種對西施般的戀戀不捨,割捨不掉的心疼。
回到這個世界,回到楊家之後,日復一日,楊夜倒開始覺得鄭旦這個女孩很細心,很善解人意,感覺上總是比西施稍微成熟一點兒,那傾國傾城的美貌和善解人意的言語,的確讓楊夜爲之微微動心,卻始終找不到那種真正愛戀的感覺。
但此刻,一切都不一樣了。
當鄭旦說出要與楊夜做夫妻,**做的事兒。因爲楊夜是她現在唯一的寄託和依戀的時候,楊夜感到了震撼,尤其是當鄭旦說出哪怕做一日夫妻,死而無撼的時候,楊夜徹底崩潰了,他的心也開始疼了起來,此時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對鄭旦多重要,而鄭旦在他心裡也是那麼重要,那麼難以割捨,那麼值得用一切守護的女子。
即便是死,也要做楊夜的女人,這就是鄭旦的念頭。而楊夜在明白這點之後,也明白了鄭旦的心,就像觀衆們看了《無極》之後,才知道誤解了張藝謀一樣。楊夜告訴自己,即便是死,也要保護自己這些爲他的存在而存在的女人們。
所以,此時,楊夜面對着鄭旦,就像在完成一場莊嚴而神聖的儀式一樣。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臉頰卻越來越緋紅,呼吸卻越來越急促的鄭旦,楊夜儘量動作輕柔的脫着她的衣裳,慢慢的,輕輕的,直到雙手輕輕去拉她身上僅剩一件的白色內褲時,鄭旦明顯的全身顫抖了一下,微微皺了皺眉。
“害怕麼?”楊夜停止動作,輕聲問道。
鄭旦搖搖頭,睜開眼笑了笑,餘光掃到自己幾乎一絲不掛的**,羞的又急忙閉上眼睛,臉色更紅了,像是在自我撫慰一樣的細聲說:“師兄,來了你家這麼久,我還是穿戴不習慣這內褲、胸罩之類的東西呢,你……你繼續。”
楊夜看着鄭旦桃羞杏紅,忸怩不安的模樣,心裡憐惜不已,輕柔的褪下了她最後的內褲,用眼神上下撫摩起鄭旦完**露的身體來。
這還是一副從未經開墾的純潔之地,那些圓潤,飽滿,光潔,平坦,纖細,深陷,神秘……都是讓人不忍側目,無暇的肌膚,烏黑的毛髮,豐滿的山丘,都散發着嬰兒般的體香。
鄭旦夾緊了雙腿,緊緊閉着雙眼,兩隻胳膊也不知所措的放在身體兩側。幾次猶豫着擡起欲遮擋什麼,又無力的垂下。
楊夜知道鄭旦的緊張和恐懼,慢慢俯下身,貼近了她的臉頰。
鄭旦感到楊夜的呼吸近了,一下子更緊張起來。屏氣斂息的緊緊含着下巴,偷偷睜眼看了一下,發現楊夜真的近在咫尺地盯着自己,嚇得趕忙又閉上眼睛,微微啓開嘴脣,柔柔地說道:“師兄,你……”
“我下面,要親吻你。”楊夜擡手撫摸了一下鄭旦的頭髮,然後把嘴脣慢慢低下去,貼到了鄭旦的朱脣之上。
鄭旦曾經被楊夜親吻過一次,就是那一次短暫的親吻,讓鄭旦過脣難忘,那種眩暈、迷幻的感覺記憶猶新,所以當楊夜的嘴脣剛剛貼上的時候,她渾身一顫,本能的就張開了嘴,微微伸出舌尖來迎接着。楊夜用舌頭輕輕挑了幾下,待鄭旦的舌頭伸出更多時,一下便含在了嘴裡,輕輕吮吸着,用自己的舌頭輕撫着。然後又把自己的舌頭伸進鄭旦口中。兩條舌頭,四片嘴脣,你來我往,攻城掠池,欲擒故縱,金蟬脫殼,打草驚蛇,拋磚引玉,調虎離山,聲東擊西,以逸待勞,暗渡陳倉……沒有幾個回合,楊夜犀利的攻勢,已經把鄭旦再次搞得天旋地轉,滿面緋紅,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
楊夜的嘴脣慢慢移開了鄭旦的紅脣皓齒,順着臉頰輕輕向下移動着,親吻着她的耳垂,脖頸,肩膀,鎖骨,鄭旦哪裡受過這種滋味,那種挑逗和難以言表地感觸讓她的雙手不禁抓緊了牀單,雙腿也繃緊着糾纏起來。
楊夜親吻的很自信,很精心,他很害怕,這是他和鄭旦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他要讓鄭旦成爲他的女人,他要用一次完美的**讓鄭旦成爲他的女人。
雙脣加上舌尖,親吻着鄭旦未經世事,極度敏感的肌膚,一點點,一寸寸。每親吻一下,鄭旦便微微顫抖一下,喉嚨處壓抑着喘息,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態。
終於,楊夜的嘴向下移動着,輕輕含住了鄭旦的**。那種觸電般的感覺,讓鄭旦一時間抑止不住的輕聲呻吟出來。卻依然不好意思睜眼,只是口中喃喃的叫着:“師兄……師兄……”
剛開始親吻鄭旦的**,鄭旦還有些躲閃之意,但那種美妙感覺讓她不捨逃避,漸漸挺着腰部,迎合起楊夜的嘴脣來。呻吟聲也漸漸不再那麼壓抑,充滿了緊張的興奮。
楊夜的嘴脣一點點滑過了鄭旦的小腹,又伸手慢慢擡起了她的一條腿,把嘴脣慢慢接近鄭旦最隱秘,最神聖的部位,鄭旦閉着眼睛,隱隱感覺出了異樣,但當她覺察到楊夜的呼吸就在自己兩腿之間時,才羞臊的猛睜開眼睛,而此時,楊夜已經親吻了上去。
“師兄,不要……”鄭旦驚訝又害羞的低低喊了一聲,一個從未與異性有過肌膚相親的女孩子,自己最隱秘的地方現在卻被人相當近距離的一覽無餘,鄭旦頓時感到羞愧難當,不知所措,甚至想挪着身子逃開師兄楊夜帶有魔法一般的嘴脣。
可是那種感覺,那種自己的那裡第一次被親吻的感覺,讓鄭旦瞬間渾身都酥麻起來,想反抗都沒了力氣,只覺得渾身癱軟,再也控制不住,呻吟的聲音更大了。
唯一能作的,也只是擡起胳膊擋在自己臉上,卻壓抑不住自己的聲音。
楊夜順着大腿親吻到小腿,擡頭看了鄭旦一眼,正巧與鄭旦從手臂下面偷偷看楊夜的目光相遇,此時鄭旦倒沒了那麼害羞的感覺,只是覺得渾身燥熱,喉嚨發乾,含情脈脈的與楊夜對視着,口中嗲嗲的叫着:“師兄……不要再……再來了……”
楊夜看着鄭旦,身上也開始沸騰起來,又從小腿慢慢親吻回去,與鄭旦雙脣膠合,肌膚相擁。
……??……??……
而鄭旦,對所謂的男女之事知之甚少,唯一的情報來源就是西施,從西施在深夜裡,對她遮遮掩掩的講述中,才得知了一些有關牀第之歡的旁枝末節。
所以當她開始愛撫師兄楊夜時,雖然盡心盡力,小心謹慎,卻顯得畏手畏腳,手忙腳亂。好在鄭旦心細膽大,將勤補拙,加上習過媚術,眼神和動作都是媚態百生,倒也讓楊夜着實的獸血沸騰了起來。
雖然第一次面對男人的身體,鄭旦已經害羞到感覺臉頰滾燙像在燃燒一般,但她還是做到了自己能做到的極至,她有一個堅定的信念: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是自己今生唯一的男人。
於是當鄭旦理論與實踐相結合,輕輕含住,然後吞吐起楊夜的下身時,楊夜還是輕聲感嘆了出來,這讓鄭旦信心倍增,更加興致勃勃的鼓搗起眼前這個耳聽爲虛、眼見爲實的如意金箍棒來。
伺候了一會兒,鄭旦鬆開了嘴,羞紅着臉看着楊夜問道:“師兄,我與西施妹妹相比如何呀?”
……女人的天性就是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