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時間分分秒秒的劃過。
距離那天與蕭海說再見的時候,這已經是過了一個星期了,蕭海對於他說他們要結婚的事情,一點消息都沒有。
沒有任何電話。
也沒有任何信息。
而在週一的時候被蕭海外公告知她必須辭掉酒吧的工作,就連在“times”咖啡店的工作也想讓她一併辭掉的時候,她拒絕了,她說可以先辭掉酒吧的工作,但是咖啡店的工作還是要繼續一段時間,直到結婚的那一天的到來。
雖然咖啡店的服務員工作也並非什麼體面的工作,但聽到和和說會在結婚後辭掉,也沒多大阻止,於是李員外也由着和和去。
於是,這一晃,就這麼一個星期過去了。
每天的每天,在下午沒什麼事情做的時候,原本在酒吧工作的時候,她下午四五點就要開始準備去酒吧上班了,現在她都坐在自己租屋的房子裡的那不大的,可以說是很小的廳子裡,聽着壁上掛着的時尚簡約鍾在嘀嗒嘀嗒響的聲音。
似乎是在消耗時間,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
就這麼發呆着,聯想着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腦海劃過一面又一面的蕭海的每一分每一秒的表情與模樣,都能讓她度過,度過這樣的或早上,或中午,或下午。
只是,她不會去開電視機,不會去看那些平日覺得還不錯的愛情小說,即使有,也只是電視歸電視播放節目,再好看的小說情節也映不入她的眼簾,她的腦海裡。
她真的是在等待着什麼。
有時候手機突然“嘀呤”一聲信息傳來的聲音,她都恍如激靈的松鼠一般,連忙抓起地上的手機打開屏幕瞧看,只是,看到是一貫的廣告信息,就氣萎如漏氣的籃球,整個人萎靡一半。
沒有消息。
沒有消息。
還是沒有消息。
她,不敢去驚動,不敢去打擾,不敢去探耳詢問那個在離別時候說話是如此冷淡的他。
只能在這焦急又不安,又時常的發呆聯想着他們之前發生的點點滴滴度過。
一如這幾天來的點刻,或五點,或五點十五分,或這時間段之間,這小小的二三十平方大的房子的房門,都會輕輕的“咔嚓”一聲,由外推門而進。
這人並不是和和的和租女人,那女人早在換工作的時候搬離,只剩下和和自己獨立承擔這租房費用,來人,和和只看到走進玄關口的深棕色的皮鞋,進而她不用擡頭都知道那人是誰。
“我來啦……”一貫爽朗的口氣,只是看見和和那發呆的臉相,那人又不禁斂斂嘴脣,關上門,徑自把超市買回來的菜放到那用兩張鐵皮面,木做腳的桌子拼成的竈臺上。
熟練的解開手錶放在不高的冰箱頂上,然後捲起袖子,打開水龍頭放水,把袋子裡的菜放進水盆裡,再在牆角拿起棧板,熟練的切菜,再打開煤氣爐,開鍋燒水。
在廚房裡井井有序的響起切菜,開爐弄竈的聲音。
“你來啦?”和和莞爾這才應了廚房男人一聲,這就把電視機打開,起身來到那男人身旁,“老闆,你這樣徇私,私下做飯給我這個工人吃,被外面人知道,我可要承受很多個拖鞋飛來哦。”一如平日的貧嘴,和和試圖想轉移想腦海裡過多的思考。
“老闆?你有見過老闆會親自下廚做飯給員工吃的嗎?”正在切菜的動作停下,他挑挑眉,擠出一副不喜的模樣,卻成了很逗的樣子,“我這是做給我未來乾兒子吃,你可別想得美,要我做給你這個員工吃。”一如平日,他也跟着貧,在和和麪前晃出食指,搖擺出no的意思。
“哎呀,那我可要替我肚子裡的孩子,先謝謝周氧先生啦~”她一手撫摸着依舊平坦的小腹,滿臉俏皮的笑容看着周氧的側臉,“不對,是周氧乾爸……咦?你咋知道他是兒子,不給是女兒哦?我喜歡女孩,女孩子以後長大比較聽話,像我……”
“咳……咳,”周氧不客氣的配合着似乎嗆到的咳嗽兩聲,“像你……”眼角瞟了身旁的和和一眼,“就慘了……”
“喂,像我有什麼不好?!”和和這皺眉不喜周氧這樣說法,不客氣的拍了拍周氧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