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茗深聽着寧父態度強硬的決定了一切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看着父親堅定地眼神,寧茗深知道現在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是徒勞。
寧茗深不再多做言語,寧父軟硬不吃,自己也沒有辦法。父子兩人不歡而散。
回到家後,寧茗深發現林有傾躺在沙發上,身上只搭着一條毛毯就這樣睡着了。
寧茗深走過去,小心的抱起林有傾,想把她抱回臥室,但是林有傾睡眠極淺,在寧茗深碰到他的那一瞬間就已經醒了。
“回來啦。”林有傾攬着寧茗深的脖子,把頭靠着寧茗深的肩窩。
“不是叫你不用等我嗎,怎麼這麼不聽話,萬一着涼了怎麼辦。”寧茗深無奈道,但是心裡卻是一暖。
打開臥室的門,寧茗深把林有傾輕輕放在牀上,替她蓋好被子,自己卻拉了一把椅子在牀邊坐了下來。
林有傾見寧茗深表情不是很好,便猜到了這次寧茗深肯定又和寧父起了什麼爭執,只好出言安慰着寧茗深。
寧茗深聽着林有傾溫聲細語的安慰,心情也好了大半,親了親林有傾的額頭,輕聲說道:“你先睡吧,我再去看看文件。”
第二天,寧茗深前腳才踏出家門,後腳寧母就拿着給林有傾燉的雞湯來到了寧家看望林有傾和自己的乖孫女。
“媽,您怎麼過來了。”林有傾趕緊請寧母進了家門,給她到了杯水。
“這不是過來看看你和我孫女兒嘛。”寧母把煲好的雞湯放在了桌子上。“我特地叫人去買的野山雞,給你燉了點湯好好補補身體,看你瘦的。”
“謝謝媽。”林有傾叫下人把雞湯拿去了廚房。
“唉,你是不知道啊,這幾天我們家那老頭子在張羅着一個大型宴會,給很多社交名流發去了邀請,想要藉機宣佈寧明的真實身份。”寧母嘆了口氣,對林有傾傾訴者。
“昨天茗深也去勸了勸父親結果被父親駁回了。”林有傾也沒有辦法,只好出言安慰着寧母。
這一次寧父對外的說辭就是想告訴大衆,寧明是寧父和寧母失蹤多年的兒子,現在終於被找回了。但是寧母要承認一個寧父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顯然是十分的難過憤怒。但是她一個女人家,在家還是寧父說了算,自己沒有辦法反對反對寧父做的決定。
林有傾也是很不明白寧父的做法,她還是低估了寧明在寧父心裡的重要性,但是同爲女人,她很能理解寧母的苦衷。但眼下寧父鐵了心,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也沒有辦法了。
一邊寧明知道寧父爲了自己要舉辦一場大型宴會來承認和自己之間的關係,這讓寧明十分的得意,心想着寧茗深被打臉之後吃癟的表情心裡就忍不住的暢快。
他最近積極地幫助着寧父,派人去聯繫各個地方的名流和成功人士,一時間十分的忙碌。
寧茗深還不知道寧父已經在如此積極地籌備着晚宴,還在公司忙碌着,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來處理。
處理完公司的事之後,白露又貼上了寧茗深,邀請他一起共進晚餐。白露還是不死心,她對寧茗深的執着已經到了變態的地步了,她有着謎一般的自信,覺得寧茗深一定會和她在一起的。
“不好意思白小姐,晚上我得回去陪老婆和女兒。”寧茗深看了白露一眼,皺了皺眉,語氣冷淡。
“寧總,不要這麼冷淡嘛,你每天回家都看到同一個人難道不會膩嗎?”白露不死心的繼續糾纏着寧茗深。
這幾天寧茗深因爲寧明的關係,心情一直不怎麼好,再加上一直被白露糾纏着,語氣更是十分的生硬。
“還請白小姐不要得寸進尺,我是有家室的人了,白小姐自然不能體會其中的滋味,要是白小姐真的有這麼寂寞,我可是有幾個好的人選,想必能夠解決白小姐的需求。”
“你......”白露沒有想到寧茗深居然這樣對自己說話,十分的氣憤。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對寧茗深微笑着說:“你放心吧,來日方長,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躲着我。”
寧茗深不做言語,冷眼看着白露離開。寧茗深對白露這個人一直沒有什麼好的印象。再加上她部分時間場合的來糾纏着自己,不免得對她更加的厭惡了起來。
寧茗深回到家的時候,寧母已經離開了。看着林有傾爲自己忙碌着爲自己張羅晚餐的樣子寧茗深感到十分的幸福,被白露影響的心情此刻已經煙消雲散了。
都說家纔是人幸福的港灣,對寧茗深來說也何嘗不是如此,只要一回到家看到林有傾和自己的女兒,寧茗深就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
吃完林有傾精心準備的飯菜,寧茗深坐在客廳逗弄着自己的女兒,雖然女兒還很小,但是卻十分的聰明,一看到寧茗深就笑的十分的開心,咧着個小嘴,露出粉紅色的還沒開始長牙的光禿禿的牙牀,鄒巴巴的小臉活像一個小老太太。
寧茗深抱起孩子,在她的背上安撫似的輕拍着,很快孩子便睡着了。
林有傾走過來接過孩子,把她放到了嬰兒牀上面。
“今天看你這麼累的樣子,是不是公司又出什麼事情了。”林有傾轉過身抱住寧茗深有些擔心。
“沒有,你放心吧,公司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能夠處理的。”寧茗深示意林有傾不要爲自己擔心。自己對今天白露的事情隻字未提,他不想讓林有傾一天到爲自己操勞。林有傾才生完孩子,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寧茗深不想再讓外界這些不好的事情來打擾到她。
“你總是喜歡逞強,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一定要告訴我,無論怎麼我都會和你一起承擔。”林有傾認真的說着,讓寧茗深心裡十分溫暖。
林有傾其實很想告訴寧茗深,最近寧父正在張羅着宴會,想要藉此承認寧明的存在,但是被寧母反對了,寧母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她的丈夫再起任何的衝突,這段時間寧茗深和他的父親關係慢慢的僵硬,寧母都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