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茗深那邊接到了消息就緊急的趕了回去,甚至沒有過多的表示,他拍了拍魏淇的肩膀,魏淇也是心照不宣,明白寧茗深的意思,他點了點頭,示意寧茗深放心,這邊就交給他了。
寧茗深轉身離去,此刻的他是非常的忐忑,他還不知道國內的情況,不過他可以想象得到,國內的情況,恐怕比這強不了多少,寧茗深沉着臉,上了飛機。
到了國內,寧家派來的車在機場等着了,寧茗深直奔醫院。
到了醫院,寧父已經在監護病房裡待着了。
寧明進去看着病牀上還在昏迷的寧父。
幾日不見他似乎又老了,寧明低頭看着那個一動不動戴着呼吸機的男人,突然發現,寧父老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威風鈴鈴的寧父了。
寧茗深突然覺得感傷,他似乎是接受不了這樣的寧父,在他心裡,寧父一直都是頂樑柱一般的存在,足夠的威嚴,不容忤逆,他甚至從來沒想過寧父有一天會老去。
這個發現讓寧茗深很是傷感,他獨自一人走在醫院的走廊外,在樓道里偷偷的吸了一顆煙,看着不斷突出的煙霧,寧茗深覺得非常的難過,就是突如其來的難過,其實寧父一直以來幾乎沒怎麼扮演過父親的角色,從小時候,到後來他上軍校,成爲軍人,父子之間的相處也總是像軍隊裡那樣的僵硬,寧茗深有時候很渴望,渴望寧父能夠其他的父親一樣,一臉慈愛的跟他說話,可是後來寧茗深也就放棄了。
他轉身,吸了煙,然後走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quot;寧先生,您父親是着急而導致的腦衝血,所幸是發現的及時,但是依舊有生命危險,需要好好治療。;quot;
醫生看着寧父的病歷開口說着。
寧茗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出了門,寧父的助手說,寧父是因爲久久接不到寧茗深的消息,着急上火,再加上寧氏前景也不好,寧父的脾氣又急,生生的給急壞了。
寧茗深臉上陰沉一片,看不出情緒,他緊緊的捏着拳頭,青筋暴起,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心理在想些什麼。
不過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怪到了白父的頭上,也下了決心,一定要扳倒白父。
也不怪寧父着急,他都去了那麼久了,可以說是一點進展都沒有,不然也不會沒有消息,
寧茗深知道,進展很慢,白父太過奸詐,一點漏洞都沒有,寧父不清楚事情所以纔會着急,再加上這一陣家裡的事情確實是多。
寧茗深走到病房裡,寧父已經醒了,不過還不能說話,寧茗深走到寧父面前,寧父看着寧茗深,眼睛已經不似之前那麼的炯炯有神了,有了些許的滄桑。
寧茗深靠近寧父,握着他的手說着,;quot;你放心吧,有我呢!;quot;
寧父聽了這句話很是安心,輕輕的眨了下眼睛表示他放心。
兒子回來了,他就放心了。
寧茗深安頓好寧父,想去處理別的事情,結果一出醫院的門就被一羣人圍住了。
原來,媒體也都得到了寧父住院的消息,也得知寧母沒有回來,似乎知道寧氏發生了什麼,於是都來落井下石。
寧茗深皺眉,不想跟這些搬弄是非的媒體有過多的接觸。
寧茗深的助手護着寧茗深離開,媒體非常的多,很是擁擠。
;quot;請問,寧公子,您的父親是因爲與您的母親離婚悲痛生病的嗎?請問對於您父親的私生子您怎麼看?;quot;
一名記者發問,言辭犀利,貶低寧父,寧茗深突然停了腳步,他眯起了眼睛,然後挑眉,一臉的玩世不恭,確實兇狠的回答。
;quot;這恐怕跟你們沒有什麼關係吧。;quot;
那名提問的記者,被寧茗深的氣場震懾住了,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然後縮了縮身子,躲避寧茗深凌厲的視線。
寧茗深說完這句話,並沒有回頭,徑自走向了車子。
他真是覺得生氣,這羣四處宣揚謠言的記者,也逃不開關係,不是他們的話,寧父也不會病的如此突然,寧茗深知道自己沒有時間悲傷春秋。他知道,現在寧家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還有寧明……寧茗深突然覺着,現在他是如此的希望寧明能夠和他戰隊,一起對付白父。
他坐在車裡,車內狹小的空間讓他覺着壓抑,他擡起手鬆了鬆領帶,呼了口氣。
寧茗深看像窗外,窗外還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建築,只不過不再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了,寧茗深突然覺着自己長大了,也是第一次覺着有些挫敗,甚至還有些無助,他突然覺着自己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他有些分身乏術。
還有被白父藏起來的林有傾和寧母,也是一塊大石頭緊緊的壓在他的心口,他甚至不知道他們是否安全,寧茗深覺得自己失敗,這種無能爲力的感覺讓他窒息。
他開了窗,想把車子了頹廢氣息趕走。
寧茗深想去處理公司的事情,估計寧父這一生病,好多的事情也都擱淺需要處理,寧茗深吩咐司機去公司,可是卻突然接到了電話。
是軍隊裡打來的,讓他現在立刻過去。
寧茗深皺眉,想不通這時候會有什麼事情,是有新的任務嗎?不會吧,吳司令知道他家裡的事情,應該不會給他安排任務的,何況,聽語氣,似乎是上面的人召見他。
寧茗深讓司機先回去,自己開車去了部隊。
他總覺着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趕在一起扎堆了。
一進門,吳司令是一臉的嚴肅,寧茗深行完軍禮微微側目,想從吳司令臉上看出什麼東西,結果失敗告終。
吳司令點了點頭,示意寧茗深進去,寧茗深知道果然是有上級在等着他,從吳司令臉上的嚴肅來看,他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寧茗深進去了,見了好幾個首長也都在,吳司令也隨着進來,坐在了一個空座上。
寧茗深站定,標標正正的行了個軍禮,然後應聲坐下。
;quot;寧明,有人舉報你在打私過程中,徇私枉法。;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