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藍淼越過北月城六大公子,向着被揹着身男子走去,當看到男人血肉模糊的臉時怒眼看向身後的六個男人,他們好狠啊,以多欺少贏了有何光彩?他鄙視他們。
“淼淼別衝動,我也是想讓他們六個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難而退以後別在纏着飛飛,就想嚇嚇他,沒有別的意思。”熊珍曉擋着藍淼不讓他找他們六個理論,他們六個和藍淼都對她很好,不想讓對她好的人互相殘殺,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娘子退到一邊去,就讓他來以爲我們六個會怕他嗎?”饒逸晨不怕亂子大說道。
“熊熊退後,他們欺負我狼幫的人就等於欺負我,這口惡氣我是不會忍的。”藍淼提起寶劍向他們六個人刺去。
“不要!”熊珍曉伸出雙臂阻止着,本以爲他會看到自己出面阻止收起手裡的寶劍,沒想到寶劍沒有停止向着自己襲來,如果不是躲的快些必定會一箭穿心。
雖然躲的快,但右手臂還是被寶劍刺傷鮮血一滴滴的留下。
“娘子!熊熊!”七個人撇下手裡的武器向捂着手臂的女人跑去。
熊珍曉看了藍淼一眼苦笑的說道:“他受傷了,我也受傷了,我們兩個扯平了,明天一早我們就會離開,不會在給藍幫主添亂,這段時間謝謝藍幫主照顧,日後必定會好好謝過。”說完之後轉身離開。
“熊熊…。”藍淼聲音艮咽的叫着,我不是有心的,我是氣,爲何我走進不了你的心理,你的眼中只有他們六個從來沒有出現過我嗎?藍淼用劍支撐着身體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看着熊珍曉離開的身影,藍淼藍色的眼眸輕輕的閉上,眼角流出的淚水證明此刻現在有多傷心。
……
“娘子,手臂已經替你包紮好了,活動一下試試。”歐陽景華看着熊珍曉右臂心疼的說道。
“沒事了,胳膊能動不能殘廢,看把你們幾個嚇的,其實你們不用對我這麼好,你們怎麼想的我是知道的,之前你們說的話我並沒有忘記。”熊珍曉低着頭落寞的說着。
“娘子忘記之前的話,那都不是我們的真心話,我們的心理都有你!”宮震翼紅着臉激動的說道。
“你…你們…。”熊珍曉搖晃着腦袋,剛纔一定是產生幻覺了,你們說心裡有我,真的還是假的啊?太突然了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熊珍曉對着六個人傻傻的笑着,下一刻脫掉鞋子鑽進被窩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我現在累了要休息,你們明天在來找我吧,之後在也沒有聲音。”六個人相視一笑,天不怕地不怕的娘子居然會害羞,想想都覺得娘子可愛,不知道被子裡的娘子是怎樣的心情,他們真想掀開被子觀察一番。
隨着關門聲想起,熊珍曉慢慢的拽下被子露出鳳眸打量着房間的一切,看着房間除了自己一個人之外沒有其他人才將被子放下探出腦袋來。
“糟糕了,自己居然會臉紅,太不可思議了!上輩子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什麼樣的情話沒有聽過,不會因爲他們六個人的話動心的,一定是最近身體忽冷忽熱臉紅也正常,出去散散步沒準就不紅了。”熊珍曉穿好鞋在心理安慰着說道。
來到院外天色已經大黑,本想叫着飛飛陪自己出來走走,但一想到他哭哭泣泣的摸樣還是算了吧,自己一個人也挺好的。
在月光的陪伴下熊珍曉託着右臂受傷的胳膊在院中悠閒的散起步來,過了今晚自己在也沒有機會來閒逛了,這次離開決定在也不會來狼幫,更不會來看藍淼。
一提到藍淼就來氣,他一直對自己好不是不知道,自己也一直把藍淼當朋友看,有什麼知心話都跟他說,以爲他們的感情是無堅不摧的,沒想到胡椒這件事情清楚知道自己和藍淼比較起來,還是兄弟重要啊,要不然他不會傷自己的!熊珍曉看着受傷的胳膊心情一下跌倒谷底,微微的疼痛從心裡傳來。
來到一處別院前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吸引了熊珍曉的注意力,他們手裡拿着一包東西衝衝的向藍淼的房間走去,他們要做什麼?熊珍曉跟隨着他們的腳步跟了上去。
“我們真要對藍幫主下藥,他對我們兄弟二人不薄啊?我看還是算了吧!”身材矮小的男人求着情說道。
“對我們好有個屁用,我們現在想要的是錢他又不能給我們,當然要聽給錢人的話了,藍幫主今夜心情不好,正好趁着這次機會將他迷暈送給海府千金,她可是給我們一萬兩黃金啊,有了它我們幹什麼不好,何必在委委屈屈的混日子,我們也要當爺。”身體微胖男人一臉狠相的說道。
“趁着天黑快乾,幫外已經有海府人馬接應,我們只要將幫主迷暈就行了,接下來就交給他們了。”身體微胖的男人拉着矮小的男人向藍淼的房間慢慢靠近。
他們之間談論的話全部都被熊珍曉聽到了,真沒想到藍淼會值一萬兩黃金,看來也是一個精貴的主啊,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藍淼這麼值錢,要是知道他值錢的話還用得上前面一矮一胖,自己早就下手了。
海府千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這麼豪氣的主有時間一定要見識一下!熊珍曉在心理默默的想着。
看着藍淼即將跳入火坑是救還是不救,一想起白天他刺自己那劍她決定不救,但腳步就是不聽內心的想法向一矮一胖靠近,心一橫擡起手將兩個人敲暈,待他們暈倒之後摳破窗戶紙向裡面望去。
自己現在是在偷窺嗎?沒想到也會這麼齷齪過,不知道藍淼此刻睡下沒有,還是正在脫衣服啊?熊珍曉心理不斷yy着。
當熊珍曉一臉興奮的望房間時,之前的興奮轉瞬而去,換來的是不解和憤怒。
人都說喝酒的男人最帥,爲何屋內的藍淼眼睛含着淚坐在地上獨自暢飲着,一臉活不起的樣熊珍曉怎麼看怎麼煩,有什麼啊?不就是打傷他狼幫的人嗎?不是說明原因,並且也接受了他一劍嗎?這都扯平了爲何還要傷心!熊珍曉實在想不通藍淼爲何會這樣。
“藍淼,大晚上的喝這麼多的酒想死啊?”熊珍曉推開房門搶過正在大口喝酒的男人大聲訓斥着。
“你誰啊?把酒給我,我就想死怎麼了?你管不了我!”藍淼雙眼發紅頹廢的口氣說着。
“藍淼睜大雙眼好好看看我是誰?”熊珍曉氣結的說道,熊珍曉敢說藍淼沒有喝多,現在是跟自己在裝憨,一定不會看錯的。
藍淼擡頭痛苦的神情看向熊珍曉,下一刻苦笑的開口道:“我不認識你。”這一句話一出澆的熊珍曉透心涼。
“藍淼你…你行…裝作不認識我是吧?好呀,我也不認識你!這酒給你,喝死了算了。”熊珍曉將奪過來的酒全部推道藍淼的身上轉身向門外走去,自己今天就是欠,就不應該多管閒事,好心沒有好報自己終於理解其中的意思了。
就在熊珍曉即將離去的時候,藍淼起身從後面一把抱住,腦袋貼着熊珍曉的後背慢慢的摩挲着。
“熊熊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藍淼聲音沙啞動情的說着。
“你先放開我,不走還不行嗎?”熊珍曉被藍淼抱着右手傳來痛意,聲音哀叫的說着。
“藍淼你今天是怎麼了?”熊珍曉掙開他的鉗制不解的語氣問着。
“熊熊,我這痛,很痛、很痛!”藍淼牽引着柔細小手,從自己的胸前開始摸向心房的方向。
“這怎麼會痛?你有心臟病嗎?年紀輕輕得這病可不好。”熊珍曉同情的目光說着。
“是讓你氣的,讓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氣的,摸摸看你氣壞了他有什麼感覺?”藍淼抓着熊珍曉的手繼續撫摸着。
“藍淼你喝多了,快放開我…你…你怎麼能將我的手放在你的那裡…”。熊珍曉驚羞地想抽出手,怎奈藍淼就是不讓。
“熊熊這你就受不了了,那一會我們…”。藍淼沒有在說什麼用着實際行動告訴熊珍曉接下來他們要幹什麼。
“藍淼你要帶我去哪裡?”熊珍曉掙扎的大叫着。
“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等事過了以後我到要看看他們六個人怎樣對我?”藍淼在房間衣櫃內打開通道抱着熊珍曉走了進去。
熊珍曉身形頓了一下,環顧周邊的一切心莫名的恐慌起來。
這是一個封閉的密室,簡單的一張牀,一張桌子擺在不大的空間裡,上面的灰塵讓熊珍曉知道這裡好久都沒有人住了。
“藍淼知道你現在幹什麼嗎?”熊珍曉憤然轉身看向她身後的男人說道。
藍淼大笑着沒有回答,並沒有聽熊珍曉的話止住腳步,脫掉身上的外衫穿着酒水打溼的內衫一步步向熊珍曉逼近,被打溼的衣服貼在他身上,透出一股說不出的魅惑。
“喂,我讓你停下。”
藍淼聽到熊珍曉的話之後藍色的眸子滿是悲傷,濃郁的讓人看着心痛。
熊珍曉看着他的眼眸,心理突然有些不舒服,就在看他入神的時候,藍淼已經走到了熊珍曉的身邊,一把將熊珍曉抱在懷中,火熱的脣含住了熊珍曉的耳垂。
“呃…”。熊珍曉身體不自主的輕顫了起來,當發現自己失態的時候,雙手用力推開他健碩的身軀。
“藍淼走開,你喝多了。”
“沒喝多。”
藍淼不顧熊珍曉的躲避與反抗,雙臂緊緊的抱着懷中的人,脣輕輕的落下,吻着臉頰,舌舔着耳垂,越過受傷的胳膊,讓熊珍曉儘快的沉醉在自己的溫柔香裡。
“藍淼,不…不要!”
熊珍曉無力的反抗着,已經沒有力氣了,誰來救救自己啊…。
藍淼大掌順着熊珍曉光滑的後背摩挲着,另一隻手禁錮熊珍曉的嬌軀,不給熊珍曉逃跑的機會,脣從熊珍曉的脖頸處向下吻着,他的吻由之前的蜻蜓點水變得急切起來,沒到一出都是紅痕。
“痛…快放開我!”胸前傳來的刺痛,讓熊珍曉感覺羞澀又難受。
“熊熊…”藍淼迷離雙眼看着熊珍曉,聞着她身上的氣息,心理被一種強烈的暖意所填滿。
“熊熊,別離開我。”
藍淼呢喃的話語讓熊珍曉不知所措,難道,藍淼喜歡自己?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要如何回答他啊?
熊珍曉在次思索的時候,一滴滾燙的熱淚落在了熊珍曉的肩上,他的身體抽搐着,熊珍曉沒有想到藍淼會哭,而且哭的那麼傷心。
身體被他緊緊的抱住,緊貼着他的胸膛耳邊傳來藍淼沉重心跳聲,嘴裡痛苦的呢喃着。
熊珍曉看到他痛苦的樣子,伸出手輕輕拍着,他今天所對自己做的一切就當喝多了,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熊熊,你的怎麼可以沒有我?怎麼可以…。”
“藍淼…什麼沒有你啊?”熊珍曉不解的問着。
“心理、心理爲何沒有!”藍淼擡頭淚眼摩挲的大聲控訴着。
“藍淼,熊熊心理有你啊!”你對我的好是不會忘記的,這輩子能跟你做好朋友是最明確的事情。
“你只是把我當成朋友?”藍淼聲音沙啞的問着。
“是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熊珍曉拍着他的胸膛認真說道。
“好朋友…。”藍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熊珍曉的心理果真沒有自己,這麼長時間的努力白白浪費,他對熊珍曉的好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到,爲何熊珍曉會不知?現在他要怎麼辦?他愛面前的女人已深,現在如果不愛他一定會傷心欲絕而死。
“藍淼,你沒事吧?今天的事情不是故意的,只想給胡礁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弄巧成拙將他打傷,明天我會向他道歉,你就別生氣了,酒喝多了傷身啊。”熊珍曉安慰的語氣說着。
藍淼在次將頭埋在熊珍曉的頸間,聲音帶着幾分請求:“熊熊…。”滾燙的吻落下,輕柔的在熊珍曉身上掀起一翻一翻熱量。
熊珍曉僵硬着自己的身體,想動,卻動不了,深呼一口氣緊緊的閉上雙眼,叫着紅脣,極力隱忍不讓愛自己羞愧的聲音出來,腦子昏昏沉沉,即將暈倒過去。
藍淼好看的藍眸看到熊珍曉爲他動情的摸樣,嘴角上揚着,趁熊珍曉失魂的時候重重在她肩頭上留下他的痕跡。
看着熊珍曉紅撲撲的小臉此刻正在迷茫的望着他,熊珍曉身體的顫抖他全都看到眼裡,在說熊熊心理沒有他?此刻她敏感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證明。
“藍淼…不要…那裡不可以。”熊珍曉驚叫的喊道。
熊珍曉看着藍淼驚人的舉動傻眼了,沒想到藍淼手摸她那裡,一陣快感傳來,讓熊珍曉更嬌喘連連。
藍淼指尖繼續的在熊珍曉身上作怪着,這不緊折磨熊珍曉,更折磨藍淼!看着她一臉嬌羞樣他戲謔的開口道:“熊熊,真的不要讓我碰,她好像很歡迎我啊。”
“藍淼…你…”。熊珍曉一臉羞愧無言以對,咬着脣將臉扭到一邊,不讓他看見她的窘樣。
藍淼見到熊珍曉臉上浮起紅潮,羞澀的摸樣更是讓他喜歡的不得了,嚥了一口水聲音沙啞道:“熊熊給我,我會輕輕的。”
熊珍曉聽到他的話渾身僵硬,他居然想那個什麼,他是真的想?還是借酒發瘋欺負她來抱今天欺負胡礁的仇啊?
熊珍曉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前的衣服就被藍淼撕開,一個漂亮的轉身藍淼將熊珍曉壓在牀上,正準備結合的那一刻,密室的門被幾個強而有力手敲響,藍淼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一定是她的六個夫君,北月城的六個公子。
該死的,就差一步熊熊就是他的了!藍淼怒吼的喊道。
“娘子在裡邊嗎?”饒逸晨拍着密室門大聲叫着。
“在!”熊珍曉剛回答完脖頸傳來痛處暈了過去。
等熊珍曉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的房間裡,抱緊被褥看着面前臉色不好的六個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娘子醒了。”匡雲湛扶起熊珍曉端起身旁的清水喂喝下。
喝完水的熊珍曉擡起頭看向他們問道:“我暈倒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沒有打起來吧?”
“娘子是在替我們六個擔心?還是替藍淼啊?”馳宵揚接過熊珍曉手裡的碗咬着牙問道。
“當然是擔心你們六個了,藍淼是不會擔心的。”熊珍曉笑嘻嘻的說着。
他們是怎麼了?爲何臉上都寫着吃醋兩個字,這可不像平時的他們,怪里怪氣的讓人看的很不爽。
“娘子,在我們六個沒去之前藍淼對你做了什麼?有沒有…。”沈君陶看着熊珍曉,肩上的吻痕讓他心緊緊的揪在一起。
“在你們六個去之前什麼都沒有做,暈倒之後我就不知道了。”熊珍曉不自然的摟緊身上的衣服不讓吻痕出現在他們看見,他們看見了一定會多想的。
“娘子不用在掩飾,你肩上的吻痕我們都見過,是密室裡的男人吻的。”宮震翼皺着眉頭陰着臉說道。
“我…。”熊珍曉紅着臉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釋,藍淼是看光身體沒錯,也佔了便宜,但他們真的沒有發生關係,他們之間是清白的,想解釋給他們聽,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相信,別說他們了就換做自己都不相信,現在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熊珍曉低着頭沉默不語着,就讓自己以沉默來控訴他們六個吧。
“娘子將衣服脫了我們六個要檢查傷?”歐陽景華走到熊珍曉面前用着邪惡的眼神看着。
“沒有受傷不用你們大駕了。”熊珍曉拉緊身上的棉被諾諾的開口道,他們看自己的眼神好怪異,就像上次馳宵揚重媚藥的那次,不要被他們檢查,打死都不要。
“娘子要哪裡躲?是我們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啊?”馳宵揚陰着臉說道。
“可以兩個都不選嗎?”熊珍曉裹緊被褥商量的口氣說着。
“娘子你說呢?”沈君陶玩世不恭的臉上第一次嚴肅了起來。
“只是檢查身體不做別的吧?”熊珍曉咬着脣吱吱唔唔的說着。
“娘子猜會不會呀?”饒逸晨眼睛噙着笑帶着怒火看像熊珍曉。
“不會!”熊珍曉十分肯定語氣說着。
“會不會娘子一會就知道了。”匡雲湛說完之後用眼神示意其他人一起上。
“你們不能強來啊。”熊珍曉叫完之後感覺身體有一絲涼意傳來,低頭一看哇的一聲大叫了起來,此刻光溜溜的坐在他們面前,他們的動作可真快啊。
“娘子一會疼的時候要喊出來,黑血吐出來就好了。”匡雲湛一臉擔憂的說道。
黑血?他是說之前中的黑蜘蛛毒沒有清理完乾淨,現在她的身上還有?而他們此刻的行爲是在替她用內功解毒,真是錯怪他們了,還以爲…那什麼呢!
一陣痛意來臨,熊珍曉雙眼微睜一口黑血吐出,身體無力的暈了過去。
“娘子!”六個人異口同聲的叫着,她可不能有事啊。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熊珍曉終於甦醒過來,看着身邊男人們,熊珍曉幸福的笑了。
“娘子現在身體無力很正常,等過幾天就會完全康復。”歐陽景華說出了熊珍曉心理的擔憂。
“那個…景華,扶我去外面坐坐可好?”我的身體在躺下去非得發黴不可。
歐陽景華淡淡一笑,抱起熊珍曉向院中走去。
“他們五個去哪了?爲何她醒來不見他們?”熊珍曉臉色蒼白的問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逸晨和君陶去找馬車,雲湛、宵揚和翼去找某人算賬去了。”歐陽景華沉聲迴應着。
“哦。”熊珍曉點着頭回應着。
哎,這一場因爲她的戰爭終於還要來臨,想避免都不行,還不知道現在他們那的狀況如何了?趴在歐陽景華懷裡的熊珍曉若有所思的想着事情,沒看到一個龐然大物向熊珍曉撲來。
咳咳…熊珍曉捂着胸口咳嗽了起來,擡頭看向來者之後氣結的即將暈了過去。
“飛飛今天吃錯什麼藥了?”居然會這麼熱情,熱情的真想給他一巴掌都不解恨。
“少主子,聽幫裡兄弟說昨晚你昏倒在藍幫主門前,打算用美人計將自己奉獻出去,沒想到半路殺出來六個男人破了少主子尋美男之路,這不前院幫裡的弟兄正在議論着。”飛飛有滋有味的學着完全沒有看到熊珍曉即將暴怒的臉。
“這些話你聽誰說的?”熊珍曉深呼一口氣僵硬的問着。
“昨晚打更兄弟說的,他們都是親眼所見,不會有假的。”飛飛不怕死的說着。
親眼所見?nnd,欺負人欺負在自己頭上了,簡直找死。
“飛飛去把昨晚打更的兄弟找出來,我要好好的問問他?我是如何用了美人計了?不說出來個之無毛有來絕不會善罷甘休。”
“景華帶我去前院,我要好好看看到底是誰誣陷我!”
歐陽景華點着頭抱着熊珍曉向前院走去,懷裡的女人生氣了,不知道一會怎樣懲罰污衊她的人,他很好奇她怎麼做啊。
熊珍曉來到前院走了進去,一個美麗女子全身帶着劣氣走向亂嚼舌根的他們,乍見熊珍曉他們像幽魂似的佇立在原地,他們眼中泛起驚恐。
“娘子別動怒,還是讓爲夫來問他們吧?”歐陽景華拉着逞渾身無力還要逞強的女人說道。
“不用,對付他們這幾個我還是有把握的!”熊珍曉謝絕歐陽景華的好意,擡起頭傲嬌的向他們走去。
“昨晚打更的是誰?識相點的給我滾出來,要是真讓我楸去來,那可不好辦了。”熊珍曉走到他們面前聲音忽高忽低的說着,眼神逐一瞄着他們。
不說是吧?那好我就來找了!熊珍曉邪笑一下,下一秒揪起離她最近的下人開刷了起來。
“小兄弟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在狼幫已經住了有段時間了,我的習性秉性你應該知道吧?別逼着我動手啊!”熊珍曉皮笑肉不笑的說着。
“熊姑娘,你先放開我,我說還不行嗎!昨晚就是…他們兩個。”被熊珍曉威脅的男人指着門口談笑風生的兩個人說道。
他們兩個?熊珍曉鬆開男人,順着他指着的視線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到他們就想起來昨晚兩個人齷齪的事情,這兩個人渣。
“好了,這裡沒有你們什麼事情了,都撤了吧。”熊珍曉下着命令讓他們趕緊離開。
衆人聽完之後紛紛轉身就跑,對於面前的女人他們是在瞭解不過了,不發火的時候什麼都好,只要一發火整個狼幫都不消停,他們可沒有說錯,他們以前鑑證過。
“你們兩個昨晚在藍幫主門口睡的好嗎?有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之事啊?”熊珍曉來到一矮一胖面前皺着柳眉問道。
兩個人搖着頭不解的看向熊珍曉,意思是說:“我們昨晚沒有去,不要誣賴我們。”
“不承認是吧?那海府千金,一萬兩黃金還有沒有印象啊?”熊珍曉提高嗓門大聲的說着。
兩個人聽完熊珍曉的話噗通的倒在地上,他們的行動熊姑娘怎麼知道的?難道昨晚是熊姑娘將他們打暈的。
看見你們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想到了什麼,爲了讓你們更清楚些她決定…熊珍曉伸出手指叫着歐陽景華過來,拍了他一下開口道:“他們就交給你了,要狠狠的修理他們啊,千萬不要心慈手軟,該教訓就得教訓。”
歐陽景華挑了一下眉點着頭算是同意了,還以爲她要狠狠的修理他們一番,沒想到大動干戈的她最後還要他收拾攤子,還真省事啊。
“娘子想要爲夫怎麼對付他們兩個?”歐陽景華請示的問道。
“也不用怎麼對付他們兩個,只要將你身上研製的五花八門的藥喂他們兩個人吃,這不就大功告成了。”熊珍曉狡黠的目光在歐陽景華的身上來回尋味着。
“一切都聽娘子的,爲夫這就去辦。”歐陽景華伸手摸向胸膛沉思了一番掏出兩粒藥丸撇向兩個人嘴裡,整理了一下手套又重新的走到熊珍曉身邊。
“景華你給他們吃了什麼?他們…怎會大笑不止啊?”熊珍曉指着面前狂笑不止的兩個人說道。
“沒什麼就是讓他們笑個兩三天,笑完之後就沒事了。”歐陽景華將熊珍曉摟進懷裡無所謂的口氣說道。
“嗯,只要不死人就行,他們要笑就笑吧。”熊珍曉倚在歐陽景華懷裡認同的說道。
“少主子!”飛飛推開門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飛飛又發生什麼事情了?看把你急的!”熊珍曉翻着白眼看向正朝她走來的男人問道。
“少主子…外面…外面…”。飛飛語無倫次的比劃着,聽得熊珍曉一個頭兩個大,一旁的歐陽景華一臉黑線看着面前激動不已的男人自演自說着,看的他真想用針將他嘴縫起來都不爲過!
“停!”熊珍曉大叫一聲喊道,在不讓飛飛閉嘴她得瘋。
“飛飛慢慢說,外面怎麼了?”熊珍曉深呼一口氣,聲音不悅的說着。
“外面打起來了,少主子去看看吧。”飛飛指着門口着急的說着。
“慢着,誰跟誰打起來了?”熊珍曉心中已經猜到誰跟誰,她只是在想確認一下。
“藍幫主和…”。飛飛看了一眼歐陽景華不語着,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飛飛帶我們一起看看去。”熊珍曉開口對心急火燎的飛飛說道,用眼神示意歐陽景華跟隨。
少主子你看,他們現在打的水火不容,之前欺負飛飛的公子也參與了進來,原來三對一的局勢現在轉變三對二了,飛飛來的時候他們就打了,真不知道他們打到什麼時候才消停。
熊珍曉看着面前混亂的場面,原本虛弱的身體更加無力起來,一邊是還沒有拜堂的夫君,另一邊是對她很好的男人,她真的不想在讓他們互相傷害着,誰受傷了心理都不舒服,都會難過。
經過密室的獨處她是恨藍淼的,爲何要那樣對她?就算喜歡她可以講出來,非得用強的嗎?藍淼是這樣?唐政也是這樣?剛剛從唐政陰影走出來現在又被藍淼…也真夠倒黴的。
“娘子不舒服嗎?”歐陽景華關心的問道。
“沒有,只是有些累了罷。”熊珍曉倚在歐陽景華的懷裡喃喃的說道。
“娘子,逸晨和君陶回來了,我們這就帶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歐陽景華向前方的馬車走去。
“嗯。”熊珍曉點了一下頭看了右方還在打鬥的男人們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此刻她想離開這個吵鬧的地方,得一片淨土休息一會。
“少主子等等我,飛飛跟少主子一起離開。”此話一出打鬥的男人們紛紛的停下手,馳宵揚他們收起手中的武器飛身向前方的馬車飛去。
“熊熊!”藍淼飛身要追去,被身後面容紅腫滿身傷勢的男人拉住。
“藍淼別傻了,這個女人終究不屬於你,身邊的六個人那麼優秀,你要拿什麼跟他們比。”胡礁好言勸說着。
“不用你管,熊熊一定會屬於我的!”藍淼撂下話之後飛身向前面的馬車追去,他不能讓熊熊走,他要將熊熊追回來,追回來。
“你這又是何苦啊!”胡礁捂着胸口看着藍淼離開的身影同情的說着。
藍淼聽到胡礁的話之後停下腳步從新走了回來。“我的心已經被熊珍曉這個女人偷走了,這一輩子都會跟隨着她,我現在就像一隻魚,而熊熊就像水,魚離開水絕對不能獨活,這個道理我不說你也應該明白吧。”
“她身邊已經有六隻品種昂貴的魚了,水?恐怕六個人早就佔滿了位置,你這隻外來的魚他們會歡迎你嗎?現在你的處境不覺得很尷尬嗎?”胡礁用話旁敲側擊着藍淼希望他能看清現狀。
一定會有我的位置的,現在只是時間問題,只要我在多多的努力,熊熊一定會接受我的,只要熊熊接受我了,他們六個也會接受的,他們六個都能留下來我也會留下來的,你也知道我各各方面並不比北月城的六大公子差,要真是差的話就是出生條件其他的真的沒有什麼了。藍淼鼓勵的語氣自言自語的說着。
“別在一廂情願了,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單相思,不會是熊姑娘沒有看上你吧?”胡礁將心理猜澈的問了出來。
“不是單相思,熊熊也喜歡我的,不管熊熊喜不喜歡我,我是喜歡她的,這一點就算到死都不會動搖。”藍淼堅定的語氣說着。
瞧你說的話也太勉強了,看來熊姑娘的心理現在一點都沒有你,還是趁早抽出身,未免當面拒絕你就不好了,到時後別想不開在自殺可不好了?我事先把話說在前面,熊珍曉這個女人是不好追到手的,以我走南闖北接觸的人不少,經驗十足,這個女人是惹不得,更碰不得,更娶不得啊。胡礁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告誡着藍淼說道。
胡礁別在跟我提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前是不知道你是那是什麼,現在知道了請你離我遠點,上次被熊熊誤會到現在還沒有解釋清楚,現在看到你,我真想痛揍你都不解恨。
還有離飛飛遠點,你想那個什麼找別人去,記得不許在找飛飛以及幫裡的其他弟兄,如若讓我發現了,你死定了!藍淼撂下話之後哼着鼻子飛身向前方熊珍曉離開的方向追去。
藍淼剛離開,胡礁苦笑的說道:“我是人不是畜生,不會見到一個到處發情,我也是有底線的,至於飛飛我是有感覺的,你們不讓我追飛飛,我偏要追,這個飛飛不拿下我就不姓胡,改姓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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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慕青青所寫的《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爲轉載作品,收集於網絡。**
** 本小說《一枝“紅杏”,桃夫別過來》僅代表作者個人的觀點,與筆下文學立場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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