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珍曉自從醒來之後就把自己像一顆球一樣地裹在被窩中,執拗地不肯出來,不管聖和絕兩個人如何誘惑她都不出來,她就是不肯出來,他們兩個人拿她也沒有辦法,最後,只能落寞的離開了。
聞聲兩個人離開,熊珍曉慢慢的從被褥中起來,坐在牀上想起昨夜的點點滴滴小臉在一次的緋紅了起來,昨晚他們兩個實在是太強了,她一宿都沒有休息,現在看看她身上的吻痕就知道了。
害羞了一小會之後熊珍曉彆彆扭扭的下牀向外面走去,每走一步身上都疼,這一傑作都是他們造成的,現在只好強忍着疼痛下牀,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個不停先填飽肚子在說。
打開房門四處瞭望了一下沒有發現兩位夫君的影子,難得出奇的是也沒有看到一見她就跑的不死魔兵,熊珍曉一臉喜悅的向廚房奔去。
暢通無阻熊珍曉來到廚房看着空空當當沒有可以填飽她肚子的食物,小臉立刻垮了下來,她從昨晚就沒有吃飯,現在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在不吃飯她真的會死的。
“娘子!”絕從熊珍曉身後突然冒了出來。
“小…小夫君!”熊珍曉小臉紅紅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一想到昨晚他那勇猛的樣子她現在那個地方還微微作痛。
“娘子在害羞嗎?”絕心情大好的左右環繞着熊珍曉問道。
“沒…沒有!”熊珍曉轉過身不在看向圍着她轉的絕。
“娘子終於出屋了,還以爲娘子在生爲夫的氣呢?昨晚…娘子還痛嗎?”絕指着熊珍曉的某個地方心疼的說着。
熊珍曉咬着脣喃喃的道:“不疼了!”說完之話她就後悔了,不疼纔怪,她都要疼死了。
“那娘子我們在來一次好不好?”絕拉着熊珍曉祈求的眼神說道。
“在來一次?”熊珍曉臉色突然爆紅了起來,眼神驚恐的看向面前拉着她的手男人。
“嗯,在來一次,昨晚聖佔有娘子的時間比較多,對爲夫真的不公平,爲夫要補回來!”絕用着堅定不移的口氣說着。
熊珍曉一臉汗顏,在來一次她非得死在牀上不可,得想個辦法敷衍過去,要不然面前的男人一定會狠狠的吃掉他的。
“小夫君我餓了,吃完飯在來可不可以啊?”熊珍曉摸着肚子可憐兮兮的表情說着。
“娘子餓了?可是聖今天出門辦事要晚上才能回來,吃的東西只能晚上才能吃到,娘子在忍耐一下!”絕十分爲難的說着。
“要晚上啊?”熊珍曉一臉失落的表情坐在地上不在吱聲。
“娘子真的很餓?”絕蹲在熊珍曉的面前在次確認的問道。
熊珍曉點了一下頭捂着肚子,紅潤的脣上下一抿,很飢餓的樣子。
“爲夫帶娘子去吃飯怎麼樣啊?”絕站起身挺直腰板臭美的說道。
“真的可以嗎?小夫君不會是騙人的?”熊珍曉站起身嘟囔着嘴問道。
“娘子不信就拉倒,爲夫自己去吃就是了。”絕說完之後向着玉魔宮的大門方向走去。
“小…小夫君等等我,我信你,等等我!”熊珍曉起身向前面的人影追去。
熊珍曉拗不過面前的男子,一路上都是他抱着她下山的,這其中熊珍曉哀叫連連,因爲某男的手一直在站着她的便宜,一路上不知道說了幾次,面前的男人都無動於衷,惹的熊珍曉小臉緋紅不已。
“小夫君適可而止?這裡的人好多!”熊珍曉窩在絕的懷裡悶聲的說着。
“娘子不用管他們,我們走我們的,就依着爲夫一次!”絕手上的動作比之前更要過分繼續之前的事情。
“小夫君不要這個樣子,別…。”熊珍曉窩在絕的懷裡小聲的悶哼着。
“娘子我這裡難受,我們先找個地方解決了在吃飯,要不然爲夫會難受致死的!”絕拉着熊珍曉的手一臉難受的說着。
熊珍曉看着面前的男人一臉難受的摸樣,不忍心的拒絕,自己的夫君有需求她作爲娘子是應該滿足的,只是她的身體好痛,實在不行的。
絕看着熊珍曉拒絕的樣子,不得不又耍起潑來,只要她在努力一把,她會依着他的。
這次的耍潑讓絕得逞了,熊珍曉勉爲其難點着頭答應,就一次不許在多,多了她的身體真的受不了。
絕抱着熊珍曉來到一個破舊的寺廟內,將熊珍曉放在乾淨的草垛上,環顧四周沒人,貼即將行駛主動權,卻被一旁的熊珍曉給截住了。
“娘子不是答應爲夫了嗎?怎麼會…。”絕不明白此刻的女人是什麼意思。
“先別急,我們還是找另外一個地方,這裡實在是不安全,我怕有人會看見。”熊珍曉咬着脣紅着臉說道。
“娘子放心不會有人的,這附近都沒有人,爲夫已經勘察過了,這裡離客棧很遠,我們只能在這裡將究一下,理解一下爲夫,好娘子!”絕紅着臉說道。
“真的沒人嗎?”熊珍曉環顧四周不相信的問道。
“沒人,真的沒人,娘子就依了爲夫,爲夫已經得不急了。”絕急得一頭汗水說道。
“嗯。”熊珍曉點了一下頭將兩隻手拿開,她的手剛拿開身上的衣服就被解開,突來的重量讓她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
“謝謝娘子,娘子真好!”絕迷情的雙眼享受的說着。
熊珍曉聽到絕的話臉色更紅了起來,男人都是這樣得到之後就是嘴甜,之前沒有得到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他這樣過。
一場大汗淋漓的纏綿過後,絕變得精神抖擻起來,熊珍曉變得渾身無力,現在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還是絕幫她穿的。
“娘子辛苦了!”絕替熊珍曉穿好衣服之後又來一個熱情的吻感激的說道。
熊珍曉無力的搖着頭,聲音沙啞的說道:“小夫君我們去吃飯。”
“一切都聽娘子的!”絕抱起熊珍曉運用輕功向前方客棧走去。
絕帶着熊珍曉進入客棧之後吩咐店小二將店裡最好吃的佳餚全部點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飯菜全部上齊,對於客棧上菜的速度熊珍曉和絕還是比較滿意的。
絕喂着熊珍曉吃飯,手不經意之間碰到腰間位置,低着頭看到腰間的錢袋不見,腦中快速回想着,無意之間看到面前的女人才想起來破廟纏綿的時候,錢袋一定是掉在那裡,他得回去一趟纔可以。
“娘子你在這慢慢吃,爲夫有些事情要去辦,一會就回來,在這等着爲夫回來!”絕拉着熊珍曉的手有苦難言的說着。
“我隨小夫君一前去!”熊珍曉從椅子上起身開口說道。
“不用娘子,爲夫一個人就可以,這麼多的飯菜不吃會浪費的,爲夫去去就回,娘子等着我爲夫啊!”絕起身急衝衝的說完之後飛身向外走去。
什麼事情竟然這麼急,就不能帶着她一起去嗎?熊珍曉吃着面前的飯菜皺起眉頭不悅了起來。
熊珍曉夾起一塊扣肉剛剛放入嘴裡還沒有嚥下,迎面的坐位就被兩個人影給擋住,看着面前不請自入一主一僕的兩個人,沒有嚼直接嚥下肚。
“咳咳…。”熊珍曉拍着胸脯大聲的咳嗽了起來。
“玖兒!”唐政心急的替熊珍曉捋着後背焦急的叫道。
呼氣順暢之後,熊珍曉呼呼的嘆了一口氣,捂着小臉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唐政,這一可愛的一幕不止是讓唐政看的傻掉,就連隨身侍衛影也僵在原地不動攤。
“玖兒!”唐政抱住思念已久的熊珍曉動情的叫着。
“痛…痛…你快放開我!”熊珍曉拍着唐政的後背生氣的大吼着。
“玖兒不要生氣,不抱就是了。”唐政不捨的鬆開熊珍曉眼眶發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眼睛怎麼紅了?”熊珍曉指着突然出現的美男問着。
唐政擦掉眼角即將留下的眼淚傻笑的說道:“想玖兒想的。”
“這位公子你認識我嗎?”熊珍曉指着自己詫異的問道。
“玖兒你這是…。”唐政一臉疑惑的看向熊珍曉口中的話全部都塞到嗓子眼裡。
“大夫君和小夫君告訴我,前一陣子我頑皮上樹將頭部摔壞,之前的人和事物都忘記了,對於公子你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熊珍曉真誠的話語說着。
“玖兒怎麼會這樣?大小夫君是誰?他們六個去哪了?”唐政拉着熊珍曉的手緊張的問着。
“公子別激動,真的記不清楚以前的事情了,求你別在逼我好不好?”熊珍曉很不適應面前的男人對她的好,這種好讓她很害怕,可能是這段時間跟大小夫君在一起習慣了,冷不丁的被陌生人關心有點害怕,就算他是好人她也會害怕。
“玖兒我不激動,你告訴我你口中的大小夫君是誰?說不定我還會認識他們也不一定!”唐政屏住呼吸臉上扯着苦笑的問道。
“大夫君的名字叫聖,小夫君的名字叫絕。”熊珍曉一聽到面前的男人說不準真的認識,沒有隱瞞的說道。
“他們兩個?”唐政握緊拳頭嘴裡喃喃的說道。
“主子,他們是…”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唐政一個眼神瞄過不在說話。
“公子不認識兩位夫君嗎?”熊珍曉拽着唐政的衣袖着急的問着。
唐政心頭另生一記開口道:“認識,我們很熟的,因爲我們三個都是娘子的夫君。”
唐政的話一出不只是熊珍曉張大嘴巴驚嚇,就連一旁默默無語的影吃驚的能塞下一個雞蛋那麼大。
“你也是我的夫君?怎麼會…?”熊珍曉滿臉扭曲的問道。
“有什麼不會的娘子的第一次就是給了爲夫,而爲夫也送了定情信物送給娘子,小金人不是在娘子的那嗎?找找看看!”唐政提醒說道。
“小金人?好像很有值錢的樣子,可是我的身上沒有啊?”熊珍曉翻找着身上,打從她醒來之後就沒有發現,所以她肯定面前的男人是騙她的,跟本就不是她的夫君。
“你說謊!打從我醒來之後就沒有什麼小金人,你跟本就不是我的夫君!”熊珍曉紅着小臉怒吼道。
“沒有說慌,如果說謊的話怎麼會知道娘子的這裡有朵小桃花!”唐政指着熊珍曉小籠包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熊珍曉紅着臉咬着脣問道,那個地方還真的有一朵小桃花這也是她醒來之後無意間沐浴看到的,這麼隱秘的事情除了最親密的人之外不會有人知道了?難道面前這個英俊的公子真的是她的夫君?熊珍曉心理的詫異聲越來越明顯,到最後頭腦一片混亂。
“都說娘子是爲夫的人了,爲夫在瞭解不過娘子的身體,曾經我們…”唐政其實想說他曾經抱過玖兒無意之間看到她身上的胎記,還想在開口解釋,沒想到卻被熊珍曉誤解了。
“大夫君和小夫君沒有告訴我還有別的夫君,所以…我不承認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夫君!”熊珍曉握緊拳頭堅定的語氣說着。
“娘子說這話爲夫就不樂意了,什麼大小夫君?要是真要排的話爲夫應該排在第一位,他們兩個也就排老二、老三的命,爲夫先遇到娘子的,娘子的第一次也是給爲夫的,不能因爲娘子的失憶就不要爲夫了!”唐政說完之後故作落淚了起來。
“你…我…我真的不記得你了,你要我怎麼辦啊?”熊珍曉一看到唐政哭急得也落下淚來了,她現在就是希望小夫君快點回來,好帶她回玉魔宮去。
“娘子不哭了,爲夫替娘子擦乾眼淚。”唐政掏出錦啪替熊珍曉擦拭着。
熊珍曉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溫柔對她的男人,心理全都是暖暖的,總感覺這個人她以前見過,只要她認真的想腦袋就會疼。
“娘子是失憶了沒有關係,他你應該認識?”唐政拉着旁邊一直默默無聞的男人說道。
熊珍曉木訥的搖着頭開口道:“你都不認識,更何況他了!”
“娘子跟爲夫過着幸福的生活他就是鑑證人,娘子真的沒有印象了?”唐政推着全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影向前推着。
“沒有,他是你的人,你們提前竄通好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就算我失憶了那也不代表我傻啊!”熊珍曉有些不悅的說道。
影看了自家主子一眼,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下一刻噗通的跪在熊珍曉面前死活都不起來。
熊珍曉被面前的黑一人的動作嚇的從椅子上掉落了下來,屁股着地接觸到私密處疼的熊珍曉嗚嗚哭了起來,這一哭可嚇壞了唐政,更是嚇壞了跪在地上的影。
“娘子別動,爲夫扶你!”唐政扶起地上的熊珍曉心疼的說着。
“影你該死,是讓你開口解釋並不是要你嚇壞娘子,下去自行領罰去。”唐政將熊珍曉放在椅子上言語盡是冷冽的說着。
影跪在地上默然的起身轉身離去,主子口中的領罰他在清楚不過了,是他方法沒有找對,就應該受罰。
“繞過他一次,是我自己不小心不關他的事情,別讓他受罰好不好?”熊珍曉不想讓面前的黑衣人受罰,怎麼說也是她不小心坐在地上的,跟本就不關他的事情。
“娘子自從失憶之後脾氣秉性都改了,要是之前娘子可不是這樣的,一定會同意爲夫的做法。”唐政也是實話實說,這真要是擱在之前的熊珍曉一定不會伸出援助之手。
“公子的意思是說我之前脾氣很不好?”熊珍曉一臉詫異的問道。
“不是不好,是調皮了些!”唐政嘴上雖這麼說,其實內心是想說脾氣暴躁,行爲剽悍簡直是一個女漢子。
熊珍曉看着面前男人眼神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沒有說實話,難道她以前真的脾氣不太好,從男人看她的眼神能感覺出來。
“爲夫就全聽娘子的,就在給影一個機會,下次在犯一定不會輕繞了他!”唐政看了站在遠處的影警告的話語說着。
“公子還是快走,一會小夫君回來了看到你們他會生氣的,我不想讓小夫君誤會,你們還是快走。”熊珍曉催促的聲音說道。
“娘子爲夫說了這麼還是不相信是不是?看了我們定情信物小金人可以,但我身上的這些傷娘子還記得?”唐政不顧客棧裡面正在吃飯的客人,撕開衣襟將身體受傷的地方顯露出來。
熊珍曉睜大雙眼捂着嘴不讓聲音大叫起來,眼前的男人上身三道又長又粗的傷疤刺眼的出現在熊珍曉的面前,此時她除了吃驚就是難過。
“主子!”影失聲的叫道,國主這次是下了重本了,一代君主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脫掉身上的衣服,這種付出誰能堪比。
“這些傷是?”熊珍曉伸出手顫抖的問着。
“娘子沒有印象了嗎?這些都是爲夫爲娘子傷的?”唐政扭曲事實的說道。
影聽到自家主子說着違心的話,第一次覺得自家主子除了腹黑之外,現在又多了一向本領就扭曲事實,明明是爲紅兒小姐傷的,現在卻變成面前的熊姑娘,真不知道主子現在要幹嘛?連跟隨多年的影都看不透面前的主子。
“爲我?”熊珍曉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娘子不信嗎?上身的這幾處沒有印象,腹部這一道傷口娘子應該有印象了?這可是娘子親手的傑作!”唐政拉着熊珍曉的手摸着腹部粉紅色的傷疤說着。
“這是我傷的?那我問你爲什麼要傷你?”熊珍曉盯着男人腹部的傷口,總感覺是她弄的,腦中模模糊糊有這個印象但是就是想不起。
“娘子誤以爲爲夫與別的女子歡好,才痛下很手將爲夫傷了,事後娘子知道是誤會覺得對不起爲夫就選擇了離開,在然後就去老二、老三那裡去了。”唐政一邊說着,一邊眼角流着眼淚。
“你的意思是說,我與你們三個人一併認識,一併成婚,你們三個都是我的夫君對嗎?”熊珍曉問出了內心最擔心的問題。
“不是,是娘子先認識了爲夫,然後又有了他們兩個,娘子這個排序一定不要弄錯!”唐政拉着熊珍曉的手緊張的說着。
“我沒有失憶之前是不是很花心啊?要不然怎麼會一下子有你們三個?這真的很不科學!”熊珍曉嘟起嘴喃喃的說道。
“說了這麼多娘子是認還是不認爲夫?難道吃過了就要撇下不顧嗎?”唐政猶如小媳婦一樣捂着嘴小聲艮嚥着。
影看到自家主子嗚嗚哭泣的樣子在次汗顏了起來,主子爲了一個女人放低身段值得嗎?熊姑娘現在是失憶,等失憶好了熊姑娘還會這樣安慰他偉大的主子嗎?這一切真的沒法說!
“你先別…別哭了…我認你這個夫君還不行嗎?你都爲我傷成這樣了,又知道我那個地方的胎記,想必你真的是我的夫君!”熊珍曉紅着臉害羞的說着。
“娘子終於認爲夫了,爲夫真是太高興了!”唐政激動的抱起椅子上的熊珍曉原地轉着圈高呼着。
“痛…痛…快放我下來!”熊珍曉拍着唐政的肩膀小臉蒼白的說道。
“娘子哪裡痛快讓爲夫看看!”唐政抱起熊珍曉一臉擔憂的問道。
熊珍曉小臉一紅真的難以啓齒,她的那裡痛要怎麼跟他說話,這裡這麼多的人,她有些不好意思。
“娘子快說啊?要急死爲夫是不是啊!”唐政現在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看着面前臉紅紅的女人問道。
熊珍曉看到男人一臉緊張的樣子,紅着臉覆在唐政的耳邊說了一些悄悄話。
唐政看了一下女人下身的某個地方,臉色也紅焉的開口問道:“娘子葵水來了?”說完之後比劃了一下。
熊珍曉咬着脣怕男人在誤解她,只好在次覆在耳邊開口說出了真相。
唐政這一刻臉上更紅了起來,她的那個地方疼看樣子已經容忍了很長時間了,得趕緊帶她去醫官醫治纔可以。
“娘子我們去醫官去看病去!”唐政抱着熊珍曉向外面跑去。
“等,等一下,這飯錢還沒有結賬,先把錢給結了,我不想被人說吃霸王餐!”熊珍曉窩在唐政的懷裡小聲的嘟囔着。
“影結賬!”唐政吩咐完之後沖沖的向門外走去。
“等,等一下!”熊珍曉紅着臉在次開口道。
“娘子又怎麼了?不是那個地方難受嗎?爲夫這就帶娘子去看!”唐政一隻腳在客棧門外,一隻腳在客棧裡面。
“我是想說,我們就這樣離開了,那小夫君回來找不到我怎麼辦?要不然我們等小夫君回來之後在走也不遲啊!”熊珍曉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說道。
“不行!”唐政開口否決道,開什麼玩笑,如果讓那個男人來玖兒一定會離他遠去,這場自演自導的戲就會穿幫,爲了留住玖兒絕對不能等那個男人回來。
“爲什麼不行?你們又不是不認識,等小夫君一起來!”熊珍曉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
“娘子先看病要緊,他回來會找我們的,這個娘子大可以放心!”唐政用着真誠的話語說着。
“你說的也有道理先去看病,小夫君會找到我們的。”熊珍曉點着頭同意了。
唐政抱着熊珍曉剛出門不久,絕拿着錢袋笑嘻嘻的走進客棧,當看到客棧沒有熊珍曉的身影時,臉上的笑意瞬間倒塌,瘋了一般的向外面四處尋找着。
與此同時唐政這邊出現了一個大問題,所有的醫官都是男人,沒有一個女人,懷裡的女人受傷的地方那麼隱秘怎麼會讓別的男人佔便宜,真後悔當初沒有學醫,要是會玖兒也不會遭受這樣的痛苦。
“影有沒有找到女醫官?”唐政抱着熊珍曉來到一臉大汗的影面前問道。
“主子目前還沒有找到,所有的醫官都是男人,這是最後一家不起眼的醫館,不知道有沒有女醫官?”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最後這家了,如果在找不到主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唐政看見懷裡的熊珍曉臉色越來越蒼白,如果真找不到女醫官那隻好找男的來了,等治好玖兒之後他會叫影殺了他的!唐政在心理暗暗的下着決定。
“主子、主子!”影一臉喜悅的跑了出來。
“怎麼樣了?是女醫官嗎?”唐政心急的問道。
“是,是!”影歡喜的答道。
唐政抱着熊珍曉推門而入,在屋子裡面四處環顧着影口中的女醫官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心不由的急了起來,對着身後跟進來的影怒吼着:“你說的人呢?”
“剛剛還看到的,怎麼這會沒人了!”影也四處慌亂的找了起來。
一個不明飛行物穩穩當當的砸到唐政臉上,帶着溼呼呼的水跡唐政將臉上的方布拿了下來,順着視線望去是一個冷若冰霜的女人,看她抱着胳膊的樣子他的心理大大不爽起來,剛想發作對方搶先一步開口道。
“想看病去那邊等着,來找事的請速離開。”李依依如諾寒冰的語氣說着。
“你是女醫官?”唐政欣喜的問着。
“很抱歉我不你口中的女醫官,我是這裡的醫生,你可以叫我李醫生就可以。”李依依沒有表情的解釋着,往常她這裡都不來人的,自從那個纏着她的死男人沒有來之後,這裡除了醫書和她之外在就沒有人來過了,今天倒是來了一個意外。
醫生?唐政一頭霧水不管是什麼他先帶熊珍曉看病不可,反正他不管了這是醫館總沒錯,而眼前怪異的女人一定就是女醫官了。
唐政抱着熊珍曉來到女人指着地點先坐下,焦急的眼神看向正慢悠悠走來的女人。
“娘子快醒醒,爲夫給你找到大夫了!”唐政輕輕搖晃着懷裡的熊珍曉示意她快點醒來。
一聲不悅的哼聲響起,對面的李依依不悅的開口道:“請叫我李醫生。”
熊珍曉窩在唐政的懷裡小迷了一會,現在那個地方已經不怎麼疼了,其實不用看也行的。
“女…李醫生我們是來看病的!”唐政紅着臉讓他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說娘子的那個地方,他還真的難以啓齒。
李依依瞄了一眼已經大概猜到男人的苦衷了,一定是不好意思說懷裡女人的事情,明知道他有苦因,不過她還是想戲弄一番面前的男人,誰讓他今天破壞她打掃房間的好心情的,這個代價得陪。
“你哪裡不舒服啊?一夜幾次?可是不舉?”李依依一臉沉靜的問出的話都是那麼勁爆。
就算唐政在好的修爲也別面前的女人問的只想罵娘,他身體好好的,什麼舉不舉的,他的那方面很強的,現在就是玖兒身體不好,要是好了他一定示範到底強不強!
唐政青筋暴怒爲了懷裡的女人他忍了,咬着牙開口道:“是娘子身體不舒服麻煩李醫生看看。”
李依依不相信的神情看了一眼對面臉色不佳的男人,撇了一下嘴,指着桌上一個空空的籃子冷冰冰的眼神注視了一下不在說話。
唐政被面前女人的眼神怔的一愣一愣的,她這是什麼意思?這個籃子又是幹嘛的?可否給個提醒啊?
熊珍曉自從醒來之後聽着兩個人的談話心理有個數,看着對面的思想比較靈活,面色有些冷的女人總感覺有一種親切感,總感覺她們應該是一個世界的人。
“李醫生的意思是讓你放救診的銀兩。”熊珍曉附在唐政的耳邊聲音不大不小的說着,對面的李依依全部聽到耳朵裡面。
唐政看了一眼熊珍曉點了一下頭吩咐着影趕緊放銀兩,他這是怎麼了?今日會這麼反應遲鈍,一定是剛纔的溼乾布照成的,以後要離這個東西遠點。
李依依看了對面男人懷裡的女人一眼讚歎的口氣說着:“還是這位姑娘知趣。”
熊珍曉以甜甜的笑容迴應着,對面的女人她真是越來越有好感了,如果有機會她一定會跟面前的女醫生做朋友。
“李醫生銀兩已經收了,該給娘子看病了?”唐政一臉急切的樣子倒是把對面李依依弄笑了。
“李醫生你笑什麼?”唐政苦着臉問道。
“我是在笑有病的不着急,沒病的到先着急了起來,有句話真是說的好,皇上不急,急死太監啊!”李依依無所謂的表情說着。
“大膽!”影擡起雙手即將向李依依襲去,這個不知輕重的女人居然說國主是太監,簡直是找死,今天一定不會輕易饒了他。
“想殺我?你敢嗎?”李依依無所畏懼的轉身打了一盆清水慢慢悠悠的洗完手之後,轉身向屋內走去。
“主子,這個女人居然污衊你,屬下這就將她人頭取下!”影握緊拳頭憤然的向內屋走去,剛接內屋兩根銀子飛過,影站在原地不能動嗷嗷大哭起來,這一幕讓身後的唐政和熊珍曉一臉驚歎。
唐政抱起熊珍曉來到影的身邊剛想伸手將銀針拔掉,沒想到屋子裡傳來冷漠的聲音:“不想讓他一輩子這樣,你大可以拔,出了什麼事情我是不會負責的!”
唐政的手僵在半空中,上拔也不是不拔也不行,到最後還是熊珍曉將兩個銀針拔掉,示意嚇傻的影先出去。
“娘子~!”唐政有些佩服的看着懷裡的女人。
“這是心理戰術,李醫生在試驗你的膽子,沒想到你退縮了,其實根本什麼都沒有。”熊珍曉安慰的口氣對着她新認的夫君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爲夫讓娘子見笑了。”唐政低着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真是沒意思,你們還不進來,非得讓我三請纔可以啊!”屋內傳來女人嘆息的聲音。
“夫君別不高心了,我們進去。”熊珍曉對着唐政甜甜的說道。
“好!”唐政欣喜的點着頭,娘子終於叫他夫君了,剛纔委屈一切都值得。
唐政抱着熊珍曉走進了內屋,看着裡面奇奇怪怪的擺設,唐政在一次失神了起來。
“夫君怎麼了?爲何這麼吃驚?”熊珍曉擡起頭也看向了屋內,這一看到好把她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