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莫,看得出來她非常快樂,既解決了鄉村和孩還見到姐姐如此的幸福,連同着她心中也甜蜜蜜的。
我們手上並沒有拿着什麼東西,需要的食物以及其它用品,都被裝進了我的寶貝袋中,兩姐妹見慣了我神奇的能力,也就見慣不怪了。
東北的深山老林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山外邊零下十幾度已經夠冷了,再往裡面走,卻起碼有零下三十度,也難怪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敢進來了——就算是穿上四五件棉袍,也是抵擋不住。
進來之前,我加了一道烈火符咒給兩女,讓她們的衣服都能抵抗至少零下五十度的高溫,於是兩女只是毛衣外面套上一件外套,就足以在這裡行走了。
衆所周知的是,越是人煙罕至的地方,風景就越是美麗,今天的大興安嶺山區也一樣,漫步走在數不盡的茂密森林裡,不時的聽見鳥獸的吼叫,很讓人感受到生命的力量。
除開烈火符咒,我還給兩女用了一道“輕身咒”,使得她們體重減輕一半,故而走在前面的莫非常的快,絕色美麗的少女雖然時不時的在雪地裡摔倒,但那厚厚的積雪充當了極好的軟墊,惹得她有時還故意撲向雪地。
看着妹妹玩得那麼高興,莫蘭也起了興趣,她就手拿起一個大雪球,朝着莫的方向拋去,卻因爲力道和準確度不夠,撲了個空。反而還被莫給發現了。
“好哇,姐姐你真壞!”
美少女嬌嗔一聲,雙手同時扔出了兩個雪球,莫蘭靈巧的一躲,也讓她沒有打中。
接下來,兩女彷彿回到了童年玩耍地時候,追逐着將雪球打向對方,不時的發出一聲聲驚叫和笑聲,讓這片古老的森林裡都充滿了趣味。
“砰!”
一旁觀戰的我。忽然背後一震,轉身看過去時,莫正好保持了個繼續發射的姿勢,將一個籃球大小的雪球扔了過來。“姐夫,看招!”
我微微一笑,身軀轉眼移到了一旁,“丫頭。你怎麼打得到我……噢!”
另外一個雪球砸在我的身上,頓時中斷了我的調侃。
不用看我就知道是誰,這裡除了調皮的小姨子外,就只有那美若天仙地絕色少婦了。回頭一看,正是這笑得甜膩的美人兒下的手。
“姐夫,我們一起來玩兒吧。你們來這裡可是度蜜月哦。一直都那麼老氣橫生。像個小老人似的,一點都不好玩兒。”美少女跟莫蘭使了個眼色。嬌笑着跑向一邊,“來,姐夫,你來抓我和姐姐!”
說到底我也是今年只有十七歲,以前在阿布扎比時也很喜歡玩耍,只不過爲父母地情況擔心,纔是如今一副老成的樣子。
這幾天一直和孩子們接觸,我的心境也好上了許多,再加上這個嬌俏可人的小姨子,我頓時也起了童趣,心念一轉之際,人消失在了原處,等到再出現時,已經正好擋在莫逃跑地路線上。
“啊~~”
莫正回頭看着我有沒有追來,忽然撞在一具身軀上,讓她嚇得魂飛魄散,外加衝擊的力道過大,小妮子直接把我撞翻在地,她自己也一樣,倒在了我的身上。
由於穿得不多,小姨子那凹凸有致的嬌軀,頓時很直接地反應在了我的感官之中,一股和莫蘭相似而又有些不一樣的少女香氣,也竄入了我地鼻子。
“討厭啦,姐夫你嚇人家~~”
等看清楚是我,莫地膽子一下子變得很大,她掙扎着騎坐在我身上,玉手掐住了我地脖子,得意的道:“快點求饒,不然我就不放開!”
美少女因爲是傾斜着撲過來,毛衣又比較寬鬆,不經意之間,那對被少女胸衣包裹住地淑乳,便有大半露在了我的眼底。
莫的形狀很美,是屬於尖筍型的,也不比她姐姐小多少,正常男人看見了,都有有想一口含住的衝動。
想着想着,我的雙眼微微移開了去……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就算我喜歡這個小姨子,但卻不能如此的猥褻她,要是真想要擁有她的話,直接追過來當老婆,到時要怎麼樣就都是合情合理的了。
意自己把我制住的超級美少女,見到我移開眼睛,她往我剛纔望向的地方一看,小妮子的手一下子軟了下來,連同着嬌靨也是紅彤彤的。
“大色狼姐夫!”
莫低聲嗔怒的站起身子,蓮足輕點我的腿腳,“快起來啦,不然姐姐還以爲我欺負你呢。”
“不用擔心,我們這就去欺負她。”我跳起來把她摟着,使出道法後,我和她同樣堵在了逃跑的莫蘭的路上。
又是一聲尖叫過後,我和莫同時被絕色少婦撞倒,隨後我放開了莫,抱着自投羅網的嬌妻,和她在雪地上不住的翻滾着接吻起來,一時忘卻了旁邊的美少女。
看到我們這般甜蜜,坐在地上的莫不禁一陣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她,臉上火紅的同時,雙眸中迷茫害羞和驚恐的神色一一閃現。
少女的心思總是很難猜測,其實我也沒有像她所想的那般尷尬,對於這種無意的“偷窺”,我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何況還是自家人,就更加不用去解釋什麼,有時候多加解釋,反而會不好。
……
不知不覺,就這麼打打鬧鬧,我們已經深入了大興安嶺二十八公里,時間也由早上移到了晚上。
看着我像是變魔術一般,將兩間小木屋和一應的木柴等東西變到樹林的空地上,莫是目瞪口呆,毫不避嫌的拉着我的右手,專心致志的打量着太極印記,就差拿起小匕首,將印記割下來看。
莫蘭卻是嫵媚的橫了我一眼,絕色少婦是認出了其中一個小木屋,正是那日我和她在蒙古大酒店的餐廳裡,用以歡好的地方。
“老婆,丫頭,今天讓我給你們展示一下什麼是燒烤技術。”
將火堆升起來的我,自然是又拿出姐姐訓練出來的手法,將兩條肥美的野兔給剝皮、洗淨、抹料……一連串的熟練手藝打理後,再將野兔穿在兩根鐵叉上,架在了架子上,任由柴火噼裡啪啦的燻烤着美味。
“丫頭,來唱首歌給我們聽。”靠在我的懷裡,美少婦對妹妹道,“讓你姐夫聽聽,什麼是‘蒙古第一天籟之音’。”
蒙古的女孩子生性大方,圍着火堆的時候,通常正是她們熱情奔放之時,莫聞言站了起來,拍拍小手站到了火堆旁邊,稍作調整,蓮足輕移之下,小嘴裡發出了清亮的音符,同時玉手和腰肢,也和着歌唱一起,靈巧的擺動起來。
她唱的是蒙古語的歌曲,具體含義我不知道,可旋律非常的好聽和喜悅,配上美少女的動人舞蹈,看得我也和莫蘭一道,興起的打着節拍,爲美少女伴起了奏。
“好!”
正在美少女的天籟之音越來越尖,快要飛到雲霄之際,一聲忽然冒出來的叫好聲,打斷了她的歌唱,也將那喜悅的氣氛打碎了個乾淨。
聲音是從四面八方涌來,我腦袋一偏,望向了正東面,先前說話的人還在百米開外,只是一晃眼,他便來到了火堆旁邊,正好看見我將莫摟回了另一邊。
忽然出現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滿臉的絡腮鬍子中,透露出一絲滄桑,他穿着是一身獵戶的服裝,但卻沒有一個獵人能有他的瞬移本領。
“呵呵,原來是三個年輕人吶。”絡腮鬍子看了看我們,神色鬆懈了下來,笑着道,“既然我們在此相遇也算有緣,能不能請我吃你們燒烤的野兔呢?”
“當然可以。”
被我護在身後的莫探出了腦袋,俏立着說:“大叔你請坐吧,馬上就可以吃了。”
“好,好,謝謝你了,小姑娘。”絡腮鬍子大笑着盤膝坐下,從腰際解開一個皮囊,仰頭喝上幾口後,順便的一拋,落在了我的手上,“小夥子,天寒地凍的,喝一口暖暖身子吧。”
我笑了笑,沒有假惺惺的拒絕,學足了他的樣子,咕嚕咕嚕灌下幾口皮囊中的烈酒,除卻一股火辣無比的烈氣外,還有一股暖暖的氣流,迅速的散發在我的四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