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真早就感覺到自己的處子之身被破掉,那股不斷在嬌軀裡流轉的純正龍氣,讓她明白了到底是誰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她知道我這樣做是爲了救她,但一睜開眼睛,美人兒姐姐的美眸,就瞪着我看,眼神中透露出嗔怪的意味。
“呃……姐姐,這個……”我結結巴巴起來,彷彿是做壞事被人抓住一樣,“我……我沒有怎麼樣,只是療傷……”
裘真看了我好一陣,這才幽幽的道,“你救我有什麼用?剛纔你肯定感覺到了吧,我的體質是我見猶憐天絕女,本身就活不了多久了。……你這個小冤家,卻還來和我有這麼一番孽緣。”
“哪裡是孽緣?該是好姻緣纔對!”我笑了笑,“姐姐你慢慢的感覺一下,看看丹田之中有什麼變化。”
裘真見我說得神秘,好奇之下,內視丹田,旋即驚喜的笑容出現在嬌靨上,“你怎麼做到的?”
“噓!”
我一隻手按在了美人兒姐姐的小嘴上,“現在不要太激動,狂暴之氣還沒有解除呢。”
裘真醒悟過來,微微點點頭,將粉臻移開了來。
她不是沒有定性的人,只不過因爲一直以來隱藏的生命危機解除,她一時太過激動,纔有此失態之舉。
“現在怎麼辦?”裘真輕聲問道。
“先不斷地鞏固你地心臟周圍。然後我們一起運功。再用柔勁將狂暴之氣宣泄出來。”我正色地道。
“嗯。”
裘真忽然臉上一紅。“我們……我們還要這樣?”
“對啊。”
我嚴肅地道。“我地氣息只有這樣。才能夠和你地融爲一體。才能對你有所幫助。”
咳咳。其實現在我從她身體裡出來。單純用手輸入功力。也不是不可以。
但這麼漂亮的美人兒姐姐在眼前。我可沒有那麼大的定力,還是有便宜就佔的好。
裘真倒是沒想那麼多,粉臻一點後,開始了運功。中宣泄出去。突破了麒麟毯的結界,震得周圍數百米的天空爲之一空,紛飛的大雪也因此而停頓了幾秒鐘。
與此同時,裘真地嬌軀一陣緊繃,連帶着包裹着我的分身的身體,也千百倍的狹緊起來,擠得我忍不住一陣呻吟。
“怎麼了,不缺!”
美人兒姐姐將狂暴之氣引出體外後,臉色也是一陣蒼白。可喜悅的心情早已壓過了身體的疲勞,見我一副痛苦的樣子,不覺趕緊伸手過來。想看看我到底哪裡不舒服。
“沒事兒。”我趕緊搖頭道。
“還說沒事?”裘真嬌嗔一聲,“你看看你,臉色這麼難看,肯定是剛纔用力過猛了吧?……哦!”
絕色美人兒的手剛剛搭在我的手腕上,蜜道就被分身用力地頂了一下,異樣的感覺讓她和我一樣,呻吟出聲。
“不關我的事。”我很是不好意思地道,“是姐姐太漂亮了,我有些忍不住……”
“噗哧
裘真這下子明白了我的臉色怎麼表現得那麼痛苦。她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嬌軀早已是和我相對,而同時我們的下身緊緊的連接在一起,一縷紅色從我們結合之處流出,象徵着自己已經變成了婦人,而不是雲英未嫁之身。
“憋得很難受嗎?”裘真輕輕的道。
“也不是……”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弟弟,待會兒……你輕一點好不好?”
“唔?”
“姐姐還是第一次,你要溫柔些……”
說着,裘真羞澀的閉上了雙眸。國色天香的俏臉上紅暈一片。
看到她這樣,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即俯下身去,一邊親吻着她地粉脣兒,一邊道:“姐姐,我會很疼你的……”
麒麟毯中,一場金童玉女的纏綿歡好,慢慢的拉開了序幕…等到我和裘真從麒麟毯上下來,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
本來我憐惜她是第一次。只讓她兩次。就將金色液體噴入她的身體,沒想到破身後的裘真。難得的顯出了嬌俏的本色,硬要我摟着她睡了一覺,才懶洋洋的任由我拿出新衣服給她穿上,再回到了金頂地這個小院落。
對着河忠禪師,裘真恭敬的行禮道:“裘真謝謝大師的救命之恩。”
裘真知道是河忠禪師指點了我,心中感激之下,以堂堂一派之尊,對河忠禪師行了弟子之禮。
不過河忠禪師輩分極高,連裘真的師父以前都得叫他一聲前輩,如此也不算佔便宜。
河忠禪師一張枯瘦的臉上,現在是笑容滿面,“裘姑娘因禍得福,實在是福緣深厚啊!”
他是什麼人?一雙眼睛毒辣得很,不但看出裘真轉危爲安,還看出裘真的“我見猶憐天絕女”體質已經完全破除,更看出裘真已經變成了一個少婦。
裘真也是當了十幾年掌門的女人,聞言微微一笑,沒有去接話,倒是順便掐了身邊的我一下。
我自然明白,美人兒是在叫我幫她化解尷尬,便出言問道:“大師,郭兄,剛纔我聽真兒說了,你們這次的幫手,是一個龍族中人?”
“是地。郭冷點頭道,“我們聯手之下,都擋不了尤絕多久。也就是裘姑娘被打傷後,忽然從天空中飛來一個渾身閃着金光地人,和尤絕對拼數百招後,將他趕走了。大雪也是從那之後開始下起來的。可惜那人全身籠罩在金光中,我們看不清楚到底是男是女,連一句感謝地話都沒有來得及說,這個人就離開了,顯得很匆忙一樣。”
“你們確定這個人身上閃着金光嗎?”我追問他們道。這一點剛纔裘真還沒有提及,聽得我是心神一震。
“的確是。”河忠禪師笑道,“花施主,說句不中聽的話,這個人身上的龍族氣息,比你是強大太多了。”
我訕訕一笑。也不迴避自己的缺點,“我最多就和你們幾個打成平手,那個人卻能將尤絕擊敗,自然比我要強大。”
“我不是說這個。”河忠禪師重複道,“這個人的龍族氣息非常地純正,故而纔會強。”
他這麼一說,我立刻明白了,剛纔的想法也似乎有了證實。
耳邊靈兒的聲音適時的響起,“哥哥。按照禪師所說,來的這個人應該就是你的同族——黃金聖龍一族了。”
既然青龍美少婦做出結論,我再也沒有懷疑。第一個念頭就想去追查,這個自己地同族究竟在哪裡,實在不行將這個龍族給抓起來拷問一番,誓要得到父母的消息。
但旋即看着河忠禪師和郭冷的萎靡模樣兒,我又打消了這個主意,現在似乎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大師,你知道尤絕往哪裡逃竄了嗎?”我定了定心神後問道。
“如果老衲沒有料錯的話,他應該逃向了雲貴地區。那裡多山多水,非常適合隱藏。”河忠禪師明白了我的意思,嘉許的道,“花施主可要小心一些,雖然尤絕被神聖龍族給打傷,但實力還是遠在你之上。”
“我自己一個人的話,當然奈何不了他。”我回頭一指,指向衆女道:“但是我有這麼多厲害的幫手,我就不信殺不了這個凶神!”
“我也去!”
同時說出這一句話地。是郭冷和裘真兩人。
我立刻拒絕道,“郭兄,你和禪師都受了傷,況且四川萬一有什麼情況,還要你們幾個坐鎮,你就暫時不去好了。”
郭冷本想說着這點傷勢不要緊,可一想到自己的實力差距太大,如果跟去了,說不定還是花兄弟的累贅。便點頭不再堅持。
裘真見我只是讓郭冷不去。還以爲我同意了她一同前往殺敵,正是高興地當兒。耳邊卻傳來了我的傳音,“真兒,你今天剛剛纔破身,身子不方便。就乖乖的呆在這裡吧。”
“不!我要和你們一起。”裘真倔強的傳音過來,“多一個人也多一分力量,我……我沒事兒的!”
“胡說!”我皺起了眉頭,“當了我的女人就要聽話!等你傷勢好了後,我們再一起去斬妖除魔。今天你哪兒也不許去!”
裘真瞪眼看着我,根本不像是三十多歲的成熟美人兒,反而像是個倔強的小丫頭,好一陣子後,她才冷哼一聲,坐回到雲榻上,看也不看我。
身後的老婆們自然看到了這一幕,知曉裘真被我喝令了地她們,都強行忍住笑意,免得被她看到,會讓這個新的姐姐不好意思。
“待會兒去吃些東西,再好好的睡上一覺。”我的聲音變爲了柔和,“等老公我回來,再陪我的真兒說話。”
“哼,誰要你陪?自己小心一點,免得屠魔不成,反被尤絕給傷了!到時你那麼多老婆可就慘了!”裘真的聲音仍舊氣鼓鼓的,但也有着濃濃的關切之意。
我笑着點點頭,朝着河忠禪師和郭冷一拱手,帶着衆位老婆出了禪房。
聽着我們這邊的腳步聲,旁邊一個小屋“吱呀”一聲,也打開了木門來,一看卻是月嫣兒從門中閃了出來。“老公,我也去!”月族地美少婦堅定的道。
“爸爸媽媽他們……”我望了望裡面,心中一陣奇怪,“你告訴他們你的身份了?”
“沒有。”月嫣兒小聲的道,“他們擔心受怕了一晚上,我讓他們多休息一會兒,大概到明天才會醒來。”
“好吧,我們走!”
我拉住她的手,一個召喚之下,五光十色的麒麟毯出現在我們面前,將我們九個人全部載在了上面,朝着南方的雲貴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