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受什麼傷?很輕易就將那怪獸收服了。”我輕鬆的笑道。
不過我的回答並不算數,絕色美少婦上上下下打量了三遍,這才放下心來,“呵呵,沒事兒就好,那個怪獸是什麼人派……噢,好漂亮的小狗,老公你從哪裡變出來的?”
明明從剛纔開始,兇獸小狗就站在我身邊,沒想到這丫頭此時才瞧見,可見她剛纔的心思有多麼專注。
“它就是剛纔的怪獸,被我收服了,就讓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以後有什麼事情,它也可以保護你。”既然已經對水蓉兒說了那麼多事情,我自然不用隱瞞。
“噢,這小東西的反差怎麼這麼大?”有我在身旁,水蓉兒膽子大了很多,一把抓起了小狗的頸子,就好像對待寵物一般,氣得小狗險些又張嘴襲擊她。
我笑了笑,“要不,我叫它再變回來?”
“不用不用。就這樣挺好。”水蓉兒瞪了我一眼,然後抓着小狗的身軀,四處翻看一番,末了很肯定的道:“原來是一隻母的怪獸,難怪你能留下性命呢。”
“蓉兒,在你心中我就是這麼的好色,連小動物都不放過?”我連忙爭辯道,雖然我心中有想看看它變成人身後、究竟長得怎麼樣的想法,但說到有想要佔有它的想法。卻是遠遠沒有。
“呵呵,差不多啦。”水蓉兒一句話略過,撫摸起了小狗地毛髮,“給它取名字沒有?”
我搖搖頭。“你覺得叫它小白怎麼樣?既簡單又明瞭。”
美人兒嬌妻咯咯一笑,“討厭!這個名字好惡心!……嗯,叫它甜甜吧!”
“嗷
兇獸小狗聞言立刻嚷了起來,不過聲音倒不像是小狗,倒像是老虎獅子。
我額頭黑線閃現,“老婆,它好歹是一條戰鬥狗,甜甜是不是太軟弱了?”
水蓉兒瞟眼望向小狗,只見它拼命的點着頭,微微笑道:“它本來就是女生。叫那麼兇惡的名字幹什麼?甜甜多好聽啊,就這個了!”
兇獸小狗用無辜的眼神望了望我,我也唯有用無奈地表情聳聳肩。示意這是它女主人的意見,最好是不要去改變。
似乎意識到我在這個小家庭中,並沒有它想像中的權威,兇獸小狗很討打的對我搖搖頭,隨即換成了一張笑臉,撲進了水蓉兒的懷抱,乖巧的叫了起來,也代表着它的“背叛”。
不是看不出它欲“另攀高枝”,但我的心胸可沒有它那麼狹隘,反正這個叫甜甜的兇獸小狗。就是美人兒嬌妻的保護神,兩者親熱一點,正好培養感情。
從天上看過去,身後地層層山峰,有幾座都已破損了小半。可比起身前的筆直公路的破壞程度來說,那簡直是不堪一提。
超過數百米地路面,因爲剛纔甜甜的出現,而完全呈龜甲狀破裂,外加無數的水泥石塊四處飛濺。更是殃及了五百多米的路段。道路損壞成都達到了百分之十以上。
幸好已經是午夜時分的路上,沒有什麼車輛行駛。塞上江南的宴會上,我和水蓉兒又是提前退席,故而遇到先前的巨震,受苦的就僅僅是我們乘坐的車輛。
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交警和軍警都全部從四面八方涌了過來,設立起路障等,阻止了前後車輛地通行,軍方的直升飛機也飛達空中,用探照燈查看着周圍的情況。
這條公路是美人兒嬌妻修建的,看到此副情景,她剛纔的驚駭又涌上心頭,順手便掐住了懷裡地那個罪魁禍首的耳朵,疼得小傢伙汪汪痛叫個不停。
“好了,別折磨甜甜了,道路壞了,我們再修就是,只要你平安就好。”實在看不過去她對小動物的摧殘,我摟着美人兒耳語道,這番溫柔體貼的話語,頓時讓水蓉兒臉上笑容滿面。
“嗯
美人兒依偎在我懷中,“不缺,姐姐也只要你平安就好……”
感受着嬌軟的溫暖,坐在麒麟毯上地我很是滿足,心念一動,藏匿了行徑地麒麟毯驀的發出閃光,非常顯眼地飄然離去。
這可不是我故意臭屁,其實是麒麟毯自己的意思,身爲一件法寶,它有着自己的尊嚴和驕傲,除卻一些必須要隱蔽的場合,它會隱身之外,其餘無論什麼時候,它都是顯露出五光十色的色澤,在空中大搖大擺的飛行。
低空飛行外加在黑夜中,,如此炫目的色彩,頓時引起了上下人們的注意,就在人們大呼:“飛碟!”之時,麒麟毯已經飛上了雲層,再也看不見。
遇上這種烏龍,水蓉兒聽得還很有趣,笑着說:“呵呵,老公,明天報紙上,肯定就會出現飛碟駕臨咸陽的報道了呢。”
“是啊,由此看來,以前大家發現的飛碟,恐怕就是修道之人的飛行寶貝所致罷。”我也若有所思的道。
此刻,麒麟毯飛上了數千米的天空,能看見的只是雲彩,但偏偏是一片漆黑之中,驀的自我們身後數公里的地方,陡然間發出轟然巨響,同時那邊的天空光芒大盛,妖氣、魔氣、佛氣、道氣、陰氣……種種氣流混合在一起,持續爆發出兇猛的衝擊波,直升天空。
甜甜的感覺異常靈敏,原本乖乖躲在水蓉兒懷中的它,猛地大叫出聲,身上的毛髮都豎立起來,一副緊張的樣子。
麒麟毯感受到我的心意,不着痕跡的改變了方向,轉而緩緩的朝着激戰的地方飛去,我還沒有想到什麼,身旁的絕色美少婦卻已經臉色大變了:“小奶娃子,是我們的江南水鄉!”
水蓉兒在“江南水鄉”項目上,傾注了太多的精力,故而她只用一看那邊的大致位置,就知道是“江南水鄉”出事了。
對水蓉兒來說,“江南水鄉”是她第一個的得意之作,雖然賣給了客戶們,可內心的感情仍舊存在,如果被如同甜甜這樣的怪獸去破壞和摧毀的話,那她絕對會痛徹心扉。
明白她的感受的我,聞言再也沒有遲疑,全力驅使着麒麟毯,眨眼飛抵了“江南水鄉”的頭頂。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凌厲之極的妖氣,猛然間衝上雲霄,如流星般衝刺而去,瞬間已經到了數百里之外,饒是我運起金色雙眼看去,也只看清楚裡面有五個妖怪和一個常人。
和妖氣同時飛上天空的,是一股陰冷的寒氣,它的速度比妖氣還快,只是毫釐之間,就飛向了西方,消失不見。“轟轟
魔氣在下面頻頻爆發,地面的清峪河河水倒卷出來,眼看就要撲向四周的樓房和別墅,我眉頭一皺,祭起乾坤圈,猛地打出一道紅色光芒,飛進了倒卷的河水之中。
乾坤圈果然厲害,三昧真火猛地展開,憤怒奔騰的河水頓時被燒得蒸發,連水霧都沒有一點點,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再下一刻,對着空蕩蕩的河底那魔氣最深處,乾坤圈當頭就是一擊,敲打之處根本毫無敵手,“劈哩啪啦”一陣爆響,河底淤泥裡躺下了三個魔氣深厚的人,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尋常人,早已被嚇得昏迷過去。
原本四種氣勁肆虐的“江南水鄉”,被乾坤圈這麼一攪和,立刻變得平靜起來,此刻電力設施早已被損壞,一片漆黑之中,停在空中屹立不動的乾坤圈,不住的散發出炙熱的三昧真火,時刻震撼着旁人,要他們不敢多動。
直到安靜下來,底下才傳來一陣驚駭、恐懼的大叫,數十個男男女女的大聲叫喊,引起了早已驚醒的住戶們的共鳴,成百上千人的吼叫,差點穿過雲霄,將人給震昏過去。
漆黑的地面,悄然出現了一道柔和的金光,浩然的佛氣自河邊出現,捲上了河底淤泥處的幾人,將他們放在了平整的河堤之上。
與之相伴的是一個優雅的女聲:“瀟湘谷冰惜琴在此,請問上面的是哪一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