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蘭對她的評價頓時高了許多,不是因爲倉木真希的說話,而是因爲她的雙目中,完完全全的是信任和依戀。醉露書院
“你可以放心,雖然那個什麼福田正義在日本很有勢力,但是比起你的不缺哥哥來,卻是如同螞蟻一樣的渺小。”莫蘭柔聲的對她道:“事不宜遲,明天早上就讓不缺跟你回日本吧,早點解決掉麻煩,也好讓你安
“可是,哥哥不是跟姐姐們來度蜜月的嗎?這樣的話……”倉木真希一陣恐慌。
“小傻瓜,度蜜月只是個名號,重要的是和自己心愛的人能在一起。”莫蘭微笑道,“何況姐姐們還有事情,得回去處理一下。所以一點也說不上打擾。”
兩女在這裡小聲的說着話,我聽着卻是詫異萬分,趕緊拉過了小姨子道:“乖乖,不是說好我明天處理完了就回來陪你們嗎?怎麼你們又要回去了?”
莫婧白了我一眼,“姐夫!這是姐姐說的啦。她說你這次回來,前後都陪了她差不多一個月,而你卻還要繼續去咸陽見蓉兒姐姐她們,還要和香香姐姐她們去解救爹孃,時間可不能在這個時候耽擱。要享受也得等到救出爹孃以後,我們一家人才可以好好的團聚。”
我聽着一驚,旋即又感受到了莫蘭那無私的愛意,任何女人都想獨佔自己的男人,連同莫蘭也不會例外,雖然我不能一直只陪着她一個人,但是她完全可以和我在夏威夷多玩幾天。
可是她並沒有貪圖一時的歡愉,而是完全的從我的角度出發來考慮,如此全心全意爲我考慮的老婆,怎麼不讓人愛憐萬分?
擡起頭來,正好迎上莫蘭轉過來的雙眸,都是老夫老妻的我們,一切感情都在那不言中交流着。醉露書院
“姐夫美少女可不滿意了。“人家可也是這麼想的。你怎麼不表揚我?”
“乖乖婧兒,你都是姐夫的老婆了,還用什麼表揚嗎?”我啞然失笑道,“剛纔聽你說出爹孃兩個字,很是順口呢。”
莫婧黛眉一揚。“反正我遲早都逃不出姐夫的魔掌,還不如早點投降了,現在就叫爹孃有什麼不對?”
“對,太對了!”
我看着她嬌憨地模樣兒,也不顧其它地,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嘴巴,小姨子“唔”了一聲,隨即又顯示了她不服輸的本性。雙手驀的環住了我,將小香舌主動的伸進我地嘴裡,兩人又開始了激烈的熱吻纏綿。
莫蘭看着倒也罷了,倉木真希畢竟只是個十五歲的少女,剛纔才被我奪去了初吻,現在見到此景,不覺想起了自己先前的不堪情形。嬌靨又變成了火紅之色,嬌俏而又迷人。
不過美少婦仍舊是高興得很。看着妹妹一路走過來,從喜歡到抗拒,然後再到放開芳心,完全的享受着相愛的美好,作爲她的姐姐。還有什麼比看到妹妹找到好歸屬而更高興的?
何況。妹妹地男人也是自己的男人,如此永遠不分開。真的很好呢。一聲尖叫,美少婦隨着自己達到的叫聲,軟軟的倒在我的身上,再也無法像剛纔那樣,佔有主動,騎在我身上獲得至高的快感。
不過地感覺的確很爽,不止是莫蘭渾身抽搐着像要飛上天空一樣,一陣蜜液從最深處噴出之處,我地分身也被那不斷緊縮的蜜洞,包裹得無比的舒服,分身好像也要噴射出去一般。醉露書院
“老公,你什麼時候要了婧丫頭?”良久以後,從中迴轉的美少婦,迷離着嬌懶的雙眸,柔聲問道。
我在她如綢子般地玉背上撫摸着,“現在好像不是時候啊。”
“討厭,什麼不是時候?你沒看見小丫頭雙眼都快噴火了啊?要我說,你就是個小心眼兒地男人,怪婧兒之前拒絕了你。”莫蘭嬌嗔的咬了我一口,最近我地老婆們好像都有這個習慣,要不是我肌肉結實,估計早就成爲牙齒之肩了。“我哪有這個樣子?”我連忙辯解着我的無辜,可是美少婦並不相信,惹得我乾脆用力一頂,留在她身體裡的分身,驀的刺穿了她的蜜徑,直抵她那最深處的柔軟。
“啊
美少婦哪裡抵抗得住,又是一陣嬌顫,蜜洞中收縮連連,險些又噴出蜜液來。
摟着滿臉通紅的她,我很滿意她現在的老實,“蘭兒,婧丫頭和你一個樣子,只要跟了我,鐵定什麼都不想管,就一心想要伺候我。”
“有什麼不好嗎?你算是撿了便宜了。”美少婦瞪了我一眼道。
“你的生意倒是沒有什麼,交給秦娜她們管理就好了,可是婧丫頭不一樣,她的心可是牽掛着那些孩子們的。”我繼續給她解釋道,“就算是要佔有婧兒,也得等她把大興安嶺的工程監督完畢,看着孩子們能都讀書、村民們能都發家致富、大家都能快快樂樂的生活,這纔是她沒有遺憾的時候。而那個時候再得到婧兒,她會更加的高
“噢,原來是這樣!”
美少婦終於是明白了,解決了心事的她,輕輕的趴在我的身上,柔媚的道:“老公,你再疼愛蘭兒一次好不好?今天完了後,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再這樣做了呢。”
剛纔只是美少婦的第一次,我自然知道滿足不了她,早有準備的我略微一翻身,將她豐腴的嬌軀壓在了身下:“嘿嘿,寶貝兒,既然下一次吃東西不知道要等多久,就讓老公一次餵飽你吧!”
“哼,人家的胃口可是很大的哦,小心你自己先被我榨乾一臉春意的絕色少婦,這樣挑畔的回答道。
“是這樣子的嗎?那我們就來試一試吧!”我微微一笑,擡起了她的一雙潔白,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老婆,我要開始了哦!”
“喔
一聲動人的嬌呼過後,屋裡的激情歡好,又一次展開了來……
四月二十三日,日本,東京都。
要說全亞洲最爲繁華的城市,只有上海和東京可以稱得上。
事實上到了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東京雖然經濟活力比不上上海,但是它的底蘊和實力,還是高出了上海一籌。
東京都一度被成爲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約莫有三千多萬,這個數字不算很大,但綜合起來看,日本只有一億左右的人口,想起來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差點就三分之一的日本人,都待在了這個城市裡。
當然,東京都不止是一個城市,它也包含了周圍的橫濱等衛星城市,延伸出去很大一塊兒,可是就算是這樣,它的人口密度也是太大了,也造成了東京都的住房四處林立,擁擠得很。
東京最昂貴的購物地點是銀座?不,那裡只是外國人和暴發戶去的地方,真正的貴族和有錢人會去有樂町。
那裡普普通通的一家店子,都有可能是千百年傳承下來的手工作坊,衣服、項鍊和鞋子什麼都有,穿上去很舒服,更讓人榮耀的是,這些店鋪從以前就開始只做皇室和貴族的生意,現在放寬了服務對象,也讓大家的錢有了去處。
東京最氣派的購物場所是涉谷車站旁的東武和西武?不,那裡只能是公司白領們去的地方,真正氣派的場所,是位於日本橋不遠處的“日之丸”商廈。
這個呈八角形的建築物,從昭和年間就是頂級的購物場所,裡面隨隨便便一間十平方米的商鋪,月租金都是上百萬日元。
論起奢華來說,東京絲毫不差於紐約、巴黎和蘇黎世,這也是爲什麼無數的日本年輕人,前僕後涌的來到此處的原因。
倉木真希的父母也不是東京本地人,她父親來自於青森、母親來自於長野,當初她美麗的母親嫁給了事業略有所成的父親,恩愛的兩人一共生下了兩個女兒,一家人過得其樂融融,生活很不錯。
然而從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中期的泡沫經濟崩壞,讓無數的日本商人破產,這次的危機,遠遠的超出了日本人的想象,他們在爲過去四十多年的高速發展付出代價,而代價是出乎意料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