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本是在嚇唬男子,可是男子卻是被剛剛王木兇狠的一道嚇住,向後退了幾步,又是一陣嘹亮的哨聲,四條狼呲着牙咬向王木的頭、脖子與腳!
一般的獵人見到這種情況,基本可以肯定自己已經沒有了活路,但是王木不是,他是一個修士,他還拿着一把刀,雖然刀有些生鏽還不鋒利。
王木拿刀對着四周橫掃一片,三條狼被刀打飛,但是還有一隻漏網之狼,這隻狼對着王木的頭攻去,四隻狼四個方向,高低四個角度,讓王木一刀之下,總有打不到的一隻狼。
王木左手伸出,低喝一聲:“吸血**!”
本是栩栩如生的僵狼被王木一招道術打出,僵狼的身上爆發出一片的血絲,比人的身上還要濃郁,絲絲的血流落在地上,如同下雨一般,王木把刀丟下,因爲狼已經衝到了他的身前,只能用手抓住僵狼的脖子,吸血**再次的運行,與煉氣初期的只能用上兩次的吸血**不同,現在的王木已經可以控制吸血**的強弱。
全力施展之下的吸血**極爲可怕,不止是在吸取僵狼身體之中僅存不多的血液,而且還在吸收它身上一切與水有關的組織。最終一個焦炭一般的狼形軀體在王木的手上出現,王木稍微動了一下,焦炭變成了一塊塊的掉在地上。
“你,你是什麼人?”男子被王木的手段嚇住了,先是一刀劈了他的馬,然後用刀背把他的僵狼打得骨折,最後一隻僵狼在他的手中變成了黑炭。
這是一個人能做出來的麼?簡直就是妖怪!妖怪?男子的面色變得慘白,他知道他遇到了什麼人,仙師!
還未等王木出手,男子跪在地上,對着王木使勁的磕頭,口中更是喊着:“仙師饒命,仙師饒命啊,小人不知道是仙師尊駕,打擾了仙師,罪該萬死!”
王木的眼神不變,走到男子的面前,他對男子沒有憐憫,若是他不是一個修士,而是一個凡人,恐怕早已經死在了四隻僵狼的口下。
“想要活命?”王木淡淡的問道。
“想!仙師饒命!”男子的腦門之上出現了絲絲的血跡,在泥土的地上把頭磕破,真是苦了男子了。
“你想要的是否是這個東西?”王木微微一用力,玉石被他從馬車之中用吸血**吸了過來,在男子的面前晃了一下。
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熾熱,緊接着說道:“正是此物。”
“你不是修士,要修行法決沒有任何的用處,爲何對此眼熱?”王木問道。
男子回道:“仙師大人,兩個月前,一位強大的仙師放出了一條消息,說您拿的這麼枚玉石上面有一篇他想要的口訣,若是誰能把玉石交到他的面前,他報答那人!”
“你們是如何知道玉石在什麼地方的?又是怎麼認得玉石?”王木感到這些搶奪玉石之人似乎被他們說的仙師給忽悠了。
“仙師,玉石每隔幾天便被人傳出在什麼地方,而且這麼玉石的形狀早已經被人畫了上百分,一眼便能認出來,而且仙師需要的玉石必不是凡品,您看玉石上面帶着一點光芒,普通的玉石哪有這種情況。”
玉石是最容易承載靈氣的容器,而且靈氣在異常濃郁之時,結成的靈石都是玉石的樣子。被灌注了靈氣的玉石,會發出淡淡的熒光,讓凡人對靈氣灌注的玉石格外的追逐。
但是,靈氣玉石在靈臺宗這種大宗門稀疏平常,在世俗界卻是格外的珍貴。導致王木對待靈氣玉石有些不在乎,見到謝家莊主給的靈氣玉石一臉的平常,甚至是看到一塊石頭一般看靈氣玉石。
王木把玉石放在眼前,仔細的觀摩,看看這枚玉石有什麼特殊的標記。男子見到王木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先是移動了一下腳,見到王木沒有反應,突然暴起手中撒出一片黑沙,王木身形向後退去,男子向着林中逃走。
“既然你想要玉石,便送給你一枚吧!”
一枚新玉石被王木拋向男子,從男子的後背射入,從胸前透出,男子嘴角帶血倒在地上。
王木轉身拿起放在地上的銅刀,看了一眼,才發現本是應該淌了一地的鮮血怎麼只有一點,難道是滲入地下了?
把刀丟進車廂裡,王木繼續駕着馬車前進,他看着玉石,心中輕嘆一聲,他若不是靈臺宗的弟子,恐怕也會爲了一道仙神之術與人爭破腦袋。
利益總是會伴隨着風險,其中的誘惑卻是容易讓人致命,但無數的人還是不斷地向着**的深淵行去,總想一步跳過,到達對岸。可是被**支配的人不會懂得剋制,只有當一腳踩空,落下深淵之時纔會懂得生命的可貴,畢竟對岸雖然有着長生,但天塹之寬讓人難以逾越。
森林道路曲折難行,王木的坐下的馬被靈藥養的已經有了一些靈氣,屬於半隻靈獸一類。靈臺宗也常常用靈藥養靈獸,可是沒有王木如此的奢侈,他身上的靈藥大部分都是灰猴子從靈臺宗“撿”來,灰猴子有時吃不完便把靈藥給王木,還有一部分是王木爲了灰猴子,特意請靈臺宗之內的一些丹師煉製。
本想給灰猴子,可是試煉任務一開始,灰猴子被杜覺豪拿靈丹換去坐鎮試煉,而杜覺豪卻是偷懶自在去了。靈丹王木沒有交給灰猴子,最後帶着從靈臺宗出來。
靈丹妙藥本就是稀少,被靈丹餵養的馬更是稀少,王木現在覺得他把拉車的馬餵養的像是一隻狼,脾性大的很,極爲暴躁。連走個彎路兩隻鼻孔之中冒出一陣陣的白氣。
他不得不安撫拉着馬車的馬兒,輕輕的拍了拍馬:“等到送我到了樑黃山,便還你自由,讓你馬歸南山。”
馬兒打了一個響鼻,不在暴躁,然後拉着車向着外面走去,王木的眼神之中帶着一絲笑意,突然想到若是馬成精了之後,會成爲什麼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