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小子已經贏了五百銀兩了,不能再讓他贏下去了!”賭場的一側,兩個人面色陰冷。
“放心,在我的地盤,還從未有人能拿着老子的錢走出去,他想要贏了錢跑,老子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後悔!”賭場老大面色發狠,不屑的說道。
王木他們自然是贏了許多的錢,因爲靠着靈力,王木隨意的壓,也不看骰子的大小,但是苟正卻是在一旁爲王木改變色子的大小。
但是,王木每一次都壓豹子,讓一旁下注的人不敢壓了,結果賭場裡面的人面帶苦澀,王木已經贏了太多的錢了。
賭場分爲兩部分,內部是一些鎮上有頭有臉的大員外的包間,裡面有着姿色不錯的女子服侍,今日來了一位蒙面的女子,女子坐在雅間之內,對面坐着一位儒雅的白衣公子。
兩人靜坐無言,卻是看着外面的秋雨,在房間別處,也站着不少的修士,他們一個個衣着華麗,英俊倜儻,卻是圍着女子。
王木的面前已經放了一堆的零碎銀兩,就要把整個賭場的錢財給榨乾了,賭場上不殺的人都在盯着王木,他們不清楚王木的來歷,但是王木只帶了一個奴僕,他們還要等着這個少年出去,然後好好的劫上他一把。
王木面色不變,卻是感到毫無意思,他問向苟正:“那女子也不在這裡。”
苟正看來四周一眼,發現後面還有賭客進出,於是對着王木說道:“這裡還有雅間,可能是在後面!”
“小小賭坊還有這麼多花樣,無趣極了,看來在雅間之人也不是什麼強者,我們離去吧!”王木說道。
“是。”苟正把王木面前令人羨慕的小小銀山用一塊布包裹着收了進來。
王木與苟正兩人在周圍的人滿是羨慕與嫉妒的目光之中走了出去。
“那小子,不知道大爺在叫你們麼!”
王木他們走到一處衚衕口的時候,一個人在兩人的後面拼命的喊着,但是王木與苟正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仍舊繼續走着。
那後面的人喊的嗓子都啞了,但是王木沒有停下來,他只得走到王木的身邊,看着王木說道:“老子叫你們停下來,你們兩個雜碎沒有聽到嗎?”
王木淡淡說道:“你是在與我說話?”
這男子也不怯懦,雖然王木他們是兩個人,但是他從身後掏出一把匕首,對着王木與苟正,極爲兇惡,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兩人給捅死一般。
聽到王木問話,他更是把刀
子對着王木的胸前貼了一下,說道:“小子,是誰給你的勇氣,這麼對老子我說話!”
“嘭!”
這男子的人頭橫空飛起,苟正擦了擦自己的手,面色冰寒。
王木說道:“是苟正給我的勇氣,可惜你聽不到了。”
“上仙,那些人好像在後面跟着我們!”苟正說道,“是賭場裡面的人!”
“不必去管這些凡人,只要不招惹我們,他們自有他們的活法!”王木笑着說道。
雨雖然未停,但是後面的賭場裡面的打手卻是很着急,王木他們已經殺了一個他們的兄弟,自然不能放過這兩人。
一羣人跑的自然比王木他們兩人走的快,繞過衚衕兩邊,把王木兩人堵在了衚衕口處。
“殺了我們的兄弟,你們連跑都不跑,難道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在藥王山附近,還沒有人敢惹我們星運賭坊!”一個臉上帶着傷疤男子說道,“看到老子臉上的傷口沒有,這是上一次那個不給錢的人劃傷的,但是他沒有機會再次的開口了!”
王木說道:“那你可真是走運了!”
“交出銀子,老子給你們一個痛快!”刀疤男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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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銀子怎麼還殺我們?”王木問道,“你這人當壞人沒有原則啊。”
“哈哈哈,兄弟們聽到這小子說什麼沒有,居然說老子當壞人沒有院子,老子運氣一直很好,要什麼原則!”刀疤男說道。
“這一次卻是不太走運。”苟正手中忽然變化出一柄帶着火焰的長劍,一劍刺穿刀疤臉的男子。
這些人本就是一些小混混,哪裡見過這種大場面,頓時被苟正的帶着火焰的劍給嚇住了,一個個全是震驚之色,如同看到了死去了十幾年的老祖宗再次復活一般。
苟正出手,王木沒有阻攔,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了,若是這些人沒有攔住他們,王木可能還會放過他們,但是這羣人既然敢做了,王木自然不會放過他們。
苟正一個築基境界的修士,衝入人堆之中,衚衕裡面響起一陣驚恐的呼救,但是下一刻,整個衚衕安靜了,只有雨聲在沖刷着剛剛發生的血腥。
王木打着傘,繼續向前走着。
“兩位沒有必要對一羣凡人下此殺手吧!”一個蒙面的女子從一旁走過來。
她的身邊,跟着一位打着雨傘的侍女,侍女面色白淨,柳葉彎眉,容貌是極好的,可見這蒙面女子的容貌該有多好。
“我們怎麼做好像不關姑娘的事情吧!”王木淡淡說道。
“是不關小女子的事情,但是人命畢竟寶貴,如此的踐踏,太過兒戲了!”女子微微皺着眉頭,雖然只是看到一雙眼睛,但是這眼睛裡面透着點點星光,似乎揉進去了天河的星斗,才能發現她的美是這麼的純粹。
但是她也只是僅僅的露出了一雙似水柔情的眸子,其餘的全在面紗之後,令人看不清楚。
女子身形婀娜,長挑身材,蓮步輕搖走了過來,看着衚衕裡面血與水混在一起的模樣,有些不忍的說道:“人間的凡人怎麼比的上修仙的仙師,這麼做不怕天道終究會怪罪你嗎?”
王木打量這個女子,雖然此女蒙着面紗,但是她聲音悅耳動聽,清脆之中帶着一分魅惑的酥軟。
女子雖然說話輕柔,但是語氣卻是帶着淡淡的上位者的高冷之態,看王木他們也是帶着一分告誡。
“天道怪不怪罪我不知道,但是這些人既然選擇了對我動手,就要知道失敗的後果,再說也不是我殺的,是他殺的,天道怪罪也是罰他!”王木指向苟正。
“不錯,是我殺的,與我家主人無關!”苟正挺起胸膛,似乎自己做了多麼光榮的事情。
蒙面女子一陣頭疼,怎麼遇到了這兩個人與其他人格格不入,而且這僕人就像瘋了一般,硬要抗下天道的懲罰似的。
“真是不可理喻,算小女子多此一舉了!”蒙面女子本就是看着苟正濫殺無辜,前來提醒,但是苟正出手很快,一衚衕的人全被他給殺了,她才趕到,雖然看不出苟正的修爲,但她沒有多做糾纏。
都是凡夫俗子,不值得與一個不知來歷的修士鬧出矛盾,人命固然可貴,但是她能做的也只是這些。
至於以後會不會受到天道懲罰,她也是不知道。
但是想到自己的身份,蒙面女子覺得自己還是要多說兩句纔好。
“這裡是長生宗的地界,你們若不是散修,需要好生約束自己,修道界的各大宗門在很久之前已經全部簽署過《強者之盟》不能對凡人亂下殺手,你們若是公然違反強者之盟的約定,便請來開這裡!”蒙面女子說道。
王木呵呵一下,說道:“這裡是長生宗的地盤,但是與你何干,我們想做什麼又與你何干,你一個女子不在家相夫教子,來此管教我們,可不是多此一舉。”
“主人說的不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苟正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