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垂,是岳陽城外的一個有志青年,本來我岳陽城之中也算是除惡揚善之人,但是每一次都會被惡人教訓,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那個人。
他給了我一本書,叫做《逆轉天功》,後來我修煉了,只是我萬萬沒想到,我的人生也發生了改變。
……
王木帶着古返回了修元宗的比武臺,修士喜歡用武力來選出強者,這往往是最爲粗暴的方式,也是最簡單的方式。
馬奎看到王木與古兩人走來,自己的道友卻是沒有回來,他的臉色微微的一邊,神情恍惚之下,被自己的對手找到機會打了兩掌。
馬奎立即還以顏色,兩掌把此人打出了擂臺,畢竟他的對手只是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實力並不是很強大。
“公子,你上去把他打下來吧,他看着他令人生厭了。”古說道。
王木說道:“是令人生厭,還是你想單純的報復他?”
“哎呀,都有,誰讓他對公子有敵意的,公子的手中所有的事情,公子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只是我無法戰勝他,還是公子出手爲好。”古說道。
王木看了馬奎一眼,轉頭對着古說道:“元嬰中期,的確是個強者,不過今日我倒是要會會這爲看着我不順眼的馬奎前輩了!”
“對,公子上去,打死他!”古在一旁鼓勵王木說道。
古剛剛戰勝一人,有一炷香的時間可以休息,他便坐在擂臺一旁專門的位置上修煉,準備應對下一場的戰鬥。
一旁的幾位都是元嬰中期的強者在等着挑戰,只有一個,是元嬰初期的修士,在艱難的戰勝了挑戰者之後,看着下面還有十幾位的元嬰強者,心中卻是有些發怵。
大殿之上,落劍宗的元嬰強者對着周仁說道:“周道友你們這一招可真是令老夫感到驚訝萬分吶,如此手段選出來的強者,可以快速的震住所有的的新入門的弟子,而且還不會引起弟子與其他的長老的不滿,可謂是一舉兩得!”
周仁看到了王木,微微一笑,然後對着落劍宗的強者說道:“道友可不要誇我了,在下是真的不能誇,容易把尾巴翹上天。至於這種比試,還是鍾費道友想起來的,我們建宗們也是爲了給天下道門修士一個安慰,自然不需要做其他的事情,如此簡單便好。”
鍾費也在一旁說道:“不錯,這種比試也是如此,只有如此,才能讓我們的修爲提升到另一個大的境界,使
我們的修爲不會落得很差的地步,讓我等始終處在一個堅強的位置上。畢竟修道界實力爲尊,通過比試,可以把一些被靈藥吹起來的修士,給攆下他不應該佔據的位置,而且我還打算,把元嬰後期的修士全別提升爲太上元老一輩。”
巨木王國前來的仍舊是御史大夫,御史大夫看着修元宗與其他宗門不同的制度,他對着鍾費與周仁說道:“我們這裡所有的宗門都是由最強者做宗主,你們怎麼先選出來創宗元老,那宗主怎麼選擇!”
周仁說道:“創宗元老需要最強者,但是宗主需要賢者擔任,我們要從招收的弟子之中選擇一位德才兼備之人。”
“原來如此,如此說來你們修元宗不久之後就要成爲下一個落劍宗了。”一個散修男子對着周仁說道。
此人明顯是在挑撥修元宗與落劍宗的關係,落劍宗的強者雖然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他的心中卻是有了一絲芥蒂。
原來在巨木王國之內,只有他們落劍宗是最強的宗門,但是現在,出現了一個修元宗,以其寬博的規則,廣收天下散修,自然可以做到他們落劍宗做不大到的地步。
他們落劍宗做不到的事情,修元宗可以輕易的做到,畢竟因爲落劍宗是一人說了算,除非落劍宗的宗主想要交出手中的權利,否則定然不會招收太多的元嬰強者前去。
但是修元宗不同,他們已經給了一些人機會,而且還有一位君王級強者躍躍欲試,想要下臺打擂,被周仁注意許久了。
可能這個修遠真的強者還未下去的時候,便會被周仁送上一位創宗元老的身份。
畢竟相比較散修,能有一個強大的宗門,是每一個修士都想的事情,只是擔心自己的傳承斷掉,否則早已經歸附一些強大的宗門之下。
很多君王級的強者都是王朝的客卿,但是他們只是佔據一個虛位,王朝即便發生內亂,都不會請他們前來,除非是事關人族大事,纔會請他們出手。
就像這一次的除魔之戰,巨木王城便發出襲殺令,讓整個天下的修士同除魔。
散修的身份很是尷尬,除非被人視爲知己,就像是落劍宗的金原長老一樣,其他的很多君王級強者都是獨自隱世不出,一心求道,等到修爲突破之後,便被太皓的強者請走。
這便是他們的歸宿,很是無聊,也很簡單。
但是這一次,周仁與鍾費聯合起來,躲過了御獸國主的鎮壓之後,終於揚眉吐
氣,便選擇了這一條路,呼朋喚友,組成宗門。
他們放棄一些利益,換來一個穩固的集體,與大勢力抗衡,能夠與落劍宗齊名,已經是天大的榮耀。
落劍宗可是千年的宗門,但是其他的宗門卻是始終都趕不上,因爲這些宗門都有一個弊端,就是一人爲主,其他人全部臣服。
能夠做到修元宗的地步,太難了。
“那個小子不錯,以元嬰初期的修爲,居然敢挑戰元嬰中期的人。”落劍宗的君王看着王木所在的方向,有些感興趣的說道。
“我也很看好這個年輕人,我已經答應他了,不管他成不成,都要給他一個長老之位!”周仁在一盤說道。
御史大夫認出了王木,但是她沒有說,只是淡淡說道:“周道友以爲此子能戰勝元嬰中期的強者嗎?”
“有何不可,天下修士,本就是逆天而爲,不管是順應天意,還是與天相抗,求得就是超脫自己的生死,既然如此,便要去爭去奪,連一個小宗門的創宗元老都不敢爭奪一下,想要與天爭命,諸位覺得可能嗎?”周仁看向四周的君王級強者問道。
期的修士紛紛的面色微變,周仁這一句話似乎點開了一些意境。
“比起道境感悟,我等真是不如周仁道友啊!”鍾費在一旁說道。
“哈哈,鍾兄你也調侃我吶。”周仁對着鍾費一笑,他能有這種感悟,就是看到當初王木與魔族合體陣勢大戰,纔有所感悟的。
王木站在馬奎的面前,淡淡的看着馬奎,他給了馬奎休息的時間,沒有立即出手,而是等馬奎恢復到最強的狀態。
在敵人最強盛的時期,戰勝敵人,讓敵人知道他是不可能戰勝自己的!
“老夫本想邀你上來一戰,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自己先上來了!”馬奎冷笑說道。
“我上來就是打敗你的。”王木簡短的說道。
馬奎哈哈大笑,嘲諷王木說道:“你小子真是癡心妄想,想要打敗我,虧你說的出口,真的以爲你是萬中無一的絕世天才,能讓老夫飲恨在此?”
“我不認爲我是天才,但是我能打敗你!”王木說道。
“廢話少說,今日就讓老夫見識一下你這個只會口中說說的小人的力量,能承受住我一擊麼!”馬奎攤開手掌,一道符文顯露,古樸的文字在緩緩轉頭,周圍的空氣都在變得凝實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