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城果然不一樣,進城的第一就看見一個人在**,像是那種單筒獵槍,由於有莫名的親切感,我忍不住上去看了眼。
素水見我進城就開始閒逛,也很無奈,“自由行動吧,後天的早晨在這裡集合,住的地方自己解決”。
“哦,好!”我也不管他們,就開始看這些獵槍,這種一個時空才特有的武器,讓我對賣家的身份很懷疑。
嵐葉也跟了過來,一個勁的蹭。想看看有些什麼賣。
賣這些槍的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人,看樣子他也是第一次賣這些。問他怎麼賣,他都要猶豫上一會,當然,也可能是在想怎麼宰我比較合適。
“魔晶驅動,後挫力小,裝彈時間短。”
……
“如果不是和我來自同一個地方,那科技也太相似了。魔晶武器可不會有後挫力這個概念。
“我還是喜歡狙擊步,有沒有。”他明顯一愣,***的概念也是特有的。
“信春哥,得永生?”沒想到他冒出這麼一句。
我也明顯一愣,看着這些武器,我猜想他和我一樣的穿越者,不過我暫時不打算表露身份,誰知道會不會是敵人。
這些槍能用嗎?魔晶要驅動,就需要協調魔法波紋,雖然結晶就意味着是無紋魔法波紋,但要想像槍一樣使用,還是很有難度的。就像我的魔杖,我可以直接消耗魔晶來釋放單體攻擊,但協調不了魔法波紋的就沒有辦法使用。
“嘿嘿,當然要有點技巧了,只要輸入魔力,然後放開,魔晶就會發出能量,通過特殊的紋路,能像前方釋放出魔法”。
利用魔晶的反抗力來避過魔法協調?有想法,不過那樣也太浪費了。
好比有一顆日曜級的魔晶,我讓嵐葉的天使長矛吞噬,那麼釋放的技能,能超越月輝級,可能能達到日曜級。
而現在,就算是日曜級魔晶,反饋的力量,最多也只有星閃級,這種東西,太不划算了。
“要是能直接利用魔晶的能量就好了,反饋力太弱了。”
“沒有魔法鍛造師願意幫我啊,甚至連我的鐵匠都跑了。現在這些再不賣錢,我就破產了。啊!你就買一把吧。”這個年輕人說的很樸實,像是非常誠懇的賣。
但我聽起來像是“老闆娘跑了,無心經營,虧本大甩賣”的感覺。做爲在同一個地方跑了4年老闆娘,最後虧本甩賣了4年的店旁邊住過,對這種銷售手段實在是免疫了。
我拿起槍管仔細研究了起來,裡面的花紋很熟悉,很像是魔法卷軸上的花紋,從沒聽說過可以畫到金屬上面,因爲各種原因,只有殘留魔法的魔獸皮才能被附着這種花紋,難道還有其他的方法?
似乎是明白了我在研究他的花紋,“這可是獨家的訣竅哦,”我試着往裡面注入魔力,但賣家馬上阻止了我,同時,我發現我前面一隻眼睛一樣的東西閃了一下,最後還是消失了。
“喂!這裡可是源城!被判定施法的話,會被處理掉的!”我覺得的額頭開始冒冷汗,我明白那個眼睛一樣的魔法的意思是我差點就被幹掉了。
攤主完全可以等我被處理了,然後拿走我身上的東西,意外的是個好人嘛。也許交個朋友也不錯,畢竟都來自同一個世界。
“我認識一個無紋魔法鍛造師,要是你有機會去文森城,可以給你介紹,而且那裡的有個鐵匠也很不錯,你剛不是說鐵匠跑了,可以去培養他。”
“應該沒聽說過文森城,怎麼會那麼耳熟呢。”攤主自言自語。
我也不覺得他會聽說過離這裡一個月路程的小城,雖然是用馬車慢慢走一個月。
他像是覺悟到了什麼一樣:
“啊,幸福之家,幸福之家就是在文森城,我們團長也是在那裡長大的。難怪這麼耳熟,”然後壓低聲音問我:
“你們是不是雪嶺傭兵團的人?”我覺得有玄機:
“不是啊,怎麼了?”
“不對啊,我剛看見你們的車隊明明有雪嶺的標誌!”
既然看見了,也不好隱瞞。
“我是銀牙傭兵團的人。”
“那也差不多了,反正就是那幾個小傭兵團的人,你們要小心咯,餓狼和碩果都準備有行動”。
“爲什麼?有什麼消息嗎?”我聽到這個有些緊張,他們還真是陰魂不散。
“這邊說話不方便,找個地方喝幾杯,慢慢聊。當然 ,你請客。”
……
還以爲要狠狠宰我,沒想到帶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飯館。這種只有貧民才光顧的飯館不會有人宰客的。要麼是窮人沒油水,要麼是得罪了誰,沒準晚上身上某個零件就會消失,而消失的最多的,當就是頭和褲襠裡的那一個。
這時候我才發現他是真窮,狼吞一樣的解決了溫飽問題後,纔開始慢慢的吃起菜來。
他給自己取了的名字——邊緣,沒有解釋爲什麼取這個名字。
“兄弟,混成你這樣,實在是悲劇啊”。同樣是穿越者,我爲他感到惋惜。
“要是有人賞識我,我早發達了”。他拍拍沒人買的槍,一臉的千里馬樣。
“和我去文森城吧,只要半年,那個無紋魔法鍛造師和鐵匠就能配合你造出十分強悍的武器。”邊緣猶豫了下,然後嘆了口氣。
“這邊我還有個放不下的人。”他的臉實在不適合扮憂鬱。不但沒感覺到深情,反而充滿了猥瑣。
放不下的人麼,我想起了某人調皮的臉和笑聲。我拿出一堆魔晶,遞給他,“這些送給你做研究吧,估計你每天的損耗不少吧。這些是我來的路上弄的,我很強的,能單殺魔獸,這些對我來說不難。”
他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拿下了。他收下後,遞給了我一把手槍樣式的武器。
“這個送你,裡面的魔晶是一對罕見的同波紋的魔晶,相互牽引,能瞬間放出星閃級的力量,但魔力只夠再放三次了,而且沒法補充,這恐怕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我接過這個珍貴的手槍,一個可以讓戰士放單體星閃魔法,肯定能賣天價,不是那點魔晶能比的。
可我身上能給的東西都沒有了,裝備都是我自己的魔紋印痕,我想到了,我拿出那三個大血瓶,這三個血瓶都是最近釣魚的收穫,漁點不強行協調裝備的話,那就恨容易出了。
“你看下,這個能用嗎?能用就送你了。”
“這個是?”邊緣有些疑惑。
“大血瓶”,我這麼解釋他立馬就懂了。然後狐疑的看着我。又一次試探着說,“信春哥的永生?”
“原地滿血滿魔滿buff復活。”我還是決定坦白,也許是他在攤位前的坦誠打動了我。
“握握爪,同志啊。”後面的話題就容易了。
因爲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果。邊緣爲了試驗,割開自己的手,然後滴上去,傷口瞬間癒合了。
雖然描述的好像很隨意,但他割開之前猶豫了半天,癒合後更是大呼小叫了好久,傷口雖然會癒合,但疼痛不會消失,甚至會更強烈。
突然我想起我和他來這裡的目的。
“爲什麼說餓狼和碩果要對付我們?”
“第一次偷襲你們的人就是餓狼,第二次襲擊是碩果的人,兩次都失敗,而且還是慘敗,讓他們面子丟光。本來也沒什麼,也不至於要到源城來對付你們。但是他們悲劇的是,餓狼和碩果精銳力量都在文森城附近將損失慘重,高級人員死傷過半。總壇的直屬精英帶過去的,幾乎都損失殆盡。他們急於獲得一次勝利來展現自己的力量,不然恐怕就要在七大傭兵團中除名了。你們就成了他們最好的目標”。原來我們成了他們立威的對象。餓狼惡名昭著,但還是堅強的屹立在傭兵世界中來來佔據七大傭兵團之一,依靠的就是絕對的武力。
“仔細說說,都是怎麼回事,我在文森城都沒聽到過他們蒙受這種損失”,餓狼和碩果是怎麼死傷那麼重的?。
“餓狼得到了一種控制魔獸的方法,據說能控制超高等級的魔獸,於是大量的捕捉,他們在捕捉魔獸的時候,被路過的日曜魔獸發現,那個邪惡的控制魔獸的方法讓日曜級魔獸憤怒無比,餓狼傭兵團承受了日曜級魔獸的憤怒,除了一個裝死逃過一劫,餓狼參與的人全滅。”
“碩果,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好像也是圍捕月輝級魔獸時候受到的損失。”邊緣將他知道的都告訴了我。
“不明白碩果會犯這種錯誤,這麼不小心。”
“碩果的事情我知道,我還在現場看見了。”我把碩果的事說了一遍,聽我說完,邊緣哈哈大笑。
“那麼這樣對付孤兒,就沒有想到,現在他們的孩子也成了孤兒嗎?”
我的話讓邊緣一愣: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已經腐朽了。”邊緣感嘆到。
“這個不一樣,這裡我們有能力,有機會,我們可以改變的。”
“你和塵楊的想法很像呢,有機會可以認識下我們的團長,我們很多人都跟着塵楊,爲的就是塵楊改變世界的夢想。”
邊緣的話引起了我的好奇,邊緣堅持要我見一見他們的塵揚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