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那人報出了眼前年輕人的身份,我們大家都是一愣,隨後互相看了看,而我在一聽眼前的這人竟然被是蘇傳鵬的兒子,心裡不由的一動,一個主意就慢慢的在心裡形成了。
看到我們大家都是愣住了,那個一開始走進燒烤店的人便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樣,知道我們小爺的身份了吧,他在幫裡可不是一般人,你們這些小子見了我家小爺還不趕緊給我家小爺賠禮道歉,然後按照我家小爺說的,去醫院給李少爺磕頭認罪?”
聽了那人的話,大傢伙的臉上都是一臉怒色,但畢竟眼前這個蘇競康的身份不一般,所以大傢伙還是沒有出聲,只等着我說話。
我一直在心裡琢磨自己那個剛冒出來的主意,所以一時沒說話,這個時候李藏龍不由在我的身旁低聲說道:“老三,這個蘇競康既然是蘇傳鵬的兒子,那咱們還是不要輕易招惹他纔好,畢竟咱們要去b縣,一開始不好跟蘇傳鵬鬧翻臉吧?”
確實,大傢伙的心裡應該都是這麼想的,因爲我們這次要去b縣的話,首先是打李建辰,然後在打李建辰期間找機會滅掉雲布和蘇傳鵬,那麼這一開始確實不好跟雲布和蘇傳鵬鬧翻,不然的話,我們就會面臨着在b縣同時要對付雲布、蘇傳鵬和李建辰三個勢力,這對我們沒有好處。
但是我卻又另有了一個計劃,所以聽李藏龍跟我說完了,我也只是對他輕輕點了下頭,低聲說道:“大哥,不用多說,我心裡有數。”
一聽我這麼說,李藏龍就不再多話,退回到我的身後,只等我說話。
“喂,你們幾個小子嘀咕什麼呢?”這個時候蘇競康臉上帶着不耐煩的模樣對我喊道:“王子超,現在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吧,那麼還要我再廢話嗎?趕緊跟我去給李寒冰下跪磕頭吧,不然的話,可就被怪我不客氣了。”
“呵呵,蘇小爺是吧?”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以後,我不由的臉上也帶着不屑的笑容對那蘇競康說道:“雖然你的身份在幫裡確實不一般,但別忘了你也不過就是蘇大爺的兒子,你又爲咱們興勝幫立過什麼功,做過什麼貢獻呢?別忘了,蘇大爺也不過就是一個堂主,我可是龍頭高爺的人,而且也爲幫裡立過大功的,所以,你還真別拿你的身份來壓我,老子不怕!”
我這話一說完了,不光是蘇競康他們那些人一臉驚訝,就連我的兄弟們也是一臉大駭,個個不可思議的看着我。
因爲兄弟們都是瞭解我的,我這個人平時對人都是儘量客氣,先禮後兵,而且不管對誰,也都很少像今天這樣說話如此囂張,特別是眼前的這個蘇競康身份還不一般,兄弟們都不明白我怎麼突然轉了性子,對他這麼不客氣起來。
不過兄弟們雖然都是不解,但他們肯定都是無條件支持我的,所以我一這麼說話,他們就知道這場架是肯定要打了,一個個也就不再多話,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不怎麼會打架的高顯赫更是悄悄在燒烤店門口的空啤酒箱子裡拎出了兩個瓶子。
“我艹尼瑪的,”聽了我那麼囂張無理的話,那蘇競康自然是大怒,對着我就破口大罵道:“王子超,你不就是給幫裡要回了一筆欠款嗎?艹,咱們幫裡每年要收的帳可多了,你還真的以爲自己多了不起了?”
因爲我單槍匹馬在一天時間裡,就收回了被幫里人都頭疼的李建辰欠款,所以我雖入幫時間短,但在高爺的可以宣傳下,我的名字可以說在整個興勝幫裡都已經是人盡皆知了。
那蘇競康靠着自己當堂主的爹在興勝幫裡作威作福額,肯定不會對興勝幫做什麼貢獻,所以他聽我竟然拿這事來壓他,心裡自然有氣,對我罵完了以後,就回身看向自己的人大喊道:“還tm看什麼,給我打,把他們都打趴下了,老子綁起來送到李寒冰的病牀前,那個時候他們一樣要下跪磕頭。”
蘇競康這麼一發話,他身後的那些手下立刻從懷裡掏出了砍刀鋼管等傢伙事,大喊着就朝我們衝了上來。
“我去尼瑪的吧!”還沒等蘇競康的人衝上來,突然就聽高顯赫一聲大罵,緊接着兩個酒瓶子就呼嘯着飛向了蘇競康那些人。
“哎呀!”
“我艹!”
就聽兩聲大喊,隨後一陣噼裡啪啦的酒瓶碎裂之聲,再看蘇競康那裡已經有兩個人分別被酒瓶砸破了頭,捂着腦袋蹲到了地上。
一看對方還沒上來就先有兩人吃了高顯赫的虧,本來正要也衝上去的我們兄弟四個都是一樂,隨後就聽高顯赫又是對我們喊道:“超哥,你們先別上啊,這麼多酒瓶子呢,先砸他們個過癮再說。”
高顯赫這個小子雖然身手不咋樣,但腦子絕對靈活,而此時蘇競康那邊畢竟有二十多人,我們這邊能打的就我們兄弟四個人,雖然我們的身手都是不錯的,但畢竟對方人多,也難保我們不吃虧,但要是按照高顯赫喊的,先用酒瓶子砸對方一頓,多少都會讓對方損失些戰鬥力,然後再打的話,我們的把握也就更高了。
所以高顯赫一喊完了,我們兄弟四人都是哈哈一笑,轉身又回到了燒烤店的門口,伸手就去掏那些空酒瓶子,然後就像扔手榴彈一樣乒乒乓乓的對着蘇競康他們好一頓砸。
“哎呀!”
“媽呀!”
“我勒個艹的!”
此時就聽蘇競康他們那邊被我們砸的是好一陣哭爹喊媽,一時間叫罵聲,慘嚎聲,還有那酒瓶的碎裂聲響成了一片,倒比過年還熱鬧,而且蘇競康他們一時半會兒也無法近前。
蘇競康一見我們扔酒瓶子了,扭頭就往後跑,離我們遠遠的躲在自己人身後,嘴裡卻催促着他的人往前衝。
蘇競康的人一開始都是揮舞着手裡的傢伙事兒,像打棒球一樣的邊打着飛過去的酒瓶子,邊往前挪。可是雖然有很多酒瓶子被他們打碎了,但那酒瓶子畢竟是玻璃做的,一旦碎裂開了,那玻璃碴子就會四處飛濺,好多人都被玻璃碴子給劃傷了。
這樣一來,蘇競康的那些人就都有了畏懼心理,慢慢的開始往後退去,不敢再上前來,可是他們不往前衝了,我們就也不扔酒瓶子了,結果蘇競康氣的大罵道:“你們tm的都是廢物,不會用衣服把臉給包住往前衝嗎?他們一共就那麼兩三箱的酒瓶子,等扔完了,看他們還扔什麼!”
蘇競康的人一聽也對,畢竟現在是冬天,穿的衣服也多,而且道上的人都有一個習性,冬天的時候都愛穿皮衣,所以這些人忙都把身上的衣服脫下,包住自己的腦袋,只露出眼睛再次揮舞手裡武器衝了上來。
一看對方把腦袋給包住了,我們“酒瓶手榴彈”的威力大失,我們兄弟四人索性也不扔了,也都是衝向了對方,只有高顯赫還在抽冷子撇酒瓶。
不管怎麼說,這一頓酒瓶子扔出去,蘇競康的人還是有四五個直接被砸的頭破血流失去了戰鬥力,雖然他們的人還是遠遠多出我們幾倍,但大多身上也都有些傷,我們四個已經有信心將這些人都給打敗了。
我們四個人現如今的身手早已和當初上學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特別是李藏龍,他可是一個打架的高手高高手,這一衝出去,就猶如猛虎下山,凡是碰到他的人,一個照面之下必然倒地不起。
而我和夏天皓周藝航三人也是沒人對付兩三個都綽綽有餘的,衝上去以後,各自找了對手,先是奪取對方手裡的武器,隨後將其擊倒。
我們這裡打着,高顯赫還在燒烤店門口看誰倒下了,就扔酒瓶子痛打落水狗,所以我們的這場戰鬥可以說打的異常輕鬆,沒有幾分鐘的功夫,除了那蘇競康還一臉不敢置信的站在那裡看着到底的自己人,其他人都已經爬不起來了。
等把所有人都打倒了,我便狠狠瞪向了蘇競康,那蘇競康一見我看他,竟然嚇得連連後退,而我卻盯着他一步步逼近。
“你們······你們敢動我,我爸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看我一步步逼近,那蘇競康竟然也從懷裡掏出了一把砍刀,哆哆嗦嗦的對我喊道。
我根本不管蘇競康說了什麼,依然一步步靠近着他,不過李藏龍卻突然走到我的跟前,拉住我說道:“老三,他的人都被打倒了,難道你還真的要動他嗎?別忘了這次b縣······”
“大哥,你被拉我,今天我一定要廢了他,”我狠狠看着眼前的蘇競康說道:“因爲我發過誓,再也不會讓人逼我下跪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