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反覆幾次後,終於停止了這麼無聊的命令,胡以瞳一邊撇着嘴納悶。
“少爺還是快些吃麪吧,一會涼了糊了可真不好吃了。”
胡以瞳那短暫複雜的眼神怎能逃過司野桀的目光,嘴角微上揚,低下頭,取過筷子,這是碗清湯麪,麪條上面蓋着一個煎得金黃的雞翅膀,兩根青菜,三塊火腿,上面撒了些細蔥,滿鼻清香。
“你去過帝都?”夾起幾根面,雲淡風清的問。
“嗯。”胡以瞳老實回答。
“喜歡進男洗手間?”司野桀低垂的眸子裡隱藏着笑意,嘴角壞壞的揚着,吹着熱面的動作,無比邪魅.
“啊,沒有!”胡以瞳怎料到司野桀會突然這樣問,猛想起那日在帝都的情景,頓時窘得臉又漲紅了起來.“我只是不小心進錯了,我真沒那愛好.”
司野桀極力憋住笑,慢悠悠的吃着面,吃多了山珍海味,偶爾吃一回這家常小面,感覺真不錯.
這個笨蛋女人,不打自招,這個小腦瓜可真是很好糊弄.
胡以瞳說完一把捂住嘴,見鬼似的盯着吃得香的司野桀,側面看完,挪到正面,半彎下腰,低下頭認真的打量起司野桀來.
看似認真吃麪,其實一直在留意胡以瞳動靜的司野桀故意裝作沒看到胡以瞳的小動作,邊吃邊稱讚:“味道不錯,你還會做什麼?”
“你覺得好吃?”聽到稱讚,胡以瞳甜甜的笑了起來,“我還會做些家常小菜,包水餃,不過都上不了檯面。”
“還行!”只一句稱讚,瞧這小笨蛋,高興成這樣,司野桀猛然擡頭,對上胡以瞳笑彎了的眸子。
胡以瞳忙站直,收起笑意,是了,司少爺這身黑衣打扮,似乎,似乎!
不是吧?
後知後覺,嚇得吐了下舌頭,悄悄得往後退了兩步,離司野桀距離越發遠了些。
他該不會一把掐死她吧?
她真不是故意的!
這不經意間的頑皮舉動,靈動可愛又顯得迷糊,司野桀從她的小動作和眼神中,看到她似乎想起了什麼。
“你怕我?”司野桀夾起面送進到嘴邊,輕挑眉頭,問。
“你慢吃,我去放熱水。”胡以瞳訕笑往二樓跑去,這會兒可真是心中萬般滋味,她平生就走錯一次男洗手間,當時男洗手間就一個男人,少爺竟知道她去過帝都,還進過男洗手間,世界真是太小,出手救她的人,竟是當日讓她看到私密處的人,真要命!
咬緊牙關裝死就是了,這麼丟人的事,少爺也不會搬到檯面來曬吧?
望着一臉乾笑不自在跑得飛快的胡以瞳,司野桀眼裡全是不可思議,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個在男洗間偷看他的死女人,原來就是她!
看來,這日子不會太無聊了!
胡以瞳站在臥室內浴室邊,冷熱水交替着放,小手在浴缸中划動,心裡琢磨着,司少不會是這麼小心記仇的人吧?這下可慘了,原本想着好好表現兩天求他放她去學校,這下好,摸了老虎屁股。
腦海中再次浮現當日的情景,她可是,可是看到他那東西了。
臉又滾燙起來,真是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這世界就是這麼奇妙,轉來轉去,她居然會成了他的女傭,喲!
聽到腳步聲漸近,水也放得差不多,胡以瞳忙手撫兩把冷水拍了拍臉,讓臉上的熱散開,低着頭,走出浴室門。
“少爺,水已經放好了,浴袍和睡衣已全部準備好,若沒什麼事,我先去下樓收拾。”
聲音細得像蚊子叫,下巴垂在胸口,眼睛盯着玉佩,努力將腦中的雜念拋開.
司野桀嘴角噙着笑,一進門,便開始解上衣釦子,走至胡以瞳身邊,說,“幫我搓背!”
“轟隆”一聲巨雷在胡以瞳頭頂炸開,擡起頭,木然的盯着司野桀。
黑色上衣的扣子已解開,這會已當着她的面脫下扔到一邊,古銅色的肌膚,人魚線,六塊腹肌,完美的呈現在胡以瞳的面前。
不得不承認,司少的身材真是一級的材,他真是一個讓人不由自主臉紅心跳的男人.
等等,他的手在幹嘛?
胡以瞳忙拾起地上的衣服,臉漲得通紅,眼神不知道往哪放,結結巴巴的說,“那個,我、我不、不會搓……”
“不會我教你!”在胡以瞳慌亂之際,司野桀已脫下長褲,只一條底褲,壞笑着拉過胡以瞳的手,將她拖進了浴室。
天,只一條底褲,那裡,那裡!
胡以瞳兩眼發直,心“撲通”莫名跳得厲害,好像馬上要跳出胸膛一般,眼前又浮現當日盯着他的這個部位的情景,連耳朵根都紅透了。
“很簡單,一會幫我按摩就好。”司野桀嘴角的笑意更濃,他就喜歡看到她被他捉弄得六神無主的模樣,又呆又萌可愛極了。
“不,我不!”胡以瞳目瞪口呆的看着司野桀大方在她面前脫下底褲,尖叫一聲就跑。
然而,腳底一滑,整個人直直往後倒去.
司野桀嘴角抽搐,還真是個冒失鬼!
一把摟住胡以瞳的腰,將她扶住,怎料地上有水,加之胡以瞳緊張得手舞足蹈,一個站立不穩,兩人同時摔在地上。
身下墊了個肉墊子,胡以瞳摔得倒是不覺得太痛,只是這肉墊子渾身光溜溜的,手撐在地上,想站起來,結果,手底又是一滑,再次重重的摔了下來。
身後一聲悶哼,胡以瞳更慌,忙翻過身,“對不起,對不起。”
低頭那一剎那,胡以瞳張着的小嘴再次變成化石,眼前,某個龐然大物已經甦醒,正以高姿態聳立!
司野桀讓重壓了兩次,那悶哼正是胡以瞳第二次撞在老二上時發出痛苦卻無比舒服的聲音。
只這麼一壓,便起了感覺,而且非常濃烈,這種衝動感,從不曾有過!
胡以瞳的臉在司野桀面前速度漲紅,幾乎能滴出血來。司野桀並不惱,壞笑着緊盯着胡以瞳的眸子,低啞的聲音在這寂靜無聲的空間響起:“看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