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萬人迷帥到人神共憤的司野桀下車,一張嘴兒張得更大。
怔怔然之間,猛拉住南宮以瞳的手,將她攥到裡間。
“你怎麼回事,還和他在一起,難道這幾年,你讓他藏在國外,爲他生孩子呢?你傻不傻呀!”
小心的往後面看一眼,見兩個萌寶摟着司野桀的脖子,很親密的樣子,程欣怡壓低聲音說:“他有未婚妻你還爲他生孩子,你腦袋讓門夾了不是?這就是你嘴裡所謂的真愛,我看你就是他養在外面爲他傳宗接代的工具,氣死我了!”
南宮以瞳哭笑不得,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不記得從前的事了。”
“……”程欣怡如頭頂被猛烈一擊,愣住了。
“至於他,我和他完全不熟,是他挺不要臉的糾纏我們母子。”南宮以瞳解釋。
“……”程欣怡覺得自己是玄幻了。
“我們以前真的認識是好朋友嗎?”南宮以瞳有些不忍看到程欣怡大受打擊的表情。
“……是……你等會,讓我理一理。”程欣怡扶着花架,捂着額頭,她一下無法消化。
馬上,又伸手按在南宮以瞳額頭上:“你失憶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是!”南宮以瞳有些好笑,這女孩大大咧咧的還真挺可愛。
“怎麼失憶的?”程欣怡有些難過,她們是最好的朋友,她怎麼可以說忘記就忘記呢?
“我家人說是從高空墜落頭部受到創傷。”南宮以瞳含笑說。
“頭部受到創傷?我看看!”一聽是頭部受了傷,程欣怡緊張得扳起南宮以瞳的頭檢查:“天啦,你當年到底發什麼了什麼?”
“媽咪,司叔叔請我們吃晚飯,去不去?”這時候,樂樂的頭突然探出來。
“不去!”南宮以瞳手一揮,態度堅決:“你們也不許去,讓他馬上走!”
“好噠!”樂樂的頭又速度縮回去。
程欣怡盯着樂樂的臉,直至消失在花架後,這才誇張的說:“你兒子長得和姓司的一模一樣,你別說你懷了他的孩子你自己不知道!”
“程欣怡!”
“哎!”
“你今天有空嗎?”
“有啊,快結婚了天天有空。”
“那好,一塊吃個飯。”
“好,不醉不歸!”
等南宮以瞳從裡間出來時,司野桀已離開,對此,南宮以瞳多少有些欣慰,兩個寶貝總算是聽話了回。
程欣怡已被兩個萌寶秒殺,這時,正厚顏無恥的摟着兩個萌寶要親親。
“好可愛好心水啊,天啦,我要流鼻血了,快快快,讓阿姨親一口。”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樂樂堅決不讓除媽咪和妹妹以外的女人親,所以,程欣怡閉着眼往要佔他便宜時,他靈巧的閃開了,並老氣橫秋的念起了詩:“是不是後悔早生了幾十年啊?”
“哈哈哈,是啊是啊!”程欣怡摟着如芭芘般可愛笑容不認生的歡歡一臉羨慕的望向南宮以瞳:“阿瞳,你怎麼生出這麼可愛的寶寶,羨慕嫉妒恨啊!”
“阿姨,等你結婚後也可以生出的。”歡歡見她親不到,貼了貼臉以示安慰:“不過你得找個基因好的老公才行!”
“寶貝好可愛,愛死啦。”程欣怡抱着歡歡使勁兒親:“阿瞳,我要當乾媽,啊喲,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
“學姐,想不到你和老闆娘還是同學,我們學校當年美女可真多。”小賀笑着將準備好的禮物拿出來送給兩個寶貝。
“必須啊,哪像現在,盡是些庸脂俗粉。”程欣怡說着將歡歡換起來,“走咯,去吃飯!”
“小賀,一起吧!”這會兒沒有客,時候也不早,南宮以瞳便招呼着小賀一塊吃飯。
“好的。”小賀笑呵呵的收拾着關店門。
由於座駕不知所蹤,程欣怡又拉着南宮以瞳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距離香香的餐廳只要經過森林公園,一行人商量後徒步前往。
兩個寶貝嫌棄程欣怡是個話嘮說個沒完沒了,一溜煙跑在了前面,小賀忙跑過去招呼,程欣怡挽着南宮以瞳的手一直嘮到餐廳。
南宮以瞳請客,點了一大桌菜,程欣怡更是叫了一箱啤酒,嚷嚷着要不醉不歸,這頓晚餐從下午吃到晚上。
兩個寶貝吃完後到樓下幫忙,小賀寸步不離的守着,包間裡只有南宮以瞳和喝得臉通紅的程欣怡。
“阿瞳,你什麼時候酒量這麼好了?”
整箱啤酒只兩人喝,一人一半,南宮以瞳雖然一沾酒就臉紅,但這點酒還是不在話下,而程欣怡顯然酒量不如南宮以瞳,半箱啤酒下肚,走路都有些飄。
“我以前不能喝嗎?”南宮以瞳含笑問,作爲南宮家的大小姐,未來繼承人,沒點酒量是完全不行的。
這幾年,她已經學會了喝酒,而且酒量非常了得。
“你以前一喝酒就睡得人事不省。”程欣怡將最後一瓶酒喝乾,瓶子一扔,摟住南宮以瞳的手,再次打開話匣子。
這一聊,便停不下來,從兩人何時認識一直到最後的分別,一字不漏的講了一遍,足足講了幾個小時。
當然,南宮以瞳也有聊她這六年的事,在國外過得如何如何,至於她的真實身份便略過,隻字不提。
聽完程欣怡講兩人從前的事,南宮以瞳大致瞭解到,也證實了胡妮莎夫婦所說話的真實度,更是百分百確定她就是胡以瞳。
至於她是如何失蹤如何失憶,便不得而知。
“阿瞳,你造嗎,那天我們分別後不久,國際新聞便報道司野桀與安心妍訂婚,當時我聯繫你卻怎麼也聯繫不到,他們說你去了國外享福其實我是不信的,我真的好害怕你會受不了打擊尋短見。”
程欣怡靠在南宮以瞳肩膀,抹着眼淚說:“真想不到,你都當孩子媽了,能再見到你,看到你和寶寶很好,我真的非常非常開心。”
“可是,你卻失憶了,什麼也不記得了。”程欣怡突然擡起頭,扳着南宮以瞳的肩膀,眼神堅定:“既然你什麼都不記得了,那麼,別再理姓司的,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要相信,他就是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