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奈的出現不僅僅是宋淑珍沒有預料到的,更是張慧茹萬萬沒有想到的,她以爲現在的局勢正是何奈奈所期望的,畢竟自己的處境越是尷尬,越是被何家的人步步緊逼,到最後何奈奈越是得意,因爲何奈奈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把何家的人徹徹底底的趕出公司嗎?
自己曾經是何淵的情人,表面上何奈奈處處幫着自己,可是有時候還不是躲在一旁若無其事的看熱鬧,畢竟這處鬧劇越是難以收場,何家的人越是受到影響,到最後何淵越是難以回到公司。
而現在何奈奈出現在這裡,一次次的站在她的身邊幫助她,她反而有些搞不懂何奈奈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何奈奈將手中的文件夾隨手丟在桌子上,望着臉上被熱水燙的微微發紅的宋淑珍,“這裡是公司,張董事是我們公司的董事,是公司的員工,若是我一個做老闆的,只能眼睜睜的站在一邊看着員工受欺負,而不能夠保護,這傳出去了豈不是讓人笑話,不僅說我這個作爲老闆的人無能,還說我們聚合集團內部不團結。”
“笑話?”宋淑珍冷笑了一聲,“聚合集團的笑話還少嗎?說到欺負,我倒是要和你好好的說一說到底是誰欺負誰!”
“你們之間過往有什麼牽連和恩怨我不管,只是剛纔我只是看到了你在欺負我公司的董事員工,我想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到了。”何奈奈示意宋淑珍轉身望着身後的人。
宋淑珍轉過身看着身後的人,面色一沉,她惡狠狠的瞪着何奈奈,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自從何奈奈嫁給了顧情深,她感覺何奈奈渾身上下像是長了刺一樣,而且格外的針對他們何家,像是上輩子結了什麼很大的仇恨似的。
又是她也暗想着,莫不是何奈奈察覺到了什麼蛛絲馬跡,或者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但是仔細的想了想,這些年她和何淵將那件事情隱瞞的天衣無縫,何奈奈是不可能察覺到什麼的,因此她覺得自己很有可能是多慮的。
而眼
下看到何奈奈再次如此針對她,她便忍不住的好奇,好奇何奈奈爲何如此針對她,反而偏向那個狐狸精小賤人,莫不是那個小賤人幫了何奈奈什麼,還說從一開始那個小賤人在何淵的身邊與何奈奈有什麼關係。
氣憤的宋淑珍,大腦開始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她這個人什麼都好,唯獨就是生氣的時候說話的時候口無遮攔,所說出來的話也完全不經過大腦。
“何奈奈你少在這裡睜着眼說瞎話,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是串通好了欺負我,欺負我們何家。”
“嬸嬸,說話可都是要講真憑實據的,你這樣說話可是純屬誣陷啊。”何奈奈有些無辜的望着宋淑珍。
要是說張慧茹留在公司這件事情以及張慧茹手中握着何家股份的事情她有參與,她認了,當初在會議上是她親口下的決定,但是說她和張慧茹串通好了欺負人,欺負他們何家,何奈奈確實覺得自己足夠無辜的。
宋淑珍冷哼了一聲,面容上帶着幾分的譏諷,“要不是你們串通好了,這個狐狸精怎麼可能現在明目張膽的騎到我的頭上來,要不是你縱容她,她怎麼敢一次次的挑釁我,還不是在這裡仗勢欺人!”
“我們何家現在落魄成這個樣子還不是拜你們所賜,我現在之所以變成這樣,還不是被你們聯合起來欺負的!”
明明是因爲他們自己的過錯,才使得落得現在的下場,可是從宋淑珍的口中,卻是硬生生的將所有的過錯都落在了何奈奈和張慧茹的身上。
何奈奈聽到宋淑珍的話,垂首低笑了幾聲,“嬸嬸,人說出來的話是要負責的,我記得這話還是你當初親自說出口的,何家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因爲我和張董事的問題嗎?”
“何家的落魄從來都不是別人導致的,若是何家真的足夠強大,怎麼會一步步的走向落魄,若不是嬸嬸你和姐姐串通起來挪動公司的資金,你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下場,有些事情是你自己做的,我估計大家
的顏面,不便一一戳穿。”
“畢竟把事情鬧得太難看了,大家是很難收場的,我只能說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便罷了,何必在這裡如同瘋狗般亂咬呢!”
若是平常何奈奈或許會稍微的忍一忍宋淑珍,但是她發現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只會讓何家的人變本加厲,尤其是讓宋淑珍得寸進尺。
宋淑珍今天所說的話完全不負責任,暫且不說宋淑珍說這些話的真正意圖是什麼,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宋淑珍的話沒有被內心之中別有居心人的聽到還好,若是被那些內心之中別有居心的人聽到了,誰知道會不會牽扯出來什麼其他嚴重的問題。
宋淑珍被何奈奈狠狠的羞辱,自然是心中不甘心的,以前她習慣了何奈奈在她的面前毫無脾氣,也不懂得反抗的態度,而自從何奈奈嫁給了顧情深,不但一次次的和她作對,還一次次的不把她放在眼中,狠狠的羞辱她,她的內心之中自然是咽不下這口惡氣的。
剛纔的時候已經被張慧茹無形之中被比作了狗,而現在又被何奈奈形容她現在的行徑猶如惡狗亂咬,她的心中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惡氣。
宋淑珍對於何奈奈沒有絲毫的懼怕,她面對着何奈奈,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渾濁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芒,“何奈奈,以前我總聽人說小人善於顛倒是非,而今活在這個世上這些年終於親身見到了一次,你說我之所以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何家之所以變成現在這般落魄都是我害的,那你敢保證,你沒有動用一丁點的手段?”
“你敢當着在場所有人的面親口保證爲了得到公司你沒有用過卑鄙的手段嗎?”宋淑珍嗤笑了一聲,很是不屑的瞥了何奈奈一眼,“大家都是曾在一個屋檐下生活過的,誰不瞭解誰啊,你把我說的那麼的不堪,說的我心思那麼狹隘,那你說說你自己。”
“你敢說你從來都是君子坦蕩蕩,從來沒有爲了得到公司,爲了將我們何家清出公司用過卑鄙的手段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