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教主看找死的是你”天教教主厲喝一聲,凌空就是一掌。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他出掌非常用了至少八分力道。這一掌下去,蔡無雙不死也殘。蔡無雙的行爲已經激怒了他。
蔡無雙將黑暗護法捅成了螞蜂窩,這分明就是沒有將天教放在眼裡,這樣的行爲分明就是在挑釁他們天教。
“無雙小心”木劍行非常擔憂。單看天教教主出手,就沒有給蔡無雙留下活路。木劍行憂心,焦急不已,飛身而起。半空中,卻被光明護法攔住了。
“教主,還是請回吧”光明護法冷漠的看着木劍行,冰冷的說道。“滾開”木劍行冷喝一聲。
“教主,即便本護法不如教主,但是也由不得教主如此蔑視”光明護法冷笑一聲,眼裡迸發出森冷的光芒來。
木劍行飛身而起,準備去幫助蔡無雙,誰知道,木劍行一動,光明護法就跟着動了。木劍行,無論從哪個方向,光明護法就像爲僕先知一樣,擋在木劍行的面前。
木劍行大怒,反手就是一掌,光明護法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肩膀微微一動,周身內力瞬間傾瀉而出。猶如堅實的盾牌一般,擋在自己身前。將木劍行那凌厲的一掌,給擋在盾牌外面。
木劍行眉頭緊皺,臉色有些不好看。這一掌他用了至少四分內力,光明護法卻是輕鬆的擋了下來。看來,天教,這幾年真是人才輩出。
“教主,你即便是過去也已經晚了”光明護法突然開口。木劍行全身一僵,看過去。
就看見讓他肝膽俱裂的一幕,天教教主那一掌迎空劈下。蔡無雙卻只是冷漠的看着。雙眼猩紅。那一絕美的容顏,盈滿了鮮血,身上的長裙也滿是血污。
她只是看着天教教主凌空劈下的掌風。木劍行撲過去,大吼“無雙,躲開”,他不知道,無雙爲什麼不多,他只知道,無雙不能死。
可是光明護法卻是攔着他。不讓他靠近。他就眼睜睜的看着,眼睜睜的看着。就在這時,比武臺上,突然爆發出,一聲巨響來。所有人都被驚的,跳了起來。
所有人都看見,蔡無雙所在的地方瞬間塌陷,只是一個眨眼,蔡無雙就沒有了人影。
緊接着,那天教教主也掉進了那塌陷的地方。木劍行睚眥目裂,隨手一掌揮向光明護法。緊接着,他也跟着跳進了那塌陷的地方。
光明護法臨空而立,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卻是轉身回道天教陣營。“護法,教主,教主掉下去了”天教教徒,震驚的說道。
“李堂主,宋堂主,帶些人下去尋找教主,本護法坐鎮天教”光明護法看着面前的李宋而堂主“你們務必要找到教主。本護法懷疑”
暗堂堂主宋護法是個聰明的,一下子就明白過來“護法是擔心,有人趁機對我教不利。屬下和李堂主,定會找到教主。至於教中的事,就勞煩護法了”
宋堂主說完,和李堂主,帶了五十幾個教中高手,也跳進了那塌陷的地方。
魔教,藍護法死死咬着下脣,教主掉下去了,夫人也掉下去了。紫護法又死了。現在只剩下他,他,他這個時候,該怎麼辦?不下去,尋找教主,就會被教中教徒指責,有其他意圖。如果下去的話,出了什麼事,魔教怎麼辦?魔教可是教主的心血。他不能讓教主的心血白費。
“我帶人下去尋找主子和教主,藍護法現在帶人,立刻返回總壇。路上無論遇見什麼事情,都不要去理會”衛一看着藍護法,一字一字重重說道“藍護法,記住,是立刻返回總壇。如果總壇出了什麼事,你負不起那個責任”
藍護法這會才靜下心來。衛一,是夫人身邊的暗衛,也是夫人的左膀右臂,這個時候,他如此說,肯定有什麼用意。藍護法甚至隱隱猜測,是夫人和衛一說了什麼。所以,衛一纔會如此說。
藍護法轉身,集合教衆,趁亂,匆匆離開,如衛一所說,直奔魔教總壇。藍護法這會靜下心來,很多問題便涌了出來。爲什麼,比武臺會突然塌陷?那比武臺,用了幾十年,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人爲的,他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來。
教主,天教教主都掉下去了。只有地教教主臨危不亂,指揮着地教教中去救人。
塌陷的地方那麼深,怎麼營救?他只看見,地教教主帶着人,在塌陷的地方四處打轉。並沒有看見,有任何人跳下去救人。
難道說,在塌陷周圍四處打轉,就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他可是不信。腦海裡,嫣然劃過一道流光。天教教主和教主都在衆目睽睽之下,掉進了那塌陷的地方。如果這個時候,地教教主讓人去攻打天教和他們魔教總壇,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
教主失蹤,下落不明,人心惶惶。恐怕地教幾乎不用費吹灰之力,就能輕而易舉的攻入。想必,這就是地教的目的。趁亂,一舉收復天教和魔教,然後一統尊玄大陸,成爲尊玄大陸的唯一的霸主。
再說蔡無雙掉下去,下方深不見底,手握龍吟劍,警惕的盯着四周,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她只能聽見自己微弱的呼吸聲。
不知道下降了過久,突然下方傳來石子落地的聲音。蔡無雙知道下面就是地面了。內力一提,下降速度緩緩降下來。她穩穩的落在地面上。腳下突然一咯。
蔡無雙拿出火摺子,點燃,低頭一看,不由的吃了一驚,地面上,到處都是骨頭,而她腳下踩着的也是骨頭。蔡無雙頭皮發麻,接着火摺子的光,掃了一圈,除了地面的碎骨,靠近牆面,還有不少坐着的人骨。骨頭聚在,只是不知道在這裡過了多長時間,久到皮肉已經腐爛,只剩下了一副殘骨。
看準前方一條漆黑的通道,蔡無雙想了想,走了進去。這裡距離地面太遠,想要上去,那是不可能的事。如今,只有闖一闖,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她也就像這些殘骨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