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給你新找的軍師,以後有什麼事情問他就好。”李譜指着許攸說道。
韓馥聽後快步上前握住許攸的手。
“今日我得……他叫什麼來着?”韓馥回頭小聲問道。
“許攸,許子遠。”
“哦,今日我得子遠如魚得水矣!”
韓馥一番話說的情真意切,君臣相宜。
就是剛纔問名字有點讓人懷疑這是不是塑料君臣情。
許攸看向李譜,滿臉詫異“竟不是框我?”。
然後李譜微微點頭,眼裡透露着真誠,“他就這德行。”
許攸一臉無奈的跟着韓馥進入了鄴城。
“今日我拜子遠爲軍師,望諸位通力合作。”
大堂之上韓馥拿起一柄寶劍遞給了許攸,許攸跪謝後接過了寶劍。
軍師雖然並無實際官職,權力可大可小,全看主公的支持。
韓馥在與李譜分開之時,李譜就與韓馥說過了,如果想要在這亂世活下去光有武力是不行的,找一名德才兼備的軍師,做起事來就是事半功倍。
雖然韓馥手下有不少文臣武將,但卻沒有幾個是忠心輔佐於他的。
李譜特意從其他地方找來許攸當軍師,讓許攸地位上壓制這些人一頭,這些人必然不服許攸。
但有持有兵權的李譜給許攸撐腰,不服也只能暫且壓下,爲了保住地位許攸只能與李譜進行合作。
至於韓馥,韓馥自己根本沒有什麼魄力去與衆諸侯爭霸,要不然也不至於被人嚇一下就把冀州交給袁紹了,但時局在此不由得他。
他只能聽從李譜的建議,去爲今後做準備。
特別是李譜曾經跟他說過,如果你沒有這個本事沒有雄心,不要緊!你只用懂的放權就好。
韓馥悟了,自己就是一個吉祥物罷了,找一個軍師什麼的,權力都放給他,事情都是他做的,就算是到時候爭霸失敗,你去找許攸啊!找我做什麼?
“拜見軍師!”看見許攸接過寶劍,衆人齊齊行禮。
李譜也站起來爲許攸站臺,這是許攸第一次品嚐到了權力的滋味。
但卻有一人坐在榻上,不爲所動。
“麴義!爲何不拜?”李譜劍指麴義喝問道。
麴義是原本韓馥手下大將,但一直心有不軌,畢竟主公懦弱無能,麴義時間一長也就起了心思,想要反叛韓馥。
麴義此人弓馬嫺熟且能征善戰,屢建戰功,早年在涼州的時候,就精通羌人的戰法,後來反叛韓馥歸順袁紹,率領着袁紹的精銳部隊。
在界橋之戰,居然以八百兵大破公孫瓚兩萬步兵和一萬騎兵。
但這人恃才傲物,立下功勞就會驕縱不軌,後來被袁紹殺死。
麴義本想領兵反叛,但萬萬沒想到,這一次討伐董卓,居然被潘鳳在軍中樹立起了威信。
跟隨潘鳳出戰的士兵沒有一個不佩服潘鳳的,冀州士兵一共有二十餘萬,現駐守在鄴城的軍隊也就是三四萬,而且大半是與韓馥李譜討伐董卓歸來的將士。
這些將士本是韓馥的部隊,現如今成了潘鳳的追隨者。
至於麴義是誰早就已經忘記了。
原本只是可有可無的潘鳳居然藉着韓馥的寵幸爬到了他的頭上。
而且還不知道從哪裡拉來一個貨色就要拜爲軍師讓他行禮。
這讓心高氣傲的麴義如何能夠接受。
“麴義!行禮!”李譜拿起大斧盯着麴義。
“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讓我行禮!”麴義大怒。
“好!你是想試試我的斧頭鋒利否?”李譜撫摸着斧刃說道。
“我刀也未嘗不利!”說着提起長刀向李譜砍來。
李譜用斧背格擋下這一擊的同時,臉色有些古怪。
這對話是不是在哪裡聽過?我是不是扮演了一個不大光彩的角色?
就尼瑪離譜!
大堂外的士兵持槍戈衝進大堂,手中的兵器對準了李譜。
“放下兵器!放下兵器!”韓馥躲在案後用竹簡護住腦袋衝着士卒大聲喊道。
但這些士卒大都不爲所動,麴義已經把這些士兵換成了自己的親信。
韓馥眼看無法阻止,把頭埋進了案几中,許攸看見這一幕趕忙躲在柱子後,一旁的長史耿武、別駕閔純、治中李歷等人紛紛躲在一旁。
士兵把李譜圍了起來,麴義一臉得意的站在圈外看着李譜。
“潘鳳!我知你勇猛,但這裡有上百猛士,你束手就擒吧!”
“麴義,你早就有此打算了吧?”李譜的表情變得逐漸張狂起來。
“哼!韓馥他憑什麼爲我主?這軍師又如何值得我一拜?”麴義看大局已定,放鬆了心神。
卻沒有注意到李譜眼中閃過的光芒,李譜看了看手中斧頭,又看了看圍成一圈的士卒,接着看了看自己的技能——大殺四方!
李譜手中大斧揚起,士卒看見李譜想要動手,手中的槍劍紛紛向李譜身上砍去。
還沒等刀劍落在李譜身上,這些士卒被一股巨力打飛了出去。
過了幾秒才傳來士卒們的哀嚎聲。
“啊!”
“我的屁股!我的屁股不見了!”
“我的腰斷了!”
無數士卒被李譜的這一記大殺四方砍成了兩截,原本乾淨明亮的大堂瞬間染上了一層血色。
斷臂與肢體到處都是,韓馥被這一幕嚇的爬進了案底,但心中卻不知爲何一絲安全感在韓馥心中升起。
“見識一下真正的氣魄吧!”李譜滿身鮮血,手中大斧嘀嗒着鮮血一步一步的向麴義靠近。
【模仿度增加百分之二】
麴義的親信士兵就像是衝進不見天日的深淵一般,在靠近李譜的一瞬間就消失不見,只有一些殘渣被深淵吐出。
雖然李譜一身血煞之氣勇猛非凡,但麴義也不是懦弱之輩。
手中長刀握緊一刀劈下,李譜手中大斧亦是向麴義砍下。
金鐵交鳴之聲響起,麴義被李譜這一斧劈的後退好幾步才停了下來,李譜手提大斧追擊而上,每一斧都劈的麴義連連後退。
居然被李譜劈出了大堂,李譜又是一記大殺四方逼退衆士卒,用大斧把門關上。
這才提起大斧向麴義殺去。
每一擊都有鮮血迸射,一連五斧不僅把麴義劈退,而且還觸發了血怒!
一股暴虐的力量從身體中升起,連李譜原本的理智都被壓制住了。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劈開!把一切都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