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逐漸的流逝,雖然路飛三人實力確實強大,但還是不可抑制的落入下風。
赤犬被巴索洛繆熊與喬茲還有比斯塔圍住,幾人都已經幾乎到了極限。
尹萬科夫已經失去了意識躺在一邊,雖然是幾人圍毆赤犬,但赤犬的還是展現了自己強硬的實力。
“原海軍大將赤犬,你們已經大勢已去了,束手就擒吧。”
巴索洛繆熊隨手將臉上的血液擦去,一臉平靜的看着赤犬。
“你們這羣竊國者,想讓我投降的話,就來試試吧!”
赤犬說完後,身體之中岩漿瘋狂的向外噴涌,就在這個時候喬茲身體上浮現出一層鑽石,朝着赤犬就撞了過去。
赤犬本就在圍攻之下沒有什麼體力了,喬茲這速度極快的一撞讓赤犬沒有反應過來,亦或是已經發現了,但卻已經沒有體力躲過,被勐地撞飛了出去。
“好機會!”
比斯塔揮舞着雙劍,朝着飛在空中的赤犬連續就是幾道斬擊。
幾道斬擊迅捷快速,以至於當赤犬跌落在地上的時候,與赤犬一同跌落的還有其他東西。
那便是赤犬的手臂,赤犬用另一隻手捂住斷臂的位置,手臂被斬斷似乎激起了他殘存的體力。
赤犬將全身變成岩漿朝着喬茲就撲了過去,但還沒有衝過去就被熊按在了地上,比斯塔迅速上前用海樓石手銬將赤犬銬住。
“赤犬老師!
”
在空中與龍戰鬥的路飛,見到這一幕後,笑聲頓時便消失了。
龍神色複雜的看着陷入極度痛苦之中的路飛。
那神色像極了一個在外打拼的父親將兒子丟給爺爺帶,結果兒子在村裡被街熘子教壞了,最大的夢想成了當街熘子王。
而且不僅如此,兒子似乎還被洗腦洗的精神似乎不正常了。
路飛看着赤犬斷了一臂,還被用海樓石手銬拷住了,雖然根本不知道這手拷一個獨臂的人,到底合不合理,但赤犬這狼狽的一幕卻是讓路飛憤怒不已。
赤犬自從來到了風車村後,對路飛很是照顧,路飛每一次擊敗了邪惡的“革命軍”後,都是赤犬來將這些垃圾抓進監獄之中。
在路飛心裡,赤犬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大叔,雖然不怎麼愛說話,但對自己卻是十分照顧。
教會了自己不少東西,可以說赤犬是路飛的領路人也差不了多少了。
在路飛將村民救回之後,也是赤犬一直安排着人手去看護風車村的衆人,是一個十足的大好人,如今這個好人卻被革命軍斷臂。
路飛臉上的憤怒幾乎凝成了實質,就在龍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哈哈哈!我好開心啊!”
“?”
龍看路飛的笑聲似乎比之前更大了,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滿臉的擔憂,這孩子怕不是被洗腦洗出問題來了。
這其實是尼卡果實覺醒後的能力,擁有讓所有人露出笑容的力量。
而且笑得越是開心,提供的戰力就會越強大。
但這種力量在龍看起來似乎並不怎麼正常。
畢竟正常人不會在自己老師落敗的時候,笑的這麼開心。
赤犬斷了一臂後被革命軍帶走,巴索洛繆熊等人並沒有停留,朝着金髮五老星就撲了過去。
路飛想要過去幫忙,但卻被龍糾纏住,只能看着金髮五老星被衆人羣毆。
“大叔!”
“哈哈哈。”
“大叔!”
“嘻嘻嘻!”
“大……”
路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金髮五老星在衆人的圍攻下不支,被打的失去意識後綁走了。
路飛雖然果實覺醒,但龍也不是善茬,龍本身就是頂級的強者。
而且他還有老懞家祖傳霸王色霸氣,三色霸氣同樣是頂尖的。
以龍的戰力去對付一個剛剛覺醒的路飛,即便路飛果實能力逆天,但現在想要擊敗龍卻還是有些不現實。
路飛只能一邊笑一邊看着金髮五老星和赤犬被綁走。
“你們這羣混蛋!”
路飛怒目圓瞪的看着龍,但下一刻卻又笑了起來。
“你們不用幫忙……”
“他是……我的兒子……”
龍揮了揮手讓想要幫忙的衆人退下,思索了片刻後,他還是選擇向衆人解釋。
“你的兒子?”
“怎麼可能!”
“首領的兒子?!”
巴索洛繆熊吃驚的看着正和龍打在一起的路飛。
比斯塔和喬茲後退了兩步,選擇不參戰。
他們這些原本白鬍子海賊團的餘黨,在白鬍子的囑咐下,參加了革命軍。
雖然如今正是賺功勳的時候,但龍的兒子還是留給他自己吧。
他們已經將赤犬與金髮五老星拿下,功勞已經很大了。
衆人就這樣看着龍和路飛在天空中戰鬥,最終路飛被龍一拳打在頭上,打暈了過去。
路飛此時不過才十七歲,想要擊敗已經站在巔峰的龍,還是差了不少。
東海之戰就這樣落下了帷幕,四海殘餘的忠於世界政府的勢力,開始被投降的海軍與革命軍聯手清除。
革命軍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殘餘勢力徹底清除乾淨。
大海上已經沒有什麼勢力能夠跟革命軍相提並論。
海軍與世界政府的特工,開始進行篩查,合格的可以繼續進行工作。
對這些人有前科的開始一一清算,而李譜的方案便是,這些以前的敵對勢力,對革命軍的所作所爲可以酌情處理。
但對平民有過傷害行爲的,則不能原諒。
這些海軍與特工以前只是世界政府手中的一把刀,五老星與尹姆發話了,他們還能怎麼辦?
因此這些是可以酌情處理的,但對平民有過違法行徑的,那就不一樣了。
這些便是李譜在發起進攻前所定下的基調,而現在的李譜則是來到了海底大監獄。
海底大監獄是世界政府用來關押大海上的極惡罪犯的地方。
主管這裡的是監獄長麥哲倫,而此時麥哲倫正在聽着收音機之中發佈的消息。
“世界政府敗了?這怎麼可能?”
麥哲倫拍了拍收音機,他懷疑是不是收音機壞了。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站在平民的對立面,被平民推翻也不過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