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緩和氣氛,林樂兮最終還是放下手機,長了口,當然這不是爲了給她們臉,而是更讓她們下不來臺:“覺得我不配當班長呢,你剛剛講的那兩點我一一解釋一下不?”
“第一,我長得好不好看我自己是不知道,但你剛剛說我這張臉不錯那我也挺謝謝你的,畢竟在審美這塊你還是跟的上的;其次,我這個位置是大家選出來的,怎麼,你是在質疑除了你們六個人之外其他三十幾個女生的眼光?”
這話不講還好,講了就直接讓喬子惠感覺自己得罪了全班。女生這種生物又不是傻的,怎麼會聽不懂剛剛林樂兮的那句話。頓時其他的眼光死死的盯在何慧玲身上,也是要面子的啊,一個個都撇清關係,“話不是我講的別看我。”
完美的詮釋了大難臨頭各自飛。
“不是,你們剛剛不也和我吐槽的起勁麼,怎麼現在就這樣子?”喬子惠還是跟個木頭一樣糾結在這個話題上,她們幾個人又真的不想和她接着講下去這個話題,個個頭扭過去。
“什麼意思啊你們?”
整挺好,起內訌了。
“謝謝大家替我無聲的發聲哈。”林樂兮站起來笑的毫無心機,講的也是大白話,不拐彎抹角,“愛你們”
這邊的風聲減弱後,在海口的許安溪現在正在想辦法逃離現在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不是,你不讓我走幹嘛?”本來想着這個時候去吃飯的,結果放下手機準備拿包推門的時候,男生伸出手攔在她的面前,“不行你不能走。”
“有什麼疾病?我就出去吃個飯。”許安溪是對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無語了,“讓開,我餓。”
本來被他騙過來的,說什麼帶她去吃好吃的。結果來到他的面前他說外面太熱了,你回我家我們點外賣吧。
點外賣,行啊,又不是說不行,但你擺在我面前兩分涼皮什麼意思。我來回兩張高鐵票都比這倆玩意加起來貴吧。
“今天中午那碗涼皮我就不說什麼了,中途我想點個外賣我餓了那個時候沒有吃飽,你還不讓我點,陪你一起餓着,幹嘛你要。”真的是活久見碰到這麼個男的,從來沒有遇到的事。
“我那不是怕浪費錢嗎。”男生解釋道。
“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錢,又不是你的錢,你在這裡嫌貴幹嘛。”許安溪越講心裡越火,“我跟你講快點利索給我讓開,本來我現在應該在高鐵上面了,結果因爲你這個人我又要編理由又要在這裡待這麼久。”
“我那個時候真的看到上面寫着有四點多的票的。”
“你那個時候,你那個時候幾點看的?我剛來的時候你看的,早上九點十點,下午四點的票肯定有。現在那個時候幾點了,你是不是有病?”
“可你現在不是已經買到了嗎,又不着急,六點多的。”
“我吃飯不用時間的,過去不用時間的,我六點一到直接飛上高鐵就好了。”真的大無語事件。
“晚點嘛再陪我會。”男生想把她抱在懷裡,卻被許安溪躲開了。
“讓開吧你。”許安溪走到一邊,和他相差一段距離,“有什麼好陪的,坐你牀上看你玩遊戲?我有病我自己直播不能看?”
“我不管你今天反正就是不能走。”男人沒有理由了,開始採取硬的措施了。
“?神經病。你這相當於囚禁了,我手機一個110你就進去了。”許安溪現在還嘗試着用正常的話語跟他交流,可沒想到這個男人根本不吃這一套,上前把門反鎖掉,扯下許安溪的包扔在沙發上。
“你想幹嘛?”
腳步一步步的向自己接近,說不害怕是真的假的。許安溪雙手交叉抱在自己胸前,還好今天自己只是一件衣服一褲子,一點都不暴露,不然萬一發生那種事真的哭都來不及。
“我不想幹嘛,我就是想你留下來陪我。”男人極端的話聽得許安溪一整後怕,媽媽,我要回家,我以後再來海口我是狗!!!
男人坐到沙發上,拍拍旁邊的空位置示意許安溪坐過去,許安溪小心翼翼的抱着手機坐到他的旁邊,中間還留了點位置,心裡想着怎麼就認識了這麼個男的。
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裡,許安溪瘋狂吃冰的東西加水,直到自己肚子有了痛感,她捂着肚子難受的對男生說:“我肚子疼,要去上廁所。”
男人看到許安溪一副難受的表情,感覺沒在裝,就帶着她過去了。許安溪悄悄地把手機放進口袋裡,手又保持着捂着肚子的樣子,表情疼的扭曲在一起。
嘶,對自己太狠了,真難受。
坐到馬桶上,許安溪強忍着同意給列表的一個海口的男的發了信息,讓他來救自己,還順帶發過去了定位。男人說他半小時以後到。
說明經常聊點男人還是很有作用的,嗚呼呼。
一副便秘的表情用力在廁所待了十幾分鍾就出來了,洗了個手,用水拍了拍臉,讓自己表情舒暢一點。
提着半個心坐到沙發上,男人伸手示意讓她離自己近點。許安溪內心及其不情願的靠了過去,心裡在想着,再忍忍,就能解脫了。
也不知道是哪裡的味道,聞的許安溪想吐。她扭頭髮現自己肩膀上的那條手臂,她轉過去剛好是他的腋下,剛剛那股味道是,狐臭?!
我你*,今天就是家門不幸不應該出門,什麼人都能被自己碰到。
那個男的怎麼還沒有到啊,救命啊,你快點來我直接叫你爸爸啊。
十幾分鍾後,門口聽到敲門的聲音:“你好,外賣到了,門開一下。”
男人扭過頭看着許安溪:“你點的外賣?”
許安溪點點頭,“我都留在這裡陪你了我點個外賣吃不行麼?”
男人抽出手,走到門那裡,打開門伸出手想去接外賣的袋子,可沒曾想手上多了一個皮膚的觸感。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門口的人直接用過肩摔把他撂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