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觀看這一幕,同時心裡對於七號姍姍來遲有少許不滿,他如果早到一會兒,就能省下我許多事,至少可以多處理一樁生意。
中年男子的表情很難看,就像幹了什麼壞事,一轉頭,卻發現身後有一大羣人都看到了這情形,臉面不知往哪擱。
七號接着說:“如果我想讓你身敗名裂的話很容易,只需要匿名到網絡上發點材料,立即就能收到效果,比如跟網友們討論一下你在孔家店賭場裡的乾股,據我所知,你從這家賭場每月能夠拿到兩千至三千元,其實這筆錢算是保護費。還有就是,你跟人合夥開了一家妓院,當然掛的牌子是美容院,只是裡面沒有剪髮的用具,只有一些衣服穿得很少的‘女’人。”
中年男子:“我不知道你從哪裡查到這些信息,可是你沒有證據,這個時代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是法制社會,你空口無憑,如果‘亂’說的話,我會控告你誹謗,讓你付出巨大代價。”
七號:“我還知道你在洛杉磯郊區買了一套房子,並且辦好了綠卡,打算再撈幾年然後搬家頤養天年,你做了兩手準備,一方面想培養你的兒子成爲接班人,另一方面,隨時準備舉家溜走。”
中年男子沮喪地問:“你從哪裡知道這些信息,感覺你比我老婆更瞭解我,這事很詭異,完全沒有道理。”
七號:“別問我爲什麼,反正我就是知道,如果我不高興的話,隨時都可以捅到網絡裡,這年頭大家對此類事情普通具有強烈的興趣,很快你的名聲就會傳遍大江南北,然後——接下來你會遇到什麼事,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中年男子喃喃說:“這樣好不好,我收回先前所說的那些話,大家講和,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七號:“可我不知道怎麼才能信任你,因爲我聽說過一句名言,那個話大概是這麼說的,‘一個人如果宣揚自己都不相信的思想,那麼一定做好了幹一切壞事的準備’,而你就屬於這類人當中的一員。”
中年男子的表情更難看了,聲音有些走調:“你想怎麼樣?”
七號:“不怎麼樣,你算不上富有,我懶得敲詐勒索你,而且考慮到你的兒子是我一位同事的戀人,我不會爲難你,只是有一點得提醒一下,我和我的同事屬於一個神秘而強大的組織,我們掌握着一些奇妙的力量,可以做到很多常人難以想象的事,你最好別對我們起任何壞心眼,否則會招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