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小姐躺在地上已經不再動彈,無頭屍也死透了,四腳攤開,僅僅只是偶爾‘抽’動一下。\\
兩具新鮮的屍體仍有利用價值,於是我發動死靈術,讓它們恢復了部分行動能力,然後受我驅策,往前衝出去開路。
擔心兩具屍體的能力不足以推開那些蜂擁而至的人,於是我又扔出一疊剪紙,‘弄’出一些紙人來。
由於身陷於陣法當中的緣故,我的能力發揮打了很大折扣,一隻紙虎看着跟大野貓差不多規模,一位籃球選手跟侏儒差不多,還有幾名普通壯漢則看着幼兒園大班的娃娃身高基本一致。
這些小東西感覺有點靠不住,於是我扔出幾隻紙大象,它們顯形之後跟幼象差不多,可是也比一般的小牛犢大了一號。
其中一頭紙象看着還算比較有勁,於是我把小婉放到它的背上,然後我自己輕裝上陣,雙手各持一把刀,開始往外衝。
造物們結成隊形,在我的指揮下走出去。
這一次,我打算一直往前,衝到走廊的盡頭去,看看到底會遇見什麼東西。
反正已經殺死了一名年青‘女’子和一名中年男醫師,不知怎麼回事,我竟然產生了一些破罐破摔的想法,下手不再留情,殺魚刀和桃木劍全都照着擋道者的要害部位刺過去。
在街頭‘混’過的人應該都知道,用西瓜刀砍人是比較保險的攻擊方式,看着氣勢洶洶,非常嚇人,其實很難致命,就算把誰砍得渾身是血,送到醫院裡也能夠救得回來,但是用銳器刺人的話卻很容易造成嚴重的傷害,除非往‘腿’上扎,這樣倒是比較保險,如果刺傷軀幹的話,很容易就可‘弄’出人命,尤其是刺中‘胸’部的話,後果一般都較爲嚴重。
短短几分鐘之內,我用殺魚刀刺傷了三名醫護人員,一位老頭,一名打扮得很前衛的不良少年,還有一名中年男‘性’胖子,全都命中‘胸’膛一帶,刀刃入‘肉’很深,有時甚至直接刺穿軀幹,不出意外的話,這些傷者都會死掉。
仍然不停地有人擠過來,造物和行屍無法完全阻擋住,總會不時出現一個或者兩個越過防禦圈的人,他們挨近我試圖攻擊,除了主動下手將之消滅,我別無選擇。
走廊裡這些詭異的人一個個都很勇敢,不知畏懼爲何物,卻缺乏合理的攻擊手段,就這麼赤手空拳衝上前來,對着我張牙舞爪,像是打算用牙咬我,用爪子抓我,有些虛張聲勢的味道。
顯然這些人缺乏組織,如果他們人手一片板磚扔過來的話,砸也把我砸暈了,或者他們抱成一團,站在原地不動,就這麼擋住通道,我也拿他們沒辦法。
小婉仍在呼呼大睡,口水從‘脣’邊溢出,臉上掛着羞澀的笑容,像是在做美夢,有幾個人碰到了他的身體,卻無法讓他醒來。
可以肯定,小婉受到了某些影響,所以‘弄’成這樣,爲什麼如此,我也沒空去考慮,只能讓他繼續趴在紙象的背上。